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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成癮:偏執霸總的罪妻》第42章 已經不痛了

凌依然一怔,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遇到他的地方,竟然就是他父親死亡的地點。

    “抱歉。”

道。

    “我父親會死,是他咎由自取,阿姐不必道什麼歉。”

易瑾離低低地道。

    “咎由自取?”詫異,至沒想到他會這樣來形容他父親的死。

    “可不是咎由自取嗎?上一個不該的人,被對方發現沒有了利用價值,就算是跪下來苦苦哀求,都沒有用,最后頹喪心死,凍死在了雪地里。”

他的神淡淡的,就好像只是在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而已,甚至就連聲音,都和平時一樣。

    但是他的周,卻好像散發著一層孤寂的氣氛。

    讓凌依然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第一次看到他那時候的樣子。

    “阿瑾。”

喚著他。

    他抬眸,漆黑的瞳孔中映的臉龐,“你說,他的死是不是自找地呢?”    只覺得嚨一陣干,好一會兒,才吶吶地道,“那個人,是你母親嗎?”    他沉默著,臉上沒有分毫的表,但是那雙眸子,卻掠過一抹痛苦。

    那一瞬間,知道了答案。

    不知道該如何去安他,好像此刻,任何的語言,其實都是蒼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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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唯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痛苦。

    站起,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他。

    他的頭靠在了前,鼻間是的氣息,臉頰邊是傳遞過來的溫度。

    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隔著服,傳到了他的耳中。

    讓他想要這樣……一直這樣的聆聽下去……    ————    “媽,別走……”    瘦小的影,這樣直直的跪了下去,想要乞求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的人不要離開。

    可是沒用,人還是堅決的要離開,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眼看著對方要離開,男孩急了,想要手去抓住母親。

    可是下一刻,瘦小的他被揮開了,然后一種鉆心的疼痛,在他的炸了開來……    好痛……好痛!    這樣的疼痛,有誰可以救他,有誰可以止住他的痛!    痛得簡直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就好像整個人都還要死去……    “阿瑾!阿瑾!”    有聲音在喊著他!    是誰?是誰在喊他?    “阿瑾,不痛,不痛了,我在,我在,阿瑾不痛了……”那溫的聲線,是那樣的焦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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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和疼痛的覺,在這聲音下,如水般的褪去,他費力地睜開著眼簾,看著眼前這個清秀恬靜地人,薄吃力的掀了掀,“阿姐……”    凌依然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你總算是醒了。”

    他坐起子,剛才他竟然夢到了小時候的景,夢見他跪在那個人的面前苦苦哀求……是因為之前提到了那個人,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嗎?    “我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睡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出了膛,“我的服是……”    凌依然見狀,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瓣道,“因為……你之前一直喊著好痛,我怕你是不是有什麼……呃,所以,就把你的扣子解開,想要看看。”

    他盯著的臉慢慢的燥熱了起來。

    “不過我可以保證,我……我還沒來得及看,你就醒來了,所以其實我什麼也沒看到。”

忙解釋著,只是越解釋,卻好像反而聽起來越曖昧。

    “就算阿姐真的看了也沒什麼,我的,阿姐可以看。”

易瑾離道。

    凌依然的臉猛地漲紅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拜托!他知不知道他這話有多容易引起人想歪啊!    “你……現在不痛了嗎?”過了好一會兒,才結結的憋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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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痛。”

他低頭,開始扣著自己睡的扣子。

    努力地把目保持在他的脖頸以上,只是視線一個不小心,還是瞄到了他的口,然后倏然一下子又把他的睡開了。

    “你這里怎麼……”怔怔地看著他,心臟的位置上,有一道疤痕,雖然現在疤痕已經淡了,但是依然帶著一份猙獰,可以想象,當年這傷絕對不是什麼輕傷。

    “小傷而已。”

他淡淡地道。

    貝齒咬著下,抬手輕輕地著他的這道傷痕,之前他在睡夢中,一直喊著疼,手不停的往著這位置抓,就是因為這個傷嗎?    即使過了多年,但是在夢中都會喊疼的傷,又怎麼可能會只是小傷呢?    當年他這傷的時候,是不是痛得厲害?凌依然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擰起來似的。

    “你怎麼會這樣的傷,是什麼時候的傷?”喃喃地問道。

    他的子微微的僵直著,有多年了,他這里的傷,除了醫生之外,再沒有被別人過,只有……只有到了他的這傷口。

    仿佛,都在往著心臟涌去,指尖下的心臟,跳得比平時更快。

    “很久了,現在已經不痛了。”

他道。

    微微地放下了心,這才猛地發現自己這會兒的姿勢,簡直就像是要對他做什麼不軌之事兒似的。

    “那、那就好,你快把扣子扣起來吧,會著涼的。”

紅著臉,飛快地移開了手。

    心口地溫度驟然若失,讓他頓時覺得口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他一顆顆的扣好了睡的扣子,“對了,我做夢的時候,除了喊痛之外,還有說什麼嗎?”    遲疑了一下道,“就……一直在喊著‘媽,不要走’。”

    他的子猛地僵住,雙手漸漸地握著拳狀,任由著指甲不斷刺痛著掌心。

    瞧著他的樣子,不手去他的臉頰,一微涼的覺,沁的指尖。

    “阿瑾。”

低喚了一聲。

    他緩緩的抬起頭,睫了一下,眼簾抬起,那雙深邃的桃花眸,過劉海的發,定定的凝視著

    他的眼神,又像之前談到他父母的時候那樣,似帶著一抹空

的心,不知怎麼的,突然有種揪起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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