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棠眼珠轉了轉,猜測道:“我覺啊,我哥搞得這麼隆重這麼盛大,可能就是想讓嫂子知道,你的出生日是個幸運日,也有人祝你快樂呢!”
虞之琬張了張,嚨卻一陣酸脹,哽咽得發不出聲音。
到現在才知道,竟然是謝京墨專門安排的……
每年零點的那場盛大煙花,竟然是他專門為放的……
一度被視為原罪的出生日,被賦予上幸運的含義,竟然也是因為他……
“嫂子,你眼睛怎麼紅了啊?”謝云舟忽然坐直,慌張地問。
虞之琬垂下眼睫,深呼吸著平復緒:“咖啡太苦了。”
謝云舟懵地撓撓頭:“是有點苦,那你要不要加點糖?”
這什麼破咖啡啊,都把他嫂子苦哭了!
謝云棠一掌拍他后腦勺:“加什麼糖,直接換一杯別的好不好?”
虞之琬:“沒事,不用換了,我現在也不想喝了。”
忍不住想跟謝京墨打電話。
但是,剛才是在套謝云舟和謝云棠的話,說謝京墨已經主告訴過了。
所以沒法當著這姐弟倆的面打。
虞之琬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喝完咖啡,謝云棠提出繼續去逛街,虞之琬只能陪一起。
大概是看心不在焉,以為是累了,謝云棠拍了拍謝云舟:“我估計嫂子是累了,先不逛了,剛才嫂子也買了不東西,先把嫂子送回藍溪園吧。”
謝云舟嘖了一聲:“我的小姑,您可終于逛夠了,我都快累斷了。”
虞之琬順著這個臺階下來:“既然大家都累了,那改天再逛吧。”
回到藍溪園。
謝云棠和謝云舟還留下來慢悠悠地喝了杯茶。
虞之琬急得不行。
等這姐弟倆一走,虞之琬立馬掏出手機,用快捷撥號翻出謝京墨的號碼。
第98章 謝京墨的暗(2)
但轉念一想,謝京墨這會兒應該在忙,如果跟他說,知道幸運日和煙花的事了,那他肯定著急回來。
本來去茗城出差就是開車去的,回來自然也是開車,他若是著急回來,搞不好又要一路飆車,不安全。
虞之琬小臉皺一團,糾結不已,最終還是懨懨地收起手機。
先別打了,謝京墨明天就回來了。
對了,剛才謝云棠說,謝京墨也寫了一個許愿牌,掛在的許愿牌旁邊了。
他寫了什麼容?
在許愿牌上寫了什麼字?
虞之琬深吸一口氣,再也按捺不住,開車去了郊區的真山。
路上,虞之琬戴上藍牙耳機,給陸尋打了一通電話。
那邊一接通,就吊兒郎當地問:“干嘛啊,大傍晚的打電話,請我吃晚飯?”
虞之琬角一,直接開門見山:“陸尋,你表哥跟你說,謝京墨大學的時候為了一個喜歡的孩子,放棄了一個很重要的比賽,那個比賽什麼名字,什麼時候辦的?”
陸尋打了個哈欠:“我不知道啊,我沒記住。”
虞之琬:“你幫我問問你表哥,我想知道比賽的時間,有急用。”
陸尋好奇地問:“什麼急用啊?”
虞之琬:“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幫我問問你表哥,先謝了。”
聽這麼說,陸尋語氣也正經起來:“好吧,我這就問問我表哥,如果他不忙的話,能立刻回復我,等他回復我了,我就立馬轉告給你,行吧?”
虞之琬:“行,回頭請你吃飯。”
掛了電話,虞之琬一路往郊區的方向開去。
現在是傍晚,正是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車,好在開出市區后,路況好了很多。
到了真山山腳,已經晚上七點多。
這里來往的游客很多,山上有住宿的地方,也有夜景,所以現在依舊燈火通明,還可以上山。
真山不算陡峭,也沒有很高,兩個小時就能爬到山頂,那棵系滿許愿牌的祈福樹,就在山頂。
虞之琬懶得爬了,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坐纜車上去的。
雖然穿的服多,但是現在本就是冬天,山上只會更冷。
虞之琬一從纜車上下來,就被一陣冷風迎面吹來,凍得打了個寒。
穿著靴子在地上蹦了蹦,一張就往外冒白氣,不巧的是,山上昨天剛下了場雪,舉目去,到都是玉樹瓊枝,冰雪覆蓋,更冷了。
不過山上還有多游客的,估計是在山上住宿,準備看夜景。
虞之琬沒有多停留,直奔那棵祈福樹而去。
沒幾分鐘就到了,這邊沒什麼人,周圍亮著燈,不遠就是真寺,甚至還能聽見誦經的聲音。
這棵樹很大,樹枝縱橫錯,枝丫上系滿了紅的許愿牌。
虞之琬無法想象,謝京墨當初是怎麼在那麼多許愿牌里找到的。
一個個找過去,得有多繁瑣,多辛苦。
虞之琬大概記得,自已的許愿牌系在了左邊這幾樹枝上。
但是位置記不清了,還是得一個個找過去。
因為天氣太冷,紅的許愿牌被凍上了一層薄冰,找了沒一會兒,手指頭就凍得通紅,來得太著急,忘記戴手套了。
好在記得大概位置,自已的牌子就在這一片,謝京墨的在旁邊,只要找到自已的,就能找到謝京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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