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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9章 你可真是壞了（萬字大章求訂閱）

  毫無疑問，黑暗靈神系其實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神系」。

  因為除了席文塔姆之外，其餘的神沒有一個跟主神羅有明確的上下級關係和誓約，更不存在什麼合作共贏，反倒個個都想要將其幹掉取而代之，主打一個激烈對抗跟贏者通吃。

  所以這個所謂的「神系」實際上本不存在。

  它只是凡人學者為了方便稱呼和歸類，強行把以卓爾信徒為主要群的神劃分到了一起。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由於太多的凡人相信了這一點反過來影響到神明，因此費倫諸神也開始將以羅為首的黑暗靈神祇當了一個寬泛的整。

  當然，這種虛假的神系名號其實對羅是有利的，可以讓名正言順以主神的名義去打維倫、伊莉翠、齊雅溫紗麗，同時阻止其他神明介黑暗神系部的爭鬥。;

  畢竟對於神明來說，隨意介另外一個神系的競爭與鬥是一件非常犯忌諱的事。

  這樣做不僅需要冒巨大的風險，而且還有可能會遭到其他神明集譴責乃至敵視。

  沒有任何一個神系會願意看到有外人來干涉自己的部事務。

  所以羅默許了黑暗靈神系的稱呼並對外宣稱自己就是至高無上的主神。

  不過現在隨著矛盾徹底激化、發，這個所謂神系的真相終於徹底暴在所有人的面前。

  只見在巨大的薩瓦棋盤周圍，羅、維倫、伊莉翠、齊雅溫紗麗呈四足鼎立之勢控著手中的棋子進行激烈的博弈和廝殺，每個回合都有數不清的棋子就這樣憑空消失。

  而棋子消失就意味著現實中對應的人也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僅僅是幾個回合的功夫，原本人口就算不上多的卓爾就憑空蒸發了數千乃至上萬之多。;

  他們的染紅了大片的棋盤，是真正意義上在用生命乃至靈魂捍衛自己的信仰。

  可除了善良的伊莉翠，其餘三個邪惡陣營的卓爾神祇愣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反而因為這種一決生死的賭局變得嗜、、充滿了對彼此赤毫不掩飾的殺意。

  站在凡人的視角，這一幕簡直諷刺到了極點。

  因為那些死去的黑暗靈正在為了一群本不他們、更不珍惜他們的神而竭盡所能的去拼搏和廝殺。

  他們虔誠的信仰是如此的廉價，他們的生命更是如同一次消耗品般被源源不斷的送上棋盤兌子。

  至於維康尼亞……

  作為最弱的半神，非常好的起到了攪屎的作用，不斷對棋盤上的其他棋子施加影響讓他們背叛原本的主人，進而讓局面變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混、越來越不任何人的控制。

  唯有如此，才能最大限度削弱羅這個最強者的力量，使其無法發揮原本應有的實力。;

  過維康尼亞的眼睛，左思饒有興致打量著棋盤上的景，過了好一會兒才嗤笑著評價道：「真可悲，不是嗎？

  這就是我什麼從來不信神，也從不崇拜任何東西的原因。

  當你把信仰出去的時候就相當於出了對於未來的希和信心，不覺得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來改變現狀、實現夢想。

  正因為如此，凡人才會把一切都歸咎於神。

  當他們功的時候就會覺得是神明保佑，當失敗的時候則認為是自己還不夠虔誠。

  如此一來，無論功還是失敗，他們都有了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說白了這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與自我麻痹的把戲，同樣也是世界上數量最多泛信徒們最明顯的特徵。

  殊不知這本不是真正的信仰，在神的眼裡他們僅僅只是最廉價的棋子罷了。

  而那些真正的信仰者則本不會把一切寄托在神明的上，而是自己力行去踐行神明的教義、尋找其中存在的問題和並加以修正。」;

  黑暗王子格雷亞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您說的沒錯，的確很可悲。

  絕大部分的凡人意志和神往往都十分的脆弱，會本能的服從乃至崇拜比自己更強的人。

  尤其是在見識到遠超自己想像的偉力之後，立刻便會拜倒在神明和類神力的腳下。

  他們的信仰是如此的輕易且廉價，當然不可能被珍惜。

  因為不管是什麼東西，一旦多了就絕對不可能配得上珍貴二字。

  更何況這些黑暗靈與其說是在信仰羅，倒不如說是在恐懼之下被迫出了自己的信仰。

  因為他們中的絕大部分本接不到其他的神明和教義，同樣也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在傳統卓爾的社會環境下，任何不信仰羅的個都會很快被殺死、獻祭，活不了多久。」

  左思笑著補充道：「這正是羅的高明之。;

  維繫自信仰的方式在某種程度上其實跟狂怒眾神非常相似。

  只不過狂怒眾神依靠的是凡人對於自然災害的直接恐懼，而則利用了混作為武來間接製造恐懼，然後迫使凡人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敬畏自己。

  因為害怕和敬畏本也是信仰的一種。

  再加上封閉的環境導致無法接到其他的神，的做法其實相當於徹底斬斷了黑暗靈其餘所有的選項。

  事實上這跟其他通過暴力威懾來壟斷資源的方式沒有任何區別。

  只不過羅壟斷的是信仰這種特殊的資源。」

  伴隨著這句一針見的話，黑暗王子兩眼微微放似乎明白了什麼。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羅的信仰在卓爾社會中的地位並不像外人看起來那樣牢固。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崔斯特的父親札克納梵。;

