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跟我這樣強著嗎？”韓仲祿沉著聲問。

    “如果僅僅是因為過去的名聲你反對，我覺得這個理由並不夠充分。”韓墨說。

    韓仲祿威嚴地說：“我們韓家對孩子的對象挑選也是有標準的，不然你以為隨便什麽樣的人都可以嫁進韓家？”

    韓墨反駁他：“前幾天你說，隻要不是喬語，我找什麽樣的人都行。”

    韓仲祿要被氣出傷來：“跟我談杠有意思嗎？”

    “我隻想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你們不能接喬語。”韓墨固執地想知道真相。

    “沒有理由。”

    “那我不能接你們的理由。”韓墨不卑不地說。

    “韓墨，我警告你，不要試圖違背家族長輩的意願。對付一個喬氏，對我來說本不是難事。”韓仲祿最後威脅他道。

    韓墨把電話掛掉，麵無表。

    喬語在旁邊全程聽到了父子倆之間的對話。安韓墨：“沒關係的，過年我去陪外婆，你先回韓家。”

    “不行。”韓墨直接否認掉的想法。

    “別這樣，別讓我夾在中間為難。如果你堅定地認為我們會在一起，那他們的意見都不重要，年夜飯去不去韓家吃，都不重要。這些隻是外在的形式。”喬語勸說道。

    “如果年夜飯不能在一起吃，那別人會看輕你，這是我無能。”韓墨說。

    喬語主去抱他：“這一點你要向我學習，當初我在風口浪尖上，如果一直在意外麵人的看法，可能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以死明誌。但是我死了別人也不會消停，誰知道後麵又會有什麽髒水潑出來。”

    “你是我的人，要明正大的陪在我邊。”韓墨不甘地說。

    “好了，就這樣，至今年先這樣安排。就算是普通男談，也沒有馬上就到家裏吃年夜飯的，更何況是韓氏這樣的高門大戶。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夠了！”喬語踮起腳尖去吻他。

    韓墨回吻：“你心裏也要有我才好。”

    喬語噗哧一聲笑了，正吻上頭就被擾氣氛，韓墨有些不高興。

    附在他耳旁邊說了一句很se的話：“我何止心裏有你？裏也有你呀。”

    韓墨長歎一口氣，將抱起來，裝作無奈地說：“不幹不行呀！”

    然後快速飛奔到臥室裏去，將扔在床上。

    ……

    今年喬致良過世，所以喬語決定不辦年會，而把年會的錢平攤下來，給員工多發一點獎金。

    發完獎金，第二天就是除夕，要放假了。

    下了班，喬語讓司機送去喬家別墅。大門閉著，站得遠一點可以看到院子裏那棵楓樹，樹枝上隻有幾片零星的枯葉掛著，顯得特別蕭瑟。

    給喬詩打電話：“開門，我在院子外麵。”

    “我不在家！”喬詩口氣生地回答。

    “我來給你送錢，既然你不在家那就算了。”喬語誆。

    喬詩信以為真，連忙說：“那你等等，我馬上回來。”

    幾分鍾之後，院子裏傳來嗒嗒地腳步聲，喬詩趿著拖鞋來開門，完全忘了剛才說自己不在家。

    喬語也懶得去跟計較那麽多。走進院子裏，四可見枯葉落葉。自從林詠芳被抓了之後，這個院子失去了一位能幹的主人，已經多日沒有整理了。

    又踏進屋子裏，一黴塵氣撲鼻而來。本能地捂住口鼻，問喬詩：“你這些天就這樣住？”

    “不然呢？家都散了，住得好又如何？”喬詩眼神哀怨地看著。

    喬語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這張卡裏有十萬塊，省著點可以過幾個月。”

    喬詩打掉手裏的卡，聲嘶立竭地喊起來：“我還有一千萬的份，你就想這樣打發我？”

    喬語彎腰去把那張卡撿起來，撣了撣上麵的灰，放到桌子上：“以後我每個月往這張卡裏打兩萬塊錢，別不知足，喬氏中層管理一個月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夠你生活的。

    如果你還想過得更好一點，那你就去把給了周家的一千萬要回來。那部分錢我管不了。”

    喬詩從桌子上的煙盒出一支煙，點燃想上，喬語一把奪過來踩到地上：“你什麽時候學會煙？你不知道煙不好嗎？”

    喬詩大聲笑起來，笑得特別地淒慘：“要管我？你以為你是誰？你別以為大家都姓喬，你就有資格管我！我媽是林詠芳，不是何蘭芝！”

    喬語出手來就甩給一個大子：“這種話你敢再說一次，我打爛你的！”

    喬詩捂住臉，委屈地流淚：“幹什麽？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現在裝什麽好人？”

    “我是不準你提我媽的名字！”喬語氣得直大氣：“過完年你收拾一下，搬出去住。”

    “憑什麽？”喬詩不服氣地喊起來：“這是我的家，我從小在這兒出生在這兒長大！憑什麽你我搬我就得搬？”

    “就憑這套房子現在還是我媽的名字！”喬語也大聲喊，表猙獰得讓人害怕。

    “憑我也在這座房子裏出生，長大！這個理由夠了沒有？”

    原來隻是想來看一看喬詩的，但見房子沒有人打理，整個人過得行走，過不了多久，這房子就會慢慢地衰敗。

    母親何蘭芝留給的東西和記憶本來就不多，如果再不保存好，以後就沒有了。

    “你這個瘋子！”喬詩咬著後槽牙說。

    “明天就是除夕了，把屋子好好打掃一下，一個人也好好過個年吧。就算不想過，也為你那個失去自由的媽媽好好地想一想。”喬語吸吸鼻子，打算說完這些話就走。

    “你早就沒有了媽媽，現在是見不得我也沒有媽媽，一個人孤獨伶丁的，對嗎？”喬詩的口氣，是一說不出的心酸。

    喬語忍下又想子的衝，一字一句地說：“殺死了爸爸。”

    覺得這個便宜妹妹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有很大的問題，必須要強製學習才行。

    抬起手腕看一眼時間，還要趕著回鄉下陪外婆。行李前兩天就已經收拾好了，早上已經裝在了後備箱，直接開走就行。

    喬詩在仰頭流淚，喬語最後對說：“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