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喝一杯吧。”
文俊磁的嗓音直接傳進耳朵里,仿佛他就在后,環抱著著耳朵對說話。
夏梨起了一皮疙瘩,理智讓回答:“我已經睡了。”
“這不是醒了?”
他的語氣還是像以前一樣,強勢里帶著一點戲謔,霸道得又并不讓人討厭,總是輕而易舉地看出的心思。
他知道搖了,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夏梨忽然很生氣,氣自己立場不堅定,也氣他仍然能準確拿和察的心思。
“我是被你電話吵醒的。”
夏梨說出這話后,才意識到自己連拒絕的態度都和過去一樣,弱無力,像小孩子的鬧脾氣。
于是更加沒好氣,說了句:“我先掛了。”
“我會在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家酒吧等你,你來不來,我都會去那。”
說完后,他掛斷了電話。
夏梨也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樓下男人又向樓上看了片刻,然后上車離開。
黑捷豹像一道黑影,消失在城市街道的盡頭,很快就看不到了。
……
四十分鐘后,夏梨走進酒吧。
這是和文俊后,他帶去的第一家酒吧。
那時候,是留學換生,參加的是3+1項目,也就是國外讀三年,回到國直接讀大四,然后同時拿到兩邊學校的學位證。
文俊是當時的帶隊老師,負責執行換生項目。
在法國的那三年,兩人都是獨在異鄉為異客,又是師生關系,生活上,學習上,文俊都給了夏梨很多幫助。
兩人就是在那段時間出了火花。
兩人回國后,夏梨已經該念大四,以為他們畢業就會結婚。
半年后卻收到了他和要與院長兒結婚的喜訊。
夏梨的母親到了他辦公室,把他大罵了一場,給了他一個耳。
然后他再次外派,并與他的妻在法國舉行了浪漫婚禮,他是不打算再回國了的。
所以當他說,他已離婚,夏梨是非常意外的。
怎麼結婚剛一年,就離了?
知道,這與自己已經無關,然而還是遏制不住得想來見他。
畢竟,那段將傷的,也不過剛結束了一年,不管是曾經對他的喜歡,還是遭遇背叛后的憤怒,都新鮮的很。
夏梨來到他們曾經坐過的吧臺,他正一個人喝著啤酒。
夏梨在他邊坐下,他側臉看,似乎并不意外的到來,眼底帶著夏梨悉的笑意,像看一個喜歡的小朋友,然后下意識手想的頭。
向后躲了躲,沒有像曾經那樣無條件接納他的一切。
他的手落了空,失落一笑,自然地收回,要了一瓶啤酒遞給。
沒有著急喝,也沒有主與文俊說話。
“你的傷都好了嗎?”他率先開口問道。
夏梨點了下頭:“本來也沒事。”
他繼續說:“你傷,我很擔心你,但聽說有人在照顧你,也知道你不愿意見我,就沒去看你。”
夏梨沉默地聽著,當他說到有人照顧,不開了個小差,想到了慕北卿。
沒有跟慕北卿打招呼,是悄悄從房間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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