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只是燙傷,你怎麼疚得像是我要死了一樣?”
虞之琬:“……你瞎說什麼。”
趕呸了一聲。
謝京墨牽起的手仔細看了下,確認沒有被燙到。
“我們琬琬這麼漂亮的手,還是畫設計稿的手,可不能傷到了。”
“杯子這種東西摔了就摔了,沒有你的手重要,知道嗎?”
虞之琬心尖狠狠一,怔怔地看著他,眸子里水輕:“你燙傷這麼嚴重不疼嗎,還一直關心我。”
除了剛剛被燙到時,他皺了一下眉,全程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也沒有責怪。
可是,他燙傷這麼嚴重,怎麼可能不疼?
男人臉微微發白,神卻一如既往的散漫慵懶,開玩笑的口吻。
“疼倒是沒多疼,就是看見夫人現在的模樣,又忍不住想咬一口了,給咬嗎?”
虞之琬:“……”
是桃子嗎,他咬來咬去。
沖完涼水,虞之琬想送他去醫院,謝京墨卻說不用。
只好翻出燙傷膏,給他仔細涂上。
“我把你的戒指先摘下來吧,等好了再戴。”
因為他手指上也有燙傷的地方。
而且有一只手燙出了水泡,還得注意不能染。
涂完藥膏,虞之琬下意識低頭湊過去,嘟起紅潤輕輕吹了吹。
謝京墨眼神一深,結不控制地滾。
真是要了命了。
……
躺在床上的時候,時間已經將近凌晨兩點。
虞之琬卻沒什麼睡意。
“琬琬。”
聽見男人喊的聲音,虞之琬窸窸窣窣地側過,面對面看著他。
窗外的一縷月,過窗簾的隙照進來,灑在男人白玉無瑕的臉上,愈發顯得骨相昳麗,顛倒眾生。
虞之琬立即看向他的手,“是不是又疼了?我覺得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男人挑眉:“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放心,你老公沒這麼弱。”
“……”虞之琬瞅了他一眼,剛才給他涂藥膏的時候,把他的戒指取了下來。
“對了,”虞之琬問,“戒指上的那兩個字母mw,是你跟我名字的首字母寫嗎?”
謝京墨:“嗯。”
虞之琬彎了下眼睛,笑似是月下清艷的曇花:“特別巧,我有個認識好幾年的網友,他網名[致mw],也帶這兩個字母。”
男人似是閑聊:“認識好幾年的網友?”
虞之琬:“對呀,我忘了一開始怎麼互關的了,反正后來為了能聊天的朋友,他有個暗很久的孩子,暗得辛苦的……”
虞之琬正說著,發現謝京墨的拇指在輕輕挲的手背,話頭一下止住,張兮兮:“你怎麼啊?手不疼嗎?”
男人結一滾,低低地悶笑出聲,眼角眉梢都是無奈的寵溺:“寶貝啊,我真不是瓷娃娃。”
虞之琬:“……”
看見有一縷頭發散下來,謝京墨抬手將它到耳后。
兩人之間的距離悄然拉近。
男人那雙慵懶風流的桃花眼,在月下格外好看,繾綣深,似是能勾走人的魂。
虞之琬以前就發現了。
謝京墨的眼睛很好看,鼻梁亦是高,就連那雙薄,泛著淡淡的胭紅,線也極其完。
大概因為他剛才喝了水,水瀲瀲的,像是果凍一樣,看起來……很好吃……
虞之琬咽了咽嗓子,忽然有點口干,就很好奇,他的親起來是不是又又。
上次臉頰不小心著他的過,記得,好像是的……
虞之琬的視線不控制地落在男人上,像是被蠱了一樣,心里頭一陣發,咽了咽口水。
就在想湊過去試試的時候,腦子陡然驚醒,頭皮一陣發麻。
在干什麼?
怎麼能有這種念頭!
虞之琬驚慌之下,心跳雜,不敢看他,倉促地翻過背對著他:“我困了!先睡了!”
謝京墨正在給整理頭發,這麼倉促地翻過,他的手還僵在半空。
男人瞇了瞇眼,瞥了一眼自已僵在半空的手,目含探究地盯著的背影。
過了好幾秒才試探著開口:“晚安。”
孩仍舊背對著他,沒有一回應。
謝京墨眸沉了下來。
虞之琬此刻心如麻,簡直三觀都要震裂了。
……對謝京墨見起意了?
怎麼會突然想親他?
手腕上還戴著他送的手鏈,虞之琬浮躁地上面兩個小青提。
心一點都平靜不下來。
一陣兵荒馬。
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虞之琬思來想去,覺得自已應該好好理理對謝京墨是什麼了。
之前覺得他很好,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那現在呢?
謝京墨對的親近,好像……一點也不排斥……
明天就是金華服裝設計大賽,等忙完大賽的事,必須得理理自已對謝京墨到底是什麼心……
……
次日清晨,虞之琬起床后,心虛地躲著謝京墨,本不敢看他的。
連早飯都沒吃就匆匆出門了。
先去了一趟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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