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昨天的就不好。
一場大火將他的肩膀和手臂都燒爛了,所以這兩天,他正是皮不完整,抵抗力特別低的時候,做任何事都得小心。
可是就在這時,崔建竟然還被打錯了藥,越發雪上加霜。
于是當這樣的崔建從搶救室被推出來,奄奄一息地指著慕尊,控訴是“他害了自己將”時,很難有人能完全相信慕尊的無辜。
但是這樣聽著,墨承白卻蹙起了眉,看著林陸一字一頓道:“你確定崔建控訴慕尊,不是說慕尊打他,而是說慕尊給他下藥?”
“是的,崔建說他在病房等著護士來換鹽水的時候,其實就一直在奇怪,莫名覺得慕尊在一旁和換藥的護士眉來眼去,仿佛是在無聲地商量著什麼,接著,他便開始渾疼痛,呼吸困難,甚至手上上的燙傷也越發火辣辣地燃燒了起來,要不是殷紫月發現地及時,他一定連搶救的機會都沒了。”
當時還有更多的容,林陸都沒和墨承白說。
這崔建不愧是當代男綠茶。
從搶救室出來后,他就看著殷紫月哭的“梨花帶雨”,說以為自己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殷紫月了,還說他沒想到他只是救了殷紫月和唐霜,卻會招來這樣的意外之禍,最后他也沒忘了看著慕尊,說不知道慕尊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一連串的話,真是將本來就不是很愿意說話的慕尊,說的更是無語至極。
墨承白聞言,也十分無語。
但是唐霜卻搖了搖頭,直接站起來道:“慕先生不會是這樣的人,崔建被過手腳的藥,絕對不會是慕先生調換的。”
“沒錯。”
墨承白點頭認真道;“要是慕尊打人了,這還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下藥這種損手段,絕不會是慕尊做的。”
因為對待崔建那種人,直接打他都算是臟手了。
慕尊怎麼可能還用謀詭計,去費心思調換崔建的藥,再和醫院的護士勾結。
恕墨承白直言,崔建還真的不配。
慕尊也不是虞揚,不會那麼臟。
但說到這里,唐霜若有所地看著墨承白道:“小白哥哥,看來這次的事,真的是虞揚做的了。”
“是啊,挑撥人心,制造矛盾,這本來就是他一貫的手段。”
墨承白冷笑道:“這虞揚,他自己說他兩年過去,手段高明了許多,但原來他就是這麼個高明法。”
兩年了,虞揚就是在上不得臺面的事上,越發“高明”罷了。
不過現在發現也是好事,唐霜喝下了最后一口燕粥,看著墨承白道:“小白哥哥,我今天還是得去病房看看月月姐和慕先生的,免得萬一月月姐脾氣火,真的在崔建那個巧舌如簧的小人挑撥下,和慕先生出了問題,那就更麻煩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
墨承白聞言也跟著起,放下碗筷準備陪在唐霜邊。
可下一刻,一個黑人又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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