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可惜! 不能分給別人聽,真是太無趣了! “萌萌,趕吃飯,時間不多了。”陸漫漫看了一眼時間,催促道。 陸萌萌毫不在意的道:“沒事兒啊,反正姐姐是老板,遲到一會兒也不打。” “那也不行!”陸漫漫手在陸萌萌的腦袋上敲了下,“趕吃飯!話!” “唔!你不和我話,不就沒事兒了嗎?”陸萌萌實打實的挨了下,疼的直捂著自己的腦門子。 陸漫漫去換服,陸萌萌則低頭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 “我來洗碗,你換服去!”陸漫漫指揮道。 “姐,記得把咱們午飯帶上。”陸萌萌提醒道。 陸漫漫哦了一聲,“差點忘記了!這就裝上。” 原本寧靜的早晨,因為陸萌萌的晚起,變得有些糟糟。 陸萌萌換好服,拎上午飯,便跟在陸漫漫後,一起上班。 這一,如同之前的日子一般:看電視,吃午飯,午睡,碼字,下班。 真是無趣的一呢! 晚上吃過飯,淩英俊便找了過來。 “他們要在周日晚上同學聚會,我怕咱們出去玩趕不回來,咱們要不要拒掉?”淩英俊問道。 陸萌萌驚訝一番,這才拿出手機,看到群中發布的新公告。 “英俊哥哥,這是誰定的時間,有沒有問過大家呀?”陸萌萌問道。 淩英俊搖搖頭,“我是不知道的,剛剛吃飯的時候,才看到的新公告。你也知道我這上班很忙,沒有空去看這些信息” 陸萌萌:┐(′-`)┌ 我倒是得空,可是沒有去看。 “那怎麽辦?”陸萌萌問道。 淩英俊攤手,“要麽去,要麽不去唄!到時候看況,咱們回來早,想去再去,回來晚,自然也就不必去。” “不得不,你的很有道理!”陸萌萌笑道,“那就到時候再好了!” 至於聊記錄,倆人都沒有這個閑心去翻看,誰訂的時間,也已經蓋棺定論,再去論這個已經沒有了意義。 “今上班辛苦嗎?”淩英俊問道。 陸萌萌嘿嘿笑著,“你覺得我一個看門的,怎麽可能會辛苦?倒是英俊哥哥,你臉很不好看。” “什麽看門的,淨瞎。”淩英俊微微頷首,用眼神瞥了一眼,拿出手機來照了照,“我臉還好吧?就是最近太累了。” 何止臉不好,簡直堪比金紙。 “還是那句話,不然咱就別去做編輯,編輯有什麽好的?”陸萌萌麵凝重,看向淩英俊的眼神,滿是心疼。 淩英俊沉默良久,想來是在給自己做心裏建設。 當一個人遇到一些問題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抗拒心裏,不想去做,或者心煩意。 可過了這段時間再去理,便是輕而易舉之事。 此時的淩英俊,正於問題的矛盾點。 他舍不得這份工作,又覺得太辛苦,整個人也都是於一種幾近崩潰的程度。 但是他看著陸萌萌,為了陸萌萌,他也要努力工作。 換一個工作又如何?
能比在這裏輕鬆多? 陸萌萌喜歡寫書,淩英俊可以深切的到。 如今陸萌萌已經寫完一本書,以後還需要他來幫忙。 所以,於他也好,於也好,堅持是必然的。 “萌萌,別擔心我,這些工作都是做了的,也不是那麽辛苦。”淩英俊笑道。 這算安,也算安自己。 陸萌萌見他還是這般堅持,隻是歎口氣。 “英俊哥哥,若是有一,你覺得這份工作真心不喜歡,覺到痛苦的時候,一定要辭職。”陸萌萌鄭重道,“不用顧念我!” 沒有你,我也依舊可以討好新編輯,寫書那邊不用擔憂。 而且,陸萌萌也不必再擔心,淩英俊會被哪個編輯妹子拐走,也不必時時刻刻擔心那群作者們的窺視。 淩英俊撓撓頭,將自己陷進沙發中,沉默良久。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陸萌萌慫恿自己辭職別有用心。 但因為什麽,他想不到啊想不到! “英俊哥哥,還有兩咱們就要出去玩,咱是穿漢服去,還是常服?”陸萌萌問道。 淩英俊拿出手機,一邊翻閱一邊道:“讓我看看氣,若是下雨還是常服比較好,不下雨當然首選漢服。” 去景麗的地方,自然要噠。 “我提前看過了,大晴。”陸萌萌出賤兮兮的笑容,“穿漢服吧?我跟姐,讓也穿。” 到時候,一群翩翩起舞的仙子,還有仙人,在山水間,仿若穿越千年。 秋風習習下,訣飄飄。 陸萌萌頓時神往。 淩英俊見陸萌萌發呆,雖不知他此時心中所想,但見其角上揚,定然是在想好事兒。 “對了,綠豆有對象沒?”陸萌萌突然問道。 淩英俊原本在想其他的事兒,在聽到的問話後愣了一下,不由得問道:“你問他做什麽?” “沒錯 “沒做什麽,就是隨便問問。”陸萌萌咧,笑道。 淩英俊雖然疑,但依舊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沒有對象的。” 陸萌萌腦袋一歪問道:“原來起點不發朋友啊!” 淩英俊頓時氣樂,問道:“這話都是從哪聽出來的?” “沒哪兒聽來的,就是突然想起來的,嗯,他胖嘟嘟的蠻可,完全可以一起玩。”陸萌萌嘿嘿笑著。 淩英俊挑眉,上下打量陸萌萌,“你這是覺得綠豆跟你型像吧?他和咱們在一起,大家肯定會吐槽他胖,然後就無視你的型?” 陸萌萌狂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嘿嘿。” “他最近有事兒,不能和咱們一起去。”淩英俊搖頭拒絕道。 陸萌萌聳聳肩,沒時間就算了。 “那就咱們四個,定下了是嗎?”淩英俊問道。 其實這樣就很好,人不多也不,多了需要照顧的就多,了更是沒趣。 “嗯,已經確定就四個人,你我,還有我姐,佘姐姐。”陸萌萌掰著手指道,“對了,佘姐姐想去參加作家研討班,結果出了嗎?”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