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狀況,話說多了,唐晚肯定不聽。
這不,唐晚就把話給挑明,“你別跟我說這麼多,如果我們之間幾句話就能解決掉,我們也不至于到今天這步。”
三年里對霍亦深那可是掏心掏肺,他視而不見,不能霍亦深現在知道是徐詩瀾從中作梗,認錯救命恩人,認清楚自己的心,這一切就可以跳躍過去。
唐晚深呼吸,“霍亦深,你聽過一句話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不想再跟你做朋友。”
和霍亦深做朋友,那說明對過去已經釋懷。
釋懷不了。
霍亦深猶豫著開口:“那我的傷……”
唐晚倒是沒想到霍亦深會拿他的傷說事,輕笑道:“你覺得你的傷會嚴重到哪里去?”
從來不吹噓自己的醫,但經過手,只要想,就沒有治不好的疑難雜癥。
霍亦深只是外傷,好好調養,鞏固治療就不算什麼。
唐晚想了一下,給出時間,“七天吧。”
霍亦深的抗藥和格本就很好,七天時間足夠他康復調整。
霍亦深還想再說些什麼,唐晚已經自己轉椅的方向,把他給扔在后。
……
因為凌寒出事,凌寒的酒吧休業整頓。
唐晚新開的這家酒吧那可謂是人滿為患,但也混進不的人打探消息,隨后匯報出去。
凌父、凌母看到現場傳回來的照片,他們氣到渾發抖。
凌母更是滿臉兇狠的詛咒唐晚:“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就是故意的,這樣做,所有的客人都跑到店里去!還有,凌寒這段時間不是和徐詩瀾有來往嗎?”
誰不知道唐晚和徐詩瀾之間有過節,眼下看來,唐晚這是要對徐詩瀾趕盡殺絕!
凌父的那張臉更是沉冷如鐵鑄,“故意也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目前的況就是要先把他保出來。我看這樣好了。”
下一秒,凌父在凌母的面前一陣耳語。
不過是幾秒的功夫,凌母從最開始的臉沉重到喜笑開,“嗯,就這麼辦,到時候再想辦法。”
……
徐詩瀾這邊。
被放了。
但現在面臨巨額的債務,之前那些制片方等人都對進行起訴,如果拒不執行,會被法院直接給抓走。
徐詩瀾不想自己到這一步,于是回到徐家。
本來以為會挨罵,沒想到父親還安:“欠點錢罷了,你不用擔心,我們要從長計議。”
唐晚開酒吧那不就是為了兌凌寒的生意,之所以兌凌寒,那還不是因為他家詩瀾和凌寒走得近。
現在酒吧的生意這麼紅火,接下來就是唐氏。
“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賀導認識人多又怎麼樣,現在鬧到這個地步,就找不到誰來幫。
更何況,圈子里誰想得罪唐晚和霍亦深呢。
徐志明本就滿是怒火,現在聽徐詩瀾這麼說,他就更加氣不打一來:“虧我還讓你不用擔心,結果你這話,你是打算告訴我,你準備擺爛了?”
瞧瞧徐詩瀾現在這幅垂頭喪氣,無打采的樣子!
“當然不是。我不能一直這樣,我要翻,不然的話我永遠都要被唐晚給踩在腳底下!”
徐詩瀾死死地咬住牙關,那眼底涌現出一抹兇狠。
有今天都是唐晚害的,就是死,也要拉著唐晚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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