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秦母著急地說。

    喬語看向衛青芷：“嗯，衛總您來說吧？”

    衛青芷抱著喬安，思索一會兒說：“總之這就是個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恰巧這時候秦朗從外麵回來，秦母又去問兒子：“他們說韓霜的哥哥還在世，這是真的麽？”

    秦朗驚諤地看向喬語和衛青芷，喬語指著喬安：“說了。”

    秦朗這才向母親點點頭：“是的。“

    秦父問道：“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就是，類似於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現在況明朗了，可以出來見人了。就是這麽一個事。”

    秦母還想多問一些，秦父製止：“行了別問了，肯定有不好對我們說的。還在就好還在就好，改天過來一起吃飯呀。”

    喬語說：“他說了，這次小宇滿月宴要大辦。”

    秦母高興地說：“是得要大辦才好。”

    在屋子裏坐了一個小時，那個孩子才醒，韓霜把從房間裏抱出來，喬安第一個衝到邊，去小宇的臉蛋。

    韓霜對小小的嬰兒說：“小宇，你看這個姐姐，是有多喜歡你呀。”

    秦父秦母打算出去買菜，便問喬語：“晚上一起在這兒吃飯？”

    喬語搖頭：“不吃了，我們昨天早上出門到現在還沒有進家，外婆一個人在家太孤獨了，得回去陪吃飯。”

    秦母說：“要不讓外婆一起過來吧，好像不沒有來見過孩子。”

    喬語拒絕：“不了，年紀大，來回折騰太辛苦。”

    衛青芷說：“這是個孝順的孩子，不願意就別勉強了，以後吃飯機會多的是，不差這一頓。”

    喬語說：“等韓霜出月子之後，你們一起去我家吃。外婆做的醬油味道很好。”

    秦父聽著說：“那行。”

    喬語又多坐了半個小時，才帶著喬安打車回家。

    許應山昏倒被送進醫院，經過檢查並沒有什麽大問題。他想回家休息，拗不過許嘉煜要他住院。

    第二天妻子給他送飯來，聞著噴香的湯，他一口也喝不下去。

    妻子看著他：“吃吧，能吃的時候多吃一點。”

    許應山搖了搖頭：“吃不下。我這兩天想了想，總覺得有些地方想不通。”

    “你還有什麽想不通的？想不通又能如何？你犯過的罪，法律不會饒過你。”許母冷冷地說。

    許應山突然笑了笑：“我未必就是死路一條。我和兒子是計劃著拿L12做餌，引他到國來，隻要他一現，我馬上就報警讓警察抓他。就憑這一點，我還是可翻的。”

    許妻看著他，像看一個不認識的人：“都到什麽時候了，你還心存幻想。你莫不是瘋了吧？”

    “你才瘋了！快，打電話讓兒子來幫我辦出院手續，我要馬上回家。”許應山說。

    許嘉煜來接他回家，父子倆隨後馬上進到書房裏，著手寫他們如何策劃用L12引阿爾蓋比過來，最後形的文字，就隻差沒寫是他們把阿爾蓋比綁過來的。

    許應山心裏滋滋的，捧著這份材料看了又看。

    然而許嘉煜沒有他爸爸這麽樂觀，他皺著眉頭說：“爸，我媽說前天鄒鬆派人在民政局把你們攔下了，目地就是阻止你們離婚。”

    一提這個許應山差點心梗。這兩天過得大起大落，他都忘了這回事。

    “不行也要試試。”他說。

    許嘉煜又說道：“鄒鬆，還有那個秦朗和喬語，他們都是韓墨是忠實的追隨者，他們不會輕易地放過我們。”

    許應山不願意聽兒子說這種喪氣話，低聲訓他：“他們再厲害，還能大得過法律？那個阿爾蓋比如果是十惡不赦的話，我們就功過相抵，而且最初我們是害者。”

    許嘉煜見說不他，也不願意再說。鄒鬆背靠著鄒氏，喬語背靠韓家，還有衛青芷，幾家聯手起來，他們本招架不住。

    許家的底牌就是扯一扯主放聲吸引阿爾蓋比過來，這個理由實在是太牽強，牽強到許嘉煜自己覺得愧。

    鄒鬆開車載著張紫婷從韓家大宅離開，先回到他在清河園的房子。

    自從知道母親得了癌癥，他的心裏就像蒙上了一層影，隻過了一夜，張紫婷便沒在他上見到往日那種樂觀。

    即使他們吵架的時候，鄒鬆上還會帶著富二代加知識份子的那種傲氣。

    如今他變得萎靡起來。

    張紫婷坐在他的對麵，看著鬱鬱寡歡的鄒鬆，很不忍心，安他道：“這個病隻是聽起來有些可怕，但國的治療技已經很了，國不行，去國外也可以的。”

    鄒鬆麵如死灰地說：“我媽在我的心裏，真的就是慈母般的存在。不管我在外麵闖了多大的禍，回家我爸拿鞭子我我都不怕。但一想到我媽會在短時間離開這個世界，我接不了。”

    張紫婷張了張，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他一說起來就有些難過，雙手蓋在眼睛上，好一會兒才吸吸鼻子說：“或許我是個混蛋，更不是個好兒子。可是我從來沒有希我媽早早的離開人世。如果早知道會這樣……”

    他說不下去了。

    “早知道這樣又怎麽樣？”張紫婷追問。

    鄒鬆頓了一頓才說：“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應該聽話，按照的期許過日子。而不是到這種時候，才幡然醒悟。”

    張紫婷冷笑：“慈母多敗兒。”

    這句話形容準到位，鄒鬆沒有辯解的理由。

    “行了，你也不用在這兒哭。生老病死是人間自然現象，隻不過有人經曆得早，有人經曆得晚。你看看韓墨和喬語，他們的經曆比你慘得多，但是人家走的路子有多正。”

    說完想到一個尷尬的事，自嘲道：“也就是你走的路子不正，不然我也遇不到你這種人。”

    倆人好久沒有這種輕鬆友好的語氣說話了。鄒鬆調整好緒之後打了個電話給母親：“媽，今天晚上我帶紫婷回去吃飯。”

    鄒母愣了愣，對兒子說：“小鬆啊，不用這麽刻意地安我。不管我有沒有生病，你們還是要順著自己的心意過日子，別那麽為難自己。”

    鄒鬆說：“沒有刻意，就是刻章也無妨，誰知道以後全家團圓吃飯的機會還有多呢？”

    鄒母無奈地笑了：“好了，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