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454章 還是我贏了

《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第454章 還是我贏了

 回到軍艦上之后,顧淮州和厲景淵召集了所有隨行的研究人員開會。 

 陸槿坐在甲板邊緣,看著厲景淵的人里里外外的搬運孤島上的東西,有人拿著儀探測手機標本,還有人因為抓到一只新的昆蟲而手舞足蹈。 

 腥咸的海風吹過來,海面泛起一漣漪,艷將海水鋪上一層金奐。 

 陸槿想,這樣的風景,還能看多久? 

 一天? 

 一周? 

 一個月? 

 “在想什麼?” 

 顧淮州走到邊,坐了下來。 

 陸槿貪的看著風景,看了幾分鐘,才轉頭對上顧淮州的眼神,扯笑笑。 

 “我在想,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顧淮州握住了的手。 

 低頭看著顧淮州的大手,包裹著的手,笑了。 

 “我想著,總能找到個緣由,那就能找到一個罪魁禍首,然后去責怪他,去報復他。 

 但好像我這種況,沒什麼可反省的,沒有什麼緣由。 

 我好像生來就是為了死在這里,而這件事從陸野逃離孤島開始就注定了。 

 那是多麼久遠的事啊! 

 久到我爺爺的爺爺都還沒出生,卻已經注定了我的死亡。 

 無論我在這個過程如何掙扎,結果都不會改變。” 

Advertisement

 “別胡說。” 

 陸槿看向顧淮州,問:“你們討論出什麼結果了嗎?” 

 顧淮州垂下眼簾,聲音沒什麼底氣,可還是讓陸槿聽的十分清楚。 

 他說:“又不是只有送你上祭臺這一條路可走。” 

 陸槿愣了一下,回了手。 

 “顧淮州,我不會為了自己活命,讓我兒子去死的。” 

 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心呵護了六年的孩子。 

 哪怕是破一點油皮,只要想一想,都覺得心痛難忍。 

 更別說是死。 

 顧淮州苦笑道:“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可還是不死心,想再爭取一下。” 

 陸槿此刻也沒什麼火氣了,好像面對死亡,一切都格外平靜。 

 撇撇,錘了顧淮州一下。 

 “那也是你兒子,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顧淮州點頭:“嗯,也是我兒子。” 

 可在他心里,誰都不及眼前這個人重要。 

 他想,他還是從前那副強勢蠻橫的格好。 

 要是放在從前,他綁也要把陸槿綁在邊,絕不會讓送死。 

 管哭天喊地還是恨他骨,只要活著就行。 

 可現在,他做不到。 

 顧淮州抬手,攬住了陸槿的肩膀。 

 陸槿順勢靠在了他的肩頭。 

 “顧淮州,晚上你給我做點好吃的吧。” 

Advertisement

 “好。” 

 “還沒去過孤島背面,明天去逛逛。” 

 “好。” 

 “就跟兒子說我掉海里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撈上來了。” 

 “……” 

 “別苦著臉,又不是現在就死了。” 

 “顧淮州,難過幾天就行了,別像六年前似的。” 

 …… 

 深夜。 

 顧淮州看著陸槿睡的臉龐,貪的吻了一下的額頭。 

 今晚吃了很多食,和他嘮嘮叨叨說了許多話,還喝了酒。 

 現在睡得很。 

 睡得迷迷糊糊時,在他懷里翻了個,說:“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顧淮州又吻了一下,輕聲說:“不會的,我在這里。” 

 他將陸槿輕輕放下,安頓好,起離開了房間。 

 …… 

 審訊室。 

 厲景淵看到顧淮州進來,多給他倒了杯酒。 

 “來了?” 

 顧淮州掃了一眼隔音的加厚玻璃窗,看見金未頹廢的坐在角落,問:“怎麼樣了?” 

 厲景淵說:“托你的福,人還沒死,但也離死不遠了,你這次下手也太重了。” 

 顧淮州淡淡道:“是你讓我審的。” 

 厲景淵說:“我讓你審,可你審出結果來,又下了一次手,你知道他也是人類吧?他肚子里的腸子跟咱倆的數量是一樣的。” 

Advertisement

 顧淮州的眸微冷:“他說讓陸槿去死,難道我還要給什麼好臉?” 

 厲景淵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著急,但也未必就是走上絕路了。” 

 顧淮州說:“那如果,明天早上又有人死在雙子鏡下面呢?是不是就驗證了他的說法?” 

 厲景淵喝了一口

酒,沒有說話。 

 顧淮州又換了個話題,問:“他代過了嗎?他哥哥在哪里?” 

 厲景淵點頭:“說了,自從你審完,現在問什麼說什麼。 

 他說他哥哥早就死了,那個說法不過是拿來騙你和陸槿的。 

 現在他一敗涂地,之前的幾步棋全都廢了,看著已經沒什麼翻盤的機會了。” 

 顧淮州冷聲道:“一敗涂地嗎?可如果陸槿真的用命救了這座島,他還是贏了。” 

 厲景淵哼了一聲,說:“這一點,他倒是很視死如歸。 

 他說這島上的所有人都愿意為了孤島和組織的存亡而付出生命,所以如果能拯救孤島,他愿意死在我們手上。” 

 顧淮州端著酒杯,站在玻璃窗前,靜靜的看著里面的金未。 

 他全都是污,幾乎已經辨不出模樣。 

 低著頭,一。 

 像是已經死了。 

 只是偶爾因為疼痛而搐的作,還是讓人一驚。 

 厲景淵也起走過來,問:“看什麼呢?” 

 顧淮州喝了一口酒,說:“如果這座島真的會因為陸槿而毀滅,那麼在我們取走鷹蛋救了小澈之后,他就已經贏了,不是嗎?” 

 “嗯。” 

 “那他后面在做什麼?” 

 “……” 

 顧淮州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聲音凌厲駭人。 

 “他還在撒謊!還在騙我們!” 

 顧淮州將杯子扔在地上,立刻就要走進牢房。 

 厲景淵都沒來得及拉住他,顧淮州就沖了進去,一把拎起了金未。 

 金未睜開模糊的眼睛,幾秒鐘后,眼神才聚焦在顧淮州暴怒的臉上。 

 可他沒有毫恐懼。 

 明明昨天他被顧淮州折磨時,還在苦苦哀求。 

 此刻卻都了笑話。 

 他扯笑了,嘔出一口膿,弄臟了顧淮州的手。 

 “顧先生,你看了這一層,難道以為還有什麼招數是我不了的嗎?” 

 顧淮州將他狠狠的“砸”在了墻上,扼住他的嚨。 

 “到底是什麼?真相是什麼?” 

 金未渾濁的眼中流出幾分譏諷:“真相? 

 真相是我對你們了如指掌,可你們卻對我一無所知。 

 你們不知道這個局到底是什麼,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甚至連我想要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這一次,也還是我的組織會贏。 

 千百年來,每次都是我們贏。 

 無一例外。” 

 顧淮州盯著金未,眼神微閃,將他扔在地上,轉離開。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