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垢過來聽到李世民的述說後,長孫無垢立馬想到了南宮北。
“陛下,臣妾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此人在江湖上有些名聲,百姓大多聽過他的名頭。讓他來背鍋,正合適不過。”
看到李世民一臉疑,長孫無垢隻能著頭皮把南宮北怎麽坑自己錢財的事說了出來。
當聽到南宮北坑了自己人一千多萬貫錢財後,李世民氣的恨不得立刻把南宮北找出來碎萬段。可當長孫無垢又說這些錢財可是從鎮國王府坑蒙拐騙弄出來後,李世民的怒氣立馬小了不。
“就南宮北了,房相,你親自筆出布告,把今天長安城發生的所有事都算在南宮北頭上,懸賞萬金捉拿南宮北。”
在房玄齡忙著寫布告時,李世民和長孫無垢坐著王初趕的馬車,帶著幾百影衛直奔皇宮揚長而去。
看到這,李治愣住了?
你們就這麽走了?咱咋整?
現在最有勢力的就是太子,咱今天上午剛剛帶著府兵跟人家幹了一架,現在你把咱丟在這,咱怎麽麵對他?萬一他記仇呢?!
看到李治一頭霧水呆立當場,房玄齡寫好布告後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晉王,你是不是很不理解陛下和皇後娘娘的意思?”
“房相,啥意思?父皇和母後們…………”
“恭喜晉王,皇後娘娘有意讓晉王你榮登大寶。”
聽到房玄齡這話,李治沒有喊,沒有,隻是愣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房玄齡。
讓自己登基這話,自己的母後今天不知道說了多遍。可那隻是自己的母後所言,一個不幹涉朝政的後宮之人的話有多可信度?雖然母後可以給自己搖人,可是母後能搖到的人,父皇也能搖到。
最後誰登基,還得看父皇的意思。
房玄齡是誰?那是最會揣聖意的人,現在房玄齡又說這話,那可信度可就高了不知道多檔次。
“房相莫不是和晚輩開玩笑?”
“晉王,你如果想和老夫打啞謎,那老夫可就沒什麽好說的。”房玄齡笑著說完直接扭頭走開。
“房相留步,晚輩聆聽房相教誨。”看到房玄齡想走,李治趕攔著。
“晉王,陛下和皇後娘娘之所以不告而別就是想讓你提前一下這種如墜深淵,眾叛親離的覺。自古以來帝王都是孤家寡人,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兒長,沒有家長裏短。帝王是孤傲的,孤冷的,孤獨的。帝王眼中隻有江山社稷,沒有七六。你現在覺的冷,不足你父皇當年萬分之一,這是陛下和皇後娘娘對你的第一個考驗。”房玄齡說完,心裏也是不由的打鼓。
雖然從明麵上看,李世民確實是這個意思,可也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像穩住李承乾一樣,先把這個兒子給穩住,一切都等他控製住局麵再說。
“房相,那晚輩接下來該如何做?”李治大喜,說話的聲音都在發。
“不悲不喜,不驕不躁,平常心應萬事,不出錯就是最大的對。”
“房相,可是太子還有三千府兵。他犯了那麽大的錯,父皇都沒有責怪與他。而且還委派他的幾千府兵清掃鎮國王府,這可是和鎮國王府搞好關係的好機會。晚輩覺得父皇是想傳位與太子,本不是其他皇子。”
“哈哈哈…………”聽到李治這話,房玄齡並沒有說什麽,而是自顧自的一邊笑一邊離開。
看到房玄齡笑而不語,李治趕追上去。“房相,晚輩心如麻,還請房相指點一二。”
“晉王,你又何必為了幾千個死人而自尋煩惱呢?記住老夫的話,平常心應萬事,切忌之過急。”
“房相留步。”
看到李治追上來,房玄齡一邊加快腳步一邊頭也不回說道:
“晉王留步,老夫現在最頭疼的是南宮北。竟然敢欺騙皇後娘娘,真是該死。此時他應該還在長安城,這次無論如何也得把他給抓住。”
看著房玄齡離開的背影,李治直接呆立當場。
就這麽走了?你還沒告訴咱接下來該怎麽辦呢?這可是馬上就要天黑了。經過一天的混戰,長安城裏人心惶惶,咱的府兵又死傷殆盡,咱該何去何從?萬一有宵小之輩鋌而走險可咋整?
思來想去,李治直接轉走進了鎮國王府。
此時鎮國王府裏的大量已經被太子東宮的府兵搬出去扔到街道邊,地麵上的水也被衝掃幹淨。
院子雖然已經打掃幹淨,可是那子腥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散去。尤其是現在天氣寒冷,滴水冰。衝洗過的石板路麵積水很快結冰,本掃不。
看到這況,鎮國王府裏的小廝把倉庫裏的暖氣管抬出來,鋪滿整個院子,然後開始燒暖氣。地麵烤幹了,接著用水刷,直到把所有的跡都刷幹淨。
等院子裏跡掃幹淨,地麵又被烤幹,財大氣的長樂和豫章直接把倉庫裏所有的香水都搬出去撒在院子裏。
經過一係列的作,整個南國公府不但沒有了腥味,而且還香味撲鼻,溫暖如春。
這時李治跑了進來,看到那麽多孩子,也不管哪個是自己姐姐生的,直接抱起一個就開始逗。
“雉奴,你怎麽還沒走?”看到李治進來,李承乾很是不舒服。
“大………大哥,我………我害怕。今天死了這麽多人,我得府兵又沒了,我不敢回去。”麵對一臉怒氣的李承乾,李治一邊說一邊往長樂邊湊過去。
“大哥,你們兄弟之間的矛盾再深,也不能在我這手,你有什麽不滿的可以去找父皇。”看到李治怕這樣,長樂一邊把李治拉到自己後一邊說道。
此時長樂說不還是那是騙人的,自己這大哥手下可是有千府兵的,萬一他要是發怒,誰能阻攔?!
猶豫片刻後,李承乾一邊轉走出去一邊喊著:
“都愣著幹嘛?把這些都運到城門口,堆在這像什麽樣子?這麽多,嚇死人了。”
李承乾走後,長樂和李治立馬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