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景淵:“……”
他辛辛苦苦的趕回來為了什麽,不就是抱一抱、摟在懷裏親個夠嗎,事的發展怎麽就變了現在這樣?
遲景淵躺在床上,怨念極大。
容嫣也睡不著。
見了容家人以後,的心就有些影響,看到遲景淵回來了,似乎又好了起來。
這會……好像又有點失落了。
微微側,著肚子,突然聽到“吱呀”一聲。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容嫣坐起,房間裏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長相,溫熱地手掌便覆在了的上。
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容嫣心落回了原地,小聲問:“遲景淵,你幹嘛……”
大半夜的,跟做賊一樣。
遲景淵看著的眼睛,喟歎一聲,將頭靠在的肩上,上癮似的嗅著上的發香:“你說我幹嘛,沒良心的小家夥。”
容嫣:“……”
可真有意思,一見麵就說沒良心,怎麽沒良心了。
“這些天……過得好嗎。”
其實他想問的是,這些天……想我了嗎。
到了,話卻變了。
容嫣點了點頭:“好的,吃得香睡得香。”
遲景淵輕輕敲在的頭頂,有些恨鐵不鋼:“沒良心的小家夥!”
這些天他食不知味,寢不安眠,總覺得差了點什麽,這人倒好,吃得香睡得香,過得滋潤極了!
容嫣:“……”
這人又孩子脾氣了,吃得香睡得香也招惹他了?
摟了一會兒,覺不知足,他雙手捧著的臉頰,輕輕湊上去,想要吻住了那日思夜想的紅。
門卻在此刻再次被推開。
說時遲那時快,容嫣突然將遲景淵往裏一推,被子一拉,將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你在幹什麽。”外婆問。約的,好像看到一個人影。
容嫣搖著頭,心快跳到了嗓子眼,跟做賊似的心虛極了:“沒……沒什麽,外婆你找我有事嗎。”
“就你說的秦玉蘭。”
外婆頓了頓:“我突然想起來,你剛出生的時候,來過家裏。”
“來我們老家嗎,這裏嗎。”
外婆點了點頭:“好像是說把你接回容家的事,不知道們怎麽談的,總之談完後,你媽哭了整整兩天。”
哭了兩天……那想必是談得不愉快了。
讓猜猜?是容家要接回去,媽媽舍不得,所以沒同意?
算了,現在糾結這些已經沒意義。
外婆說完就走了,走之前,還側了側腦袋,看著床幃裏被子下微微鼓起的一坨。
老眼昏花了,還以為是個人。
外婆一走,遲景淵掀開被子,抿著,臉頰微鼓的看著容嫣。
他是小三?
為什麽隻配藏被子裏不配在懷裏?
“……”容嫣咬著,尷尬,沉默。
遲景淵這是生氣了吧……也不能怪啊,誰外婆突然來了呢,要是看到了又得挨罵,不想被罵。
這下該怎麽哄?
在線等,急。
過了一會兒,還是遲景淵先敗下陣來,他微微挪了挪子,低聲音,怨念極大:“沒良心的小東西。”
容嫣了鼻子。
“秦玉蘭,怎麽回事。”
這個名字他不陌生,容世恒的夫人,容元洲的母親,們聊起,必然不普通。
容嫣把遇到容家的事大致說了下,不過省去了中間的恩怨,也沒有說得太細。
“他們欺負你了?”遲景淵瞬間張起來。
“沒有欺負我,也沒有幫我,不過秦玉蘭倒是……意外。”
問遲景淵:“秦玉蘭平時對元洲好嗎。”
遲景淵沒有任何猶豫:“很好。”
遲家和容家有合作,但也不那麽深刻,偶爾幾次宴會上所見,這位容夫人對容元洲所表現出的,是真的好。
比親生的還好。
“容家其他人對他好嗎,他在容家開心嗎?”
“細節不了解,但聽元洲說起,容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對他是有求必應,容世恒想讓兒子繼承家業,老人家寵他,是依著讓他學了醫。”
“在豪門裏,他能選擇自己想做的,還不算寵?”
容嫣迷茫了。
倘若秦玉蘭對哥哥真的很好,容家對他好,那自己告訴他真相,對他來說的確會是一場災難。
他能接得了嗎?
容嫣矛盾了。
“好了,別想了。”
遲景淵看著的眼睛,洶湧的逐漸浮現:“我們來做點令人開心的事,嗯?”
容嫣的思緒還沒來得及走出,他已經勾住了的下,吻了上來。
悉的吻在上索取著,掠奪著,容嫣有一瞬間的心悸,猶豫片刻,緩緩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吻著他。
遲景淵的眼裏……欣喜若狂。
這還是第一次,對他的有所回應。
小家夥,長進了!
遲景淵的手探的後背,開始不安分的在上點火,與的吻卻更加深,更加濃,已經逐漸占據理智,他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就在他要進行下一步作時,容嫣連忙按住了他的手。
“別,外婆在……”
老家的房子沒有什麽建築科技,不隔音的,老人家睡眠又淺,稍微一點靜就能聽到。
遲景淵嘟起了,眉頭也擰在了一塊,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甘:“我不要。這麽久了,你難道不想我,不想要我?”
他將前的扣子解開,拉著的手,著口的:“難道你,你一點都不饞我?”
容嫣:“……”
的臉本來就被他親紅了,現在更紅了。
是怎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的,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要不你來親一親,嚐嚐是什麽滋味,好不好?”他一寸一寸的靠近,開始蠱。
容嫣躲開他狂野的目,臊得不行:“……那,那也不要在這裏,要不,回我的房間去?”
那裏離外婆房間遠一點。
夫妻倆跟做賊似的,溜到了容嫣的房間。
關上門,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到深,到濃時,遲景淵的力道稍微大了些,容嫣的床年久失修,又是木質的,突然被這麽一折騰,有些不住,床的一角,直接塌了。
幸好下麵有東西支撐,不至於塌得太狠。
膽戰心驚的容嫣:“……”
摟著正濃的遲景淵:“……不妨事,接著幹。”
半小時後,另一個床腳,也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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