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珩換個問法:「許承維說什麼了?」
聽見這個問題,許梔清才遲緩的開口:「許承維說,他的孩子會是男孩,會跟許家姓。」
他聽懂話里的言外之意,冷哼道:「又不是只有他孩子姓許,以後咱倆孩子也姓許啊,你想生幾個姓許的孩子,咱們就生幾個。」
許梔清側目過去:「我有答應嗎?」
「我先單方面同意出力。」
收回目,扯著角笑,謝嘉珩接著問:「還有呢?」
大概是酒的作用,也可能是環境實在讓安心,許梔清很願意把這段時間堆積的緒分給他。
「他讓我不要相信你。」
「你不要相信他。」
「他說你們男人是同類人。」
「胡說八道。」謝嘉珩自的理所當然:「我這麼帥氣可忠心迷人,得到他瓷?」
許梔清笑笑,想到許承維講過的話,試探著問:「他是不是找過你?」
他直接承認:「是啊。」
「你沒有告訴我。」雖然是平白直述,但因為酒意語氣比平日,像是帶著委屈。
「是我的錯。」謝嘉珩先認錯,然後解釋:「他是大學時候找我的,找過三次,我本沒去。」
「為什麼?」
他並不清楚許家部的關係有多糟糕,許承維作為大舅子找他,按理他不應該會拒絕的。
謝嘉珩說:「我當時忙著跟你約會,哪有空見他啊。」
許梔清聽見回答笑了,確實能像他做出的事。
他追求的時候,會給室友們買茶請吃飯,但僅僅只是請客,不需要們幫忙。
他自信又有年的傲氣,也是覺得追求生,就該自己認認真真的想辦法,而不是靠別人幫忙講話。
期見到許母,他尊重禮貌卻不會諂,他擺在第一位的始終都是許梔清。
「許承維只講過這些話。」說。
謝嘉珩這才鑰匙準備開車,「那先回家。」
許梔清後知後覺的發現:「你是特意留在這裡的?」
「是啊。」謝嘉珩說得自然:「萬一我突發奇想,想要揍他呢,留在這裡多方便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宴。」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的葬禮。」
「......」
許梔清翹起角,靠著座椅閉目養神。
開車回到家中,已經睡了,謝嘉珩示意阿姨出來幫忙打傘,他抱著許梔清上二樓的臥室。
等安頓好,樓下發出聲響,謝嘉珩下樓看見是許母回來了。
「媽。」
許母抱著溪溪,見到他不意外,笑著問:「梔清睡了?」
謝嘉珩應聲:「我們也剛回不久。」
看他往沙發這邊走,許母知道是有事想問,也抱著溪溪坐下。
他直接開口:「媽,我想知道清清和許承維的事。」
許母差不多猜到了,輕聲道:「你是想問梔清和許承維,為什麼關係會變這樣吧。」
「許承維是十歲來到我們家的,當時梔清在讀兒園,因為家裡來了位哥哥很高興,也特別纏著他。許承維起初對很好,出去玩也時常帶著,後來有一天梔清失蹤了,他回家說找不到妹妹。」
「我急忙報警,讓大家幫忙出去找,找了一整晚,最後在家後面公園的草叢堆里找到的梔清,當時哭著說是哥哥故意弄丟的,說家裡人都不要了,大家以為是梔清太害怕才埋怨許承維,我也是,沒有懷疑過他。」
講到這裡,許母的臉上浮現些許自責,確實沒有料到剛滿十歲,在家裡一口一聲媽,禮貌乖巧的小男孩,會私下做出這種事。
許母繼續道:「我和爸忙著管公司,沒有太多時間照顧他們,只記得那件事後梔清和許承維見面就在爭吵,格也越來越冷淡。等他們再長大些,我聽見許承維和朋友打電話,污衊我是破壞家庭的小三,苛刻他的惡毒後媽。」
「梔清站在我邊聽完,很冷靜地告訴我,許承維不是第一次這樣污衊我,他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懂事,只是在裝乖討好爺爺。」
「再後來,信安公司做大了,爺爺偏心許承維,想讓我們給份他,梔清不服氣,矛盾也越來越大。」
許母講完他們小時候的事,低著腦袋陷在緒中,謝嘉珩同樣沉默著,手握拳,沒有鬆開。
他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他因為不理解,質問
非要爭嗎,為什麼呢。
這些聽起來不經意的問題,又何嘗不是年時期,明明說得實話,卻要面對所有人的質疑。
客廳里安靜片刻,許母再次開口:「嘉珩,你當初為什麼會同意分手?」
許梔清走到樓梯中間時正巧聽到這句話,停住腳步,許母的聲音又傳來:「你不是打算求婚的嗎?」
呼吸微窒,握邊的扶手,凝神注意著樓下的靜。
「是,本來是想求婚的。」
謝嘉珩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緩聲道:「畢業後媽問過我,想不想結婚,媽說找您商談過,您這邊也有意願,我打算等清清回來後求婚。」
儘管許梔清在生日失約,他們在冷戰中,但當謝母問起的時候,結婚的想法仍然不控制的在腦海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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