聽到這番話,大小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兩隻手死死攥著拳頭,用近乎卑微的語氣哀求道:「不,不要,別再讓我做那些奇怪的事了。我會承不住徹底瘋掉的!」;
「瘋掉就瘋掉。反正這個世界已經夠黑暗絕的了,瘋掉或許就是一種得到解的方法也說不定呢。」
左思臉上掛著令人骨悚然的微笑,顯然並沒有把對方的過激反應當一回事。
在他看來,法爾納塞距離神崩潰徹底瘋掉還有很遠的距離,眼下不過是從小生慣養吃不了苦罷了。
更何況就算真的瘋了又怎麼樣?
難道再瘋還瘋得過主把自己的人格撕裂無數份、然後又嘗試著重新拼裝起來的伊莎多拉?
只要稍微調教一下重塑三觀,分分鐘就能恢復「正常」。
現在左思只想要通過法爾納塞的魔法天賦了解這個世界的魔法系,以及幽界和更深層的深淵究竟是一種怎樣的聯繫。
「不,不,不,你別過來。」
大小姐顯然被左思眼睛裡閃爍的幽嚇壞了,轉就想要逃走。;
可還沒等來得及跑出去兩步,一旁的僕帕麗斯便一個健步攔住了的去路。
下一秒……
法爾納塞就被左思整個人扛起來朝著王宮的方向走去。
周圍其他人對此顯然早就見怪不怪,沒有誰理會這個人的吵鬧聲和求救聲。
因為在他們眼中,能被偉大的國王陛下寵是後者的榮幸。
這可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把自己姐妹、兒送進宮廷中充當侍,以此作為接近國王手段的大商人可是有上百號之多呢。
就這樣,在大小姐的激烈反抗與掙扎中,一新的魔法實驗很快便開始了。
因為只有更好的了解幽界、了解意念之海,左思才能在思想和意識層面接近深淵之神,最終實現融合乃至將其吞噬的目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並沒有再親自率領軍隊東征西討,而是給手下的將軍和高級軍們放權,鍛鍊他們、讓他們有機會積累更多的戰爭經驗。;
部則開始抓制度建設,以及各方面工藝跟技的突破。
等與周圍臨近幾個國家開打的時候,工機、水利機車、乃至蒸汽機的原型都被紛紛發明創造出來。
原始的工業品更是以極為廉價的方式衝擊著市場,倒著整個社會不斷做出調整與變革。
這個重獲新生的國家正在以一種這個世界無法理解的方式高速發展,僅用幾個月的功夫便走完了歐洲歷史上花費幾百年才走完的道路。
當第一會冒黑濃煙的煙囪聳立在規劃好的工業區時,左思麾下的幾個軍團已經擊潰了周圍所有侵的國家,並開始反向推進在對方境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繼續推行之前那套給農奴和佃農分發土地,然後扶持商人、工匠等市民階級的政策。
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數個王國的統治都不約而同出現崩潰瓦解的跡象。
等意識到終結貴族統治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好後,這些國家的底層平民開始出現大規模的暴,殺死稅務、治安、管家等貴族的走狗,然後拎著他們的腦袋喜迎王師。;
不貴族都被這種況嚇壞了,要麼躲進最後的堡壘王都,要麼在城堡不敢出來,直至被青銅火炮轟碎大門迎接末日的降臨。
有人曾經說過,對於一個國家而言最重要的是創造出一個集權且高效的行政系統。
羅馬的分裂與衰敗就是因為這個系統沒造好,而在遙遠的東方之所以能長時間保持大一統,就是因為有人以超前的智慧創造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行政系統並不斷加以改良。
所以這一次左思打算按照經營模擬類的遊戲方式來玩這場建立帝國的遊戲。
當然,如果某個地方冒出了比較厲害的使徒那就另當別論。
事實上在軍隊四征伐的過程中,他還真抓了不藏在貴族、傭兵和盜匪之間的使徒,數量大概有一百多個。
目前這些使徒都被囚在王宮的地牢接慘無人道的瘋狂實驗。
「啊啊啊啊啊啊!!!!!!!」;
「殺了我!快殺了我!」
「給我個痛快吧!求你了!發發慈悲!」
「滾開!我不要喝那些來歷不明的噁心!」
……
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喊聲與哀嚎聲,一新的實驗又開始了。
而負責給這些恐怖猙獰使徒餵藥的不是別人,正是法爾納塞和僕帕麗斯。
尤其是前者,臉上已經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迷茫、恐懼和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語言無法形容的邪惡與殘忍。
很顯然,在左思喪心病狂的調教下,這位大小姐已經徹底被玩壞了。
確切地說是徹底激發了心之中原本就十分殘暴的一面。
從那病般的笑容不難看出,法爾納塞已經被左思變了自己的形狀。
當然,另外一位僕小姐也不差,同樣可以面帶微笑做出無比殘忍的行為,比如說把某個使徒的眼睛挖出來,亦或是切掉對方的一部分臟或肢。;
並且由於左思的魔法改造和劍訓練,的素質已然超越了凡人的範疇,哪怕在一對一的戰鬥中也能輕鬆碾大多數使徒,所以對於這些奇形怪狀的傢伙毫沒有半點恐懼。
眼見所有的使徒都喝下了自己調製的藥劑並出痛苦之,左思這才著下用略帶玩味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嗎?
