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轉讓出去的四家店鋪分別與韓氏簽好新的租賃合同之後,喬語給韓墨打了電話,約他見麵。
這段時間為著轉讓的事,喬語把自己搞得異常忙碌,一回到家倒頭就睡。饒是如此,常會在半夜醒來,想起韓墨,想起他們在一起有過的甜,想知道韓墨有沒有在想,更想知道想的時候會不會有撕心的痛。
曾經有多想跟他永遠廝守在一起,現在就有多痛。
電話接通,聽到韓墨的聲音,多想立刻可以投他的懷裏。努力平複緒,下激與想念,冷靜地對他說:“我們見個麵談一談吧。”
韓墨馬上答應:“好,我馬上回清河園。”
他讓秦朗開車送他回去,他太心切,若是給他開車,在市區他能開上二百碼。
輸碼,打開門,一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這些天他在忐忑與想念中度過,就像一個等待判刑的人,不知道喬語對他做什麽決定。
一進屋,他便將喬語抱住,親吻,貪婪而深。
喬語將他推開,怕自己深陷他的這裏,說不出後麵的話來。
韓墨先告訴一個好消息:“韓氏集團要將韓氏科技出售,沒有意外的話我會拿下來。”
輕輕地點頭:“嗯,這是好事。”
“會展中心重新工了,很快他們就要四尋找外牆和屋頂的材料,到時候會求到我頭上來。”
喬語還是點頭:“嗯。”
韓墨看聽了高興的事還沒打采的樣子,已經猜到想要說什麽,臉跟著沉下來。
“韓墨,”喬語出他的名字:“我們分手吧。”
“你再說一遍。”他語氣很不溫,上的氣勢有一迫。
“我說,我們分手。從理智上來說,你是無辜的,可是從上出發,我沒有辦法再接兇手和幫兇的兒子。我媽死的時候才二十八歲,如果當初韓仲祿馬上將送到醫院,本不會死。”
一說起母親來,喬語就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
“你提什麽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但是分手不行,我不同意。”韓墨語氣低沉而堅定。
“韓仲祿虧欠你的,我通通可以讓他以十倍的代價償還。”
“我過不了我心理上的那一關。”喬語把子轉到一旁,不敢看他。
韓墨將的子扳過來,用請求的語氣對說:“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喬語閉上眼睛搖頭:“不要勉強我。”
韓墨放開:“你還是不夠冷靜,再冷靜一段時間吧。”說完他就朝外麵走去。
“我不用冷靜,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喬語朝他憤怒地大喊。
韓墨掉頭回到他邊來,極力克製要發的緒:“你是沒有想清楚的,想清楚了你就不會跟我提分手。”
“韓墨,你現在對韓仲祿是什麽態度?”喬語眼神犀利地看著他。
“必要時候,我也是會翻臉不認人的。”韓墨煩躁得很。
“僅僅是因為他一直在打我嗎?”
韓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你心裏也沒有辦法接,韓家讓你父親去頂罪這件事的,對不對?如果沒有他們那一通自私的作,你不是今天的韓墨,但你也會過得很快樂。”
喬語的這番話直擊他心,太了解他了。
“你說服不了你自己,所以也別試圖讓我跟過去和解,跟韓氏和解。”喬語又說。
“我說了,給我一點時間,你的不甘和委屈、怨恨,我通通都讓他們嚐一遍。”韓墨看著,眼睛裏竟然蒙上了一層霧氣。
喬語搖頭:“你先走吧。”
他再說下去,喬語很難保證自己不會搖心意。雖然對於母親的記憶已經模糊了許多,但要跟兇手和幫兇的兒子在一起,這無異於是另一種背叛。
也許沒有人會譴責,就過不了自己心理那一關。
轉讓出去的四家店鋪與新公司順利地渡過了磨合期,因為現在的變故想辭職的員工,喬語也都做了周到的安排。
剩下的員工,都是一心一意要留在喬氏的。、
這天午間,喬語在網上發了一個自拍的短視頻。穿著素的服,臉上沒化妝,坐在一張電腦書桌前,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
“我是喬語,目前是喬氏珠寶的總經理。我母親何蘭芝,於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在一起通事故中喪生。本來傷得並不重,由於司機肇事之後沒有及時送醫,導致失過多而亡。
我母親過世之後,一個名關曉軍的男子到公安機關自首,承認自己是肇事逃逸的司機。最終他因為通事故逃逸被判獄,兩年後因為況惡化在獄中過世。
而據關曉軍生前的好友,關曉軍並不是真正的肇事者。他是替韓氏集團現任總裁韓仲祿先生頂罪。事故發生於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韓氏於當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市。因為擔心事故影響自家公司上市,所以韓氏一家人需要找人頂罪。
我已向有關部門反應,希重啟當年事故調查,還我母親一個公道。韓氏與我喬氏珠寶惡,原因是他們一直想要掩蓋真相,害怕我揭出來。
此事一旦公之於眾,我的個人安全即會到巨大威脅。我不怕威脅,我隻想還我母親一個公道。”
視頻隻有短短的一分多鍾,但所說的話,卻震驚了所有人。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韓氏,現任總裁當年竟然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找人頂罪了不說,在二十多年後竟然還打害者的兒。
這種惡劣的行徑,簡直人神共憤!
前陣子圍觀過韓氏和喬氏手的人,終於明白韓仲祿為什麽不同意養子韓墨與喬語的了。敢這是做賊心虛呢。
看到這條視頻的時候,鄒鬆和秦朗正在跟韓墨一起討論實驗數據。
鄒鬆讚歎:“WOW,想不到喬小姐竟然這麽酷,敢板城第一大人。”
秦朗則擔憂地問韓墨:“三,喬語那麽怎麽辦?”
韓墨沒有回答他,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吩咐保鏢:“這些天你們跟得些,務必要保證喬小姐絕對的安全。”
“喬小姐這是破釜沉舟吶!”鄒鬆說完,看向韓墨:“你要怎麽辦,你要幫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