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讓他們去吧。”陸見深走上來,與并肩。
他握住手,安。
林鹿看到這一幕,眼眶泛紅,心臟不由得一陣刺痛。
這些孩子本來都有很好的未來,他們應該出現在研究院,或者咖啡館,或者在旅行……
可因為季致遠和季昭意,他們的前途毀了。
依云是第一個走向季致遠的。
接著是第二個。
季致遠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大床上,他驚恐的瞪著依云他們,不甘又憤怒的嘶吼。
“別,別過來!你們這些賤人,能被老子看上伺候老子是你們的福氣!你們敢!”季致遠沖著他曾經的棋子,羔羊們嘶吼。
他想不通,這些在他眼里不過明碼標價的商品怎麼敢反抗他。
依云拿起刀。
才過傷,力有限,但雙手舉起刀,用力刺在季致遠的肩胛骨,刀尖刺痛他的肩胛骨,把他的釘在了木板上!
鮮噴薄,灑在依云的臉上。
的手在抖。
但卻沒有一遲疑。
“啊啊啊啊啊!”季致遠慘,辱罵:“賤人!你們這些賤人,你們敢……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全都曝!我要讓你們永生永世都抬不起頭來見人!”
然而下一秒,又是一刀。
這一刀釘在他大上。
季致遠痛得不過氣來,但他依舊沒停止掙扎辱。
“痛嗎?”依云看著他,冷笑:“原來你們這種人也怕痛的,只是刀沒捅在你上而已,季致遠,你這種禽不如的畜生真的該死!”
鮮滾落在地面。
接著是第三刀,第四刀……
季致遠的聲音從高到低,最后幾乎嘶不出來,但他沒死,只剩下嚨里的嗚咽聲。
從頭到尾,季知南站在一旁,平靜的看著這一幕。
林鹿站在另一頭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林鹿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季昭意。
林鹿接起。
“蠢貨哈哈哈哈!林鹿,你以為你很聰明,你覺得你掌控了這個游戲嗎?”季昭意大笑,“借你們的手殺了季致遠,再也沒人能阻擋我往上爬了。”
笑著,聲音卻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但他死了,你們都得給他陪葬!林鹿,你猜,我把依云他們一刀一刀捅死季昭意的視頻給治安署,他們會不會死啊!哈哈哈哈哈哈!”
贏了!
這一路走來,沒人知道吃了多苦,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從今天開始,將是季家的主宰!
季知南要死。
依云他們,都要死。
還有林鹿和陸見深……
他們都得死!一個都不會放過!
“是嗎?”林鹿攥著手機,笑了一聲:“季昭意,你真以為你贏定了?我說過,這個游戲規則是我來制定,你玩過貓和老鼠嗎?”
季昭意愣住。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林鹿一個醫生,就算有陸見深這個后臺又能怎樣?
背后是京都季家啊!
“你想說,你是貓我是老鼠?”季昭意滿臉嘲諷之,“林鹿,你一個無權無勢的醫生憑什麼敢這麼跟我說話?我說過,我想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季昭意話還沒說完,電話里突然傳來“砰”一聲巨響。
“不好了,大小姐,我們車被撞了!不,不是……我們是被包圍了!大小姐怎麼回事?外面,外面來了好多車!”
季昭意攥著手機,過黑防彈玻璃的車窗,看到了包圍過來的車。
怎麼回事?
也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季致遠被季知南控制之后,就已經著手準備回季家老宅了,因為,接下來的一切京都季家會給解決。
擋路的人今晚都會被清理掉!
過了今晚,季家就是的了。
“廢!怕什麼?那些都是我們的人!”季昭意得意道:“肯定是京都那邊派來的人,是來護送我們回季家的!”
真是這麼想的。
季知南搬走季致遠,他本騰不出手來對付。
至于陸見深,這是季家的事,陸見深和季知南也就平時說說的朋友罷了,真到了這個時候,陸見深也不可能為了季知南得罪京都季家。
這世上,哪有什麼朋友?
只有利益。
“真,真的嗎?可,可他們撞壞了我們前面幾輛開道的車,把路堵死了!”
季昭意的表僵在臉上。
“倒車!”季昭意攥著手機,一手的著車窗,表猙獰,怒吼出聲:“倒車!馬上倒車!不要被他們堵死,馬上倒車!”
來不及了。
電話里,林鹿的聲音忽然傳來:“來不及了,季昭意,就算不靠陸見深,我也不是你惹得起的人,記住你怎麼對季風的,我會讓你都驗一遍,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
林鹿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陸見深是南城首富,但從來沒想過靠他。
靠自己。
所以,這個局在很早之前就開始布了。
季昭意本來就是局中的一顆棋子。
如果季昭意沒季風,沒打算這麼早,但季昭意偏偏要找死,綁走了季風。
如果林鹿沒猜錯,季昭意沒打算放過季風。
只要是季家人,季昭意都不會放過。
這個時候,在去季家老宅的路上,季昭意的車前,一輛黑路虎越野車蠻橫的撞開了擋在前面的幾輛車。
車子撞向季昭意的車!
季昭意瞳孔急劇收,臉大變,接著,“砰”一聲巨響,那輛防彈車的車頭被撞碎了半邊,車子徹底熄火。
季昭意傷吐。
抹了一把角的跡,抬頭,看到對面一輛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一黑風,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幅金邊眼鏡。
“是你!”季昭意臉森冰冷,聲音從牙里出來:“怎麼會是你?林見……怎麼是你!這不可能!你跟那個賤人怎麼可能認識!”
季昭意做夢都沒想到,車上下來的人是林見。
明明他們不認識的!
季家慈善晚宴上,林鹿跟林見不是初見嗎?
故意的。
林鹿那個賤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