按照自然演化的規律,某個種是否會演變為另外一個種,主要是取決於環境的變化。
比如說靠近岸邊的魚類,可能會因為水下食與氧氣的不足而逐漸離對水的依賴演變為青蛙、蟾蜍之類的兩棲。
而兩棲又會逐漸演變為蜥蜴、恐龍之類的爬行,然後再就是哺和人類。
當然,這個過程非常漫長,往往以千萬年乃至億萬年為單位。
所以我經常會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種生擁有近乎無限的恢復能力,那是否意味著它可以在短時間快速適應一切環境的變化?;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給你們喝下了一些比較有勁的東西。
打算看看你們究竟是能夠適應並完演化,還是會承不住直接全裂……」
還沒等左思把話說完,一名蜥蜴外形的使徒從肚子到腦袋都開始不控制的膨脹,甚至能夠看見鱗片下面劇烈的和。
他顯然恐懼極了,驚慌失措的大喊道:「不!別這樣!救救我!我不想死!」
但轉瞬之間,該使徒的就當場裂開化作漫天的霧四散飛濺。
「啊——真是可惜,看來你沒能完演化。」
左思故作憾的嘆了口氣,那略顯悲痛的語氣明顯就是鱷魚的眼淚。
「主人,快看,那邊的也快要了。」
僕小姐指著不遠另外一個外形如同甲殼蟲的使徒提醒道。
可左思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沒關係,了就了吧,這只能怪他太弱了,的深淵之力嚴重不足。畢竟自然法則的本質就是優勝劣汰,一點小小的損失還是可以接的。」;
「魔……魔鬼!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甲殼蟲使徒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發出了絕的吶喊。
因為他原本以為自己就已經夠邪惡、冷酷和殘忍的了,自打為使徒後殺死的人數以百計。
可在落到左思手裡後,他意識到與眼前這個男人比起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只能被稱之為發泄慾,距離真正的黑暗與邪惡差得遠了。
當說出這句話後不到一秒鐘,使徒的便轟然炸裂開也徹底死翹翹了。
才沒過幾分鐘,這個原本用來囚犯人的地牢里就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使徒先後而亡。
從他們炸時從噴出來的能量,法爾納塞能清晰到那深不見底的黑暗與邪惡。
現在終於確定,如果這些人真是所謂神的使徒,那麼這個神一定邪惡的難以想像,本不是法王廳宣揚的神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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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小姐以為這些使徒都會在承超過自上限的能量後全軍覆沒時,一個像史萊姆沒有固定形的使徒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嘯。
隨後他的被吹漲起來變巨大的球,上邊則緩緩長出了眼睛、鼻子和,
「我……我好像變強了?
哈哈哈哈!
沒錯!
我變強了!
我現在已經跟以前的自己不一樣了!」
球形使徒像瘋了一樣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並且看向左思的眼神也變得充滿怨恨跟惡毒。
僅僅一秒鐘之後,他便猛地從裡噴出一大團散發著刺鼻氣味的。
左思稍微往後挪了兩步,剛剛好避開了這次突然襲擊。
但他雖然躲開了,但腳下的地面卻在的腐蝕下迅速冒出大量氣泡,發出刺耳的嗤嗤聲,最終形一個足有半米深的小坑。;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是一種可怕的強酸,要是普通人沾染上怕是分分鐘會被腐蝕的連骨頭都剩不下。
「所以……這就是你完進化後獲得的能力?有點意思!」
左思看著前方腐蝕出來的大坑出興趣的表。
因為這明顯已經不是什麼生理結構的問題,就是一種類法能力,由幽界能量轉化而。
確切的說,就連使徒的變能力都是幽界能量作用的結果。
換而言之,所謂的使徒就是通過獻祭割捨掉人來換取深淵之神在他們靈魂中建立一個節點。
通過這個節點注的能量,使徒往往可以獲得超人般的力量,以及一些類似魔法的能力。
而左思在做的就是繞開深淵之神,為他們額外注更多的幽界能量。
結果那些心之中不堅定、還有猶豫或迷茫的傢伙,就會因此而導致能量失衡,最終引發而亡的結局。;
但如果要是他們沒有任何猶豫跟迷茫,那就能把兩能量融為一,相當於某些通過二次獻祭獲得更強大力量的頂尖使徒。
當然,左思製造這些冒牌貨肯定比不上原版,但已經能夠揭示使徒與深淵之神的關係。
難怪即便是最強大的使徒,也無法與神之手抗衡。
兩者的能量等級從開始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如果把使徒靈魂中的節點比作一粒米,那神之手就是一個籃球。
就在左思饒有興致觀察分析這些剛完進化的使徒時,後者已經不約而同的站到一起聯合起來,似乎是想要借著變強之後的力量殺掉這個折磨、待自己的瘋子。
「主人,請務必小心,他們當中有幾個的氣息已經變得十分危險了。」
僕帕麗斯一臉張的發出警告。
如果是一對一,自然不會害怕這些手下敗將。;
但問題是這裡明顯有三十個左右完了二次進化的使徒,真打起來危險可以說是相當的高。
可左思干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不用擔心,就憑他們幾個還翻不了天。更何況這些都是絕佳的實驗素材,我可不會把他們白白浪費掉。」
說罷,左思給了大小姐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法爾納塞瞬間心領神會,猛地閉上眼睛開始唱咒語塑造來自幽界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