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一瞬間后悔自己來了,真想把那瓶酒倒在他的頭上。
可是心里卻要對自己說,酒太貴了!
旁邊的林戈笑著隔開了一段距離,溫和的看著寧月說道:
“不打擾的,寧小姐,我們只是隨便說點事,不是很重要,有什麼事嗎?”
寧月的臉稍微有了好轉,看著林戈笑了笑:
“鑒于傅總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還帶了你這個新客戶,這瓶就是贈送的,表達我對你們的熱烈歡迎,給……”
林戈眉眼一亮,笑著接過來:
“謝謝寧小姐,你怎麼知道傅總最喜歡喝的就是這一款?”
寧月臉微微一僵,很懵的看了一眼傅鄴川:
“啊?”
林戈會心一笑:“你應該提前了解過吧?”
寧月:“……”
沒有呀!
林戈拍了拍傅鄴川的肩膀:
“看看寧小姐的誠意,真是太激了,今晚沒有白來,寧小姐細心,細致溫,真是跟其他人不一樣。”
他說的簡單,都快把寧月夸一朵花兒了。
可是在傅鄴川聽來,卻有些意味深長了。
他挑了挑眉,笑著開口:“是不一樣。”
罵人的時候比誰都有詞兒!
寧月沒有多待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又鬧僵了,那樣就浪費了一瓶好酒。
于是笑瞇瞇的就走了。
回到吧臺上。
那個賈嘉悅竟然還沒走,反倒是震驚的看著。
寧月沒有想跟搭訕的意思,自顧自地看著舞臺上跳舞的人群。
真是熱洋溢啊!
旁邊的人突然開口打斷了欣賞的心:
“那個……”
“寧月。”
寧月轉過頭。
看著賈嘉悅忐忑的神:“你剛才我?”
賈嘉悅點了點頭,指了指剛才去的方向:
“那里真的是傅鄴川嗎?”
寧月輕嗤了一聲:
“你又不是沒見過他,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賈嘉悅也想去,可就怕貿然的過去,惹得傅鄴川不痛快,自己的事沒辦,反倒是把他熱鬧了,到時候什麼都沒用了。
“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兒?”
“不能,我們沒什麼,我干嘛要幫你?”
寧月直接了當的堵死了所有的路。
賈嘉悅沉默了幾秒,沒有輕易的放棄:
“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寧月總算是正臉看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行啊,釣凱子嘛別人要號碼一萬,傅鄴川的十萬。”
“什麼,你搶錢啊?”
“不愿意就算了,傅鄴川的當然值這個錢,已經給你優惠了,他的價可不止吧?”
寧月笑著開口。
賈嘉悅猶豫幾秒,還是同意了,拿出了手機:
“我給你轉錢。”
寧月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真是小看了傅鄴川的魅力。
也沒多說,直接收下了。
至那瓶酒的本算是收回來了。
心里還是小小的雀躍了一下。
“你去要啊?”
賈嘉悅催促。
寧月抿了抿,直接從手機里翻出了傅鄴川的號碼,給看。
“就是這個。”
“你……你怎麼會有他的私人電話?你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賈嘉悅滿臉的不可置信。
寧月這個連自己都不如的人,竟然拿到了傅鄴川的私人電話?
“你放心,這個肯定是真的,不過他接不接就看你的運氣了。”
寧月笑瞇瞇的站了起來,高高興興的跑到了人群中跳舞。
賈嘉悅咬了咬下,跑到了距離傅鄴川的卡座不遠。
直接按下了那個號碼。
果然,傅鄴川的手機響了。
他擰著眉直接按掉了陌生號碼。
不過這在賈嘉悅看來,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興的沒有多待下去,趁著人多離開了酒吧。
電話到手,就不急了。
“誰的電話?”
“不知道。”
傅鄴川和林戈又坐了一會兒,兩個人才起離開。
晚上。
那個陌生的號碼又打來一次,傅鄴川照常按掉。
賈嘉悅不敢直接說自己的份,怕被拉黑。
于是就委婉的發了個短信:
“傅總您好,我是寧月的朋友,是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的,有件事想跟您說一下,您能接一下電話嗎?”
短信發過去沒多久,電話就來了。
傅鄴川盯著短信看了看,目深邃。
他還是接了起來。
“說話。”
賈嘉悅有些激,但是還是按捺著自己的緒:
“傅總,您好,我是……”
“寧月怎麼會把這個號碼給你的?”
他聲音冷沉,像是一塊石頭掉進了寒潭。
讓人忍不住的栗。
賈嘉悅抿了抿,不敢撒謊,就實話實說了:
“十萬塊錢賣給我的。”
“賣的?十萬?”
傅鄴川的聲音帶著幾分好笑的語氣,但是更多的是人的冷漠。
他語氣一沉,隔著電話都能覺到那種沉駭人。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易,你如果再打電話擾我,我就直接報警抓你。”
賈嘉悅一聽,急了:
“傅總,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賈嘉悅,我們見過的,我爸爸是賈盛。”
“賈盛?”
傅鄴川似乎在思考這個名字。
不過好在他沒有立即掛斷電話。
“是,傅總,我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您,您臨時斷掉了和我們的合作,我們現在馬上就要破產了,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
傅鄴川沉默著沒有說話。
一分一秒,都像是在凌遲別人。
“傅總,如果是我們哪里做的錯了,我們會改,真的,求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終于。
傅鄴川冷笑出聲,帶著幾分凜冽的寒意,嗓音低沉冷郁。
在這個有些冷的夜晚,卻像是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竟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好好想想,那天的宴會上,都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想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黑。
作流暢悉。
夜已深了。
傅鄴川莫名的覺得想罵人。
那個人真是不識好歹!
他干脆把也一起拉黑了。
他回到了書房,看完了郵件,整個別墅里安安靜靜的,傭人早已歇下,沒有一靜。
這麼個平凡的夜晚,他忽然覺得有些孤獨。
腦子里對那個人出現的次數恐怕有些多。
這是一種危機。
他立刻甩了甩腦袋,著自己忘記那個大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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