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署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薛院長被捕,治安署審問后,發現他不只潛了那個實習生,前面還有四個實習生,這四個實習生在父母陪伴下來到治安署,指認薛院長。
“是他!就是這個畜生,他迷暈了我兒強迫了,事后還給轉了200塊錢說是自愿的!畜生!我兒還這麼年輕,就被這個畜生給毀了!”
“我恨不得殺了這個畜生!他還要挾我們,說只要我們敢報案,就……就,就把錄的視頻曝,讓我兒敗名裂!我兒因為這個事得了抑郁癥,好幾次輕生差點就沒了!畜生!警大人,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是,是他說可以給我兒提前轉正,我兒才去找他的,結果他反咬一口說我兒勾引他!”
“我兒命苦,我好不容易才把培養人,沒想到都毀在這個畜生手上了!”
……
害者都來了。
最后趕到的,是那個死者實習生的家屬,穿著一白喪服,捧著一張照,神悲痛的走進治安署。
照上的孩很漂亮,角掛著淺淺的笑。
本該有一個燦爛的前途,有一個的男人,一個可聽話的孩子,也許在這世間也會遇到一些難以解決的難題,可那才是鮮活的人生。
而不該是這樣,屈辱而死,無人問津!
“警大人,我兒是冤死的!,是被那個畜生強了,被得跳樓自殺的!大人,這天下真沒王法了嗎!”
臉灰白,頭發也白了一大把,說完,在治安署大門前跪了下來。
字字泣。
林鹿站在一旁,像一個旁觀者。
心中五味雜陳。
要不是薛院長冤枉季風,調查了薛院長,也許這些害者永遠無法沉冤得雪。
“我們已經拿到證據,”治安署的工作人員站出來,表沉痛:“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害者一個代,只是……”
林鹿走過去:“只是什麼?如果有任何問題,我可以幫他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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