  這位魔索布萊城昔日無可爭議的最強戰士曾經不止一次表現出了對羅的厭惡與憎恨，為此甚至在年沒有給崔斯特灌輸任何關於羅的教義和黑暗靈腥、殘忍、狡詐的行事風格，為其後來離家出走前往地表奠定了基礎。

  可結果呢？

  就是這樣一個人，其死後的靈魂仍舊落了羅的手中。

  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神，同樣也無法出除羅之外的神名，所以只能為羅的信徒前往其國度接永恆的折磨。

  「那您認為這場遊戲最終誰會獲得勝利呢？」黑暗王子格雷亞瞇起眼睛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如果沒有我的手任由他們這樣在棋盤上廝殺下去，最終會贏的人一定是羅。

  因為其他人都不可能是的對手。

  不過現在我非常確定這場遊戲最終會在某個時間突然終止。;

  畢竟照這個死傷的速度，如果一直持續下去黑暗靈的人口必然銳減。

  許多城市都會在戰火中化為一片廢墟。

  這顯然不是包括羅在所有卓爾諸神所希看到的結果。

  當他們開始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是這場遊戲畫上終止符的時刻。」

  左思直截了當下了斷言。

  他顯然並不覺得這場賭局有神上神艾歐的見證就一定會廝殺到最後分出勝負為止。

  尤其是發蛛後之戰的羅，為的是能吸收掉其他所有卓爾神明的力量統一信仰讓自己晉升為強大神力，以便可以跟前夫科瑞隆正面對抗。

  一旦黑暗靈的人口基數下跌到一定程度無法供養維持一個強大神力，那麼所謀劃的這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包括灰矮人在的其他幽暗地域居民只要看到機會就可能聯合起來想方設法絞殺卓爾，將這個霸主從王座上推下去隨後取而代之。;

  到那個時候可就不是黑暗靈神系的戰那麼簡單，矮人神系、侏儒神系都有可能會加進來。

  但凡羅的腦子沒被門夾過都不會眼睜睜看著事態發展到這種程度。

  「原來如此！」

  黑暗王子格雷亞眼睛裡閃過一瞭然。

  但很快他就繼續又追問道：「泥怪之神關納德呢？它是否也會在某個時刻參與進來呢？」

  「這就有點難說了。因為關納德非常的古老，甚至比這個晶壁存在的時間還要長。而且它並不完全到羅的控制，有著很強的隨機和自主權。我甚至懷疑它原本是個荒神或元素神祇。」

  在提起這位泥怪之神的時候左思明顯有所遲疑。

  因為所有提到過關納德的書籍和資料都非常模糊，仿佛神經病人在發病後的囈語，容本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而且它現如今的形象未必是真，很有可能僅僅是某個更可怕東西的化或相面，甚至還有上古元素之神的稱號。;

  就在黑暗王子格雷亞想要詢問更多關納德的信息時，原本正在棋盤上與兒子、兒和昔日下屬廝殺的羅突然停止了一切作，眉頭皺的盯著棋盤上麻麻多到難以計數的棋子，臉頓時變得異常扭曲。

  由於有黑暗靈這個種族神職，所以在一剎那就應到了整個費倫大陸卓爾的數量已經近自己設定的警戒線。

  如果再這樣無限的兌子，自己最後就算贏了也只能是慘勝，本沒可能在吸收兒子和兒後晉升為強大神力。

  而且黑暗靈的勢力範圍也將在幽暗地域中大幅度減，那些被制的種族也會隨之快速崛起與之爭資源和生存空間。

  意識到這一點後，羅立刻用殺人般的眼神死死盯著導致這一切的超級攪屎——維康尼亞，冷笑道：「我得承認，作為一個被推出來衝鋒陷陣的炮灰，你做得真的很好，甚至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尤其是幾次關鍵的背叛，直接打了我所有的布局。」;

  「謝您的誇獎，偉大的蛛後。」

  維康尼亞優雅的鞠了一躬，臉上毫沒有半點懼。

  因為已經功把對方拖進了一個巨大的泥潭，本沒辦法輕易除掉伊莉翠、維倫和齊雅溫紗麗中的任何一個，反而陷了最令人頭疼的拉鋸戰、消耗戰。

  尤其是在賭局開始之前被提前殺掉的席文塔姆，讓蛛後失去了一枚最關鍵的棋子。

  要知道按照羅原本的想法，是打算將這位半神作為餌獻祭掉，然後引伊莉翠以便讓自己能在遊戲中加一個的新規則。

  屆時只要伊莉翠沒有立刻指出吃下了這個餌，那麼就會在關鍵時刻丟掉自己手裡最強大的那枚棋子——葵。

  可問題是伊莉翠經得住除掉半神席文塔姆的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因為幽暗的陣營也是混，所以對於規則之類的東西並不像守序陣營那樣看重。;

  會把這個餌看作是母親犯了錯與自己的幸運欣然選擇接。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只要沒有了葵，伊莉翠的其他棋子在羅的面前本不堪一擊。

  但憾的是這個陷阱還沒等編織好，維倫和馬斯克就跳出來把一切都給毀了。

  不僅如此！

  維倫與齊雅溫紗麗的突然加也讓羅疲於奔命。

  本沒辦法同時分神對付這麼多的敵人。

  儘管維倫、齊雅溫紗麗和伊莉翠相互之間都不對付，可他們卻始終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在羅倒下之前決不能先開啟訌。

  在這種無言的默契下，棋盤上的基本呈現出三個人不斷對著羅棋子所在的城堡進行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