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腦子一熱,立刻撲到顧淮州懷里,熱的圈住了他的脖頸,直接吻上了顧淮州的瓣。
“……”
遲意將顧淮州拉進房間,關上門后,直接將顧淮州抵在門上,踮著腳尖,熱的擁吻他。
顧淮州只怔愣了兩秒,隨后便配合的回應。
他單手扣著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攬住的纖腰,反客為主,將抵在門上熱烈的吻著。
氣吁吁時,顧淮州稍稍放開幾分。
“兩周沒見,變懂事了?”
遲意著腰后那只手上攥著的的證件和機票,出一抹勾魂的笑。
“我沒想到你會過來。”
“驚喜,不好嗎?”
顧淮州沒等回答,再次吻上的。
火熱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房間的空氣都變得滾燙。
顧淮州了外套,扯開領帶,直接抱起遲意坐在了沙發上。
遲意坐在他上,看到他將手里礙事的證件機票放在一旁,稍稍松了口氣。
接著,顧淮州褪下了的白,吻上的脖頸。
遲意的子不控制的抖著,伏在顧淮州肩頭,默默將證件和機票塞進了沙發靠枕后面。
直到看不到一痕跡,才長長出了口氣。
而顧淮州已經將了個。
遲意回過神,忙推著顧淮州的肩膀:“等一下……”
“等不了,我想要你。”
男人的表現的明顯又直白,憋了這麼多天的火氣終于找到了發泄的機會。
遲意哀求道:“婉月在隔壁,這房子隔音很差,真的很差。”
“嗯,那你可以嘗試,別太大聲。”
“……”
顧淮州將撥的毫無還手之力。
遲意哀求道:“別在沙發上行嗎?”
這個姿勢平時都不了,更別說懷孕的時候。
“挑剔。”
顧淮州上埋怨了一句,卻還是將抱起來,回到了床上。
遲意用盡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太過分的聲音,卻架不住顧淮州幾次三番的挑逗撥和故意用力。
一個小時后,遲意力竭的伏在顧淮州口,全汗。
顧淮州吻了吻的發心:“你剛才不在狀態。”
“什麼?”
“總是走神,你在想什麼?”
遲意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顧淮州向來是個敏銳的人,這種時候就顯得格外心虛。
“我……在想,你為什麼突然過來了。”
“國的事理完了,就過來了。”
遲意疲憊的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你的工作還有理完的時候?再說,我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嗎?”
“嗯,但我想當面跟你說。”
“說什麼?”
“沈心瀾和韓卓言被逮捕了。”
“哦……”
房間里安靜了幾秒,遲意彈坐起來。
“你說誰?”
顧淮州將國的新聞熱搜拿給遲意看,一行大字映眼簾——
《工地發現上百公斤違品,百強企業涉嫌走私,公司負責人已被有關部門控制等待調查》
遲意霎時眼前一黑。
這上面提到的工地,就是羅蘭山莊!
往下劃了劃新聞,全都是顧氏涉嫌大規模走私及運輸易品的新聞。
施工地被查出貨中夾帶品、賬目上有數千萬金額差錯……無數丑聞鋪天蓋地襲來。
“這種大企業沒點貓膩怎麼可能做到這個規模?活該被查!”
“也該讓這些有錢人見識一下法律的力量了,祝負責人牢底坐穿。”
遲意張了張,組織了半天語言。
“這上面說的負責人是……”
“沈心瀾。”
遲意有些緩不過來。
是和沈心瀾水火不容,也確實希沈心瀾能惡有惡報。
可品……
“這真的是做的?為什麼要在顧氏的工地里做這種事?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而且,這些東西,是從哪弄來的?百上千公斤,怎麼運過來的?”
顧淮州將遲意拉回懷里,耐心的解釋。
“和顧正霆在國外有特殊的‘合作伙伴’,這位伙伴和他們達了某種易,所以他們回國就是為了做這件事。
貨是通過進出口貿易的通道夾帶進來的,在韓卓言的配合下,順利塞進顧氏旗下的工地,只要負責人簽個字,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定。”
這麼大的事,顧淮州三兩句話就解釋完了。
遲意又懵了半晌,終于從其中提取出一個重要信息。
“可羅蘭山莊的負責人、是我,每份文件都是我簽的,還有一部分是婉月簽的,但絕對不是沈心瀾。”
“我知道,”顧淮州挑眉:“否則你以為,韓卓言為什麼非要勾引夏婉月?”
遲意又看了一眼新聞。
上面說的很清楚,負責人就是沈心瀾。
“你該不會是……讓人改了簽名吧?這需要很多人確認的。”
顧淮州淡淡道:“我提拔楊卿,也不是白提拔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遲意半天才理順這件事:“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沈心瀾是別有用心,你故意縱容在公司來,就為了清楚為做事的人,和這整件事的行路線?
把我和婉月支到國外來,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讓韓卓言老老實實的替沈心瀾辦事?”
“大致是這個意思。”
顧淮州攬著遲意的肩膀,悠閑的把玩的長發。
“個中細節你沒有必要知道,總之,這件事暫時結束了。”
遲意也確實不知道該繼續問些什麼了,今晚顧淮州說的每句話,都在顛覆的認知。
顧淮州起去洗澡,遲意在床上懵了半晌,才穿上睡起,將沙發后藏著的證件機票拿出來,又塞回行李箱。
顧淮州突然探頭出來,道:“季南風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系?”
遲意嚇得手一哆嗦。
“沒有,怎麼了?”
顧淮州看著遲意僵直的背影,眼神微瞇。
“我剛剛說的那位,顧正霆和沈心瀾在國外的‘合作伙伴’,是季南風。”
“這不可能!”
遲意猛地轉過,下意識的反駁。
顧淮州的眸染上幾分冷意:“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雖然這次他沒有落網,但他是個恐怖分子,這件事毋庸置疑。
如果他有跟你聯絡,你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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