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現在居然敢這麼口無遮攔地說,真以為一直是柿子嗎!
握了手機,臉蒼白,“小晚,你怎麼能這麼說深哥……”
“我在和他說話,你個小三兒有什麼資格?”
徐詩瀾:“!!”
這個賤人!!
咬牙,卻不敢暴太多。
唐晚收住笑意,冷冷開口:“今天我接這個電話,就是想把該說的都說清楚。”
“我從來沒有指使曼殊迫害徐詩瀾,也沒有把從樓梯上推下去,你們以后再敢給我扣帽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唐晚說完,就狠狠掛掉電話。
滴滴——
機械的電子音在病房里回,霍亦深和徐詩瀾的表都很難看。
尤其是霍亦深,氣場冷得周圍空氣幾乎都凝固了。
徐詩瀾關掉手機,主上他的手臂,“深哥,小晚這次真的有些過分了,我替和你道歉。”
霍亦深驀然起,眉宇間都是眼可見的煩躁。
他現在心煩意,恨不得馬上沖到唐晚面前,掐著脖子質問!反駁!
本就沒心思再管病床上的徐詩瀾。
徐詩瀾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溫開口:“深哥,我已經沒事了,不用你在這陪我,先回去忙工作吧。”
“嗯,你好好休息。”
霍亦深也沒推,轉走出病房。
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徐詩瀾原本溫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
五在那張絕的臉上,逐漸變得猙獰怨毒。
果然,他還是在乎唐晚的,不然也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這個賤人,狐貍!
怎麼這麼賤啊!
明明是個被霍亦深棄的人,還敢這麼囂張!
必須想個辦法徹底除掉!讓永遠消失!
……
掛掉電話,唐晚再次握起筆,這才發現自己連指尖兒都在微微抖。
那番話好像用盡了所有的力。
累得拿不起筆。
剛好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唐晚條件反地皺眉,直到看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表才緩和了幾分。
“司言。”
“……”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傅司言溫潤的聲音。
“小晚,你是在哭嗎?”
唐晚本來沒注意,突然被他這麼一問,反倒覺得鼻子一酸。
忙清了清嗓子掩飾。
“沒有,這兩天在工作室空調吹得多有些著涼了,別擔心。”
傅司言顯然不相信這套說辭,“你現在在工作室嗎,要不要見個面?”
“現在嗎?”
“嗯,我想請你吃個飯。”
唐晚放下手里的筆,“突然請我吃飯,不會是有事請我幫忙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傅司言笑笑,他的聲音很溫,總能給人一種很安心的覺。
“那你愿意幫嗎?”
“看看你請我吃什麼吧,滿意了就幫唄。”
唐晚倒是不在乎是什麼忙,反正現在只想轉移注意力。
不然總會去想那個狗男人!
“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開車去接你。”
……
傅司言的行力很強,很快就來到工作室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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