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鶴安挑眉,「方琳沒有告訴你,這次就是藍瀠發現那個航醫和機長作假?而且看樣子他們像是慣犯,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那又該追究誰的責任呢?」
張玉蘭怔愣,半張著不知說什麼。
顧鶴安冷哼一聲,「跟方琳聚在一起嚼舌,你們這些坐在家裡清福的,有什麼資格指責人家在辦公室里忙碌的人?」
「你知道藍瀠為了工作,現在都搬到辦公室住了嗎?」
張玉蘭噘,「那又怎樣?那人心機深得很,這麼做就是故意做給你看的,所以你看你,現在不就偏袒了嗎?」
顧鶴安氣笑,「那你倒是也出去上班,也住辦公室給我看看,那我也偏袒你」。
張玉蘭:「我不去,但是我可以安排另外一個人去」。
顧鶴安擰眉:「什麼意思?你又想搞什麼?」
張玉蘭得意地笑,「方琳今天過來是給我報喜的,安排雲翼跟陸芫芫相親了,他倆都很滿意對方,慶輝和方琳打算下周五給他們辦訂婚宴」。
「等訂婚宴結束,你可以把陸芫芫也安排到航衛中心去上班,讓當主任吧,肯定會做得比那個姓藍的好」。
「胡鬧!」顧鶴安發火,「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航衛中心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七八糟的人都可以進去的嗎?還要去當主任?你以為是過家家嗎?」
「陸芫芫要是那麼厲害,怎麼不去陸氏企業就職?為什麼到現在還賴在陸家啃老?還有,我不是告訴你陸芫芫是假千金嗎?你沒告訴方琳?」
張玉蘭:「假千金又怎樣?那也是陸家長大的閨,陸家可疼這個閨了,咱們雲翼要是把陸芫芫娶過來,肯定能幫助他將來在集團里站穩腳跟」。
顧鶴安虛瞇起眼睛注視著妻子,「你現在是打算跟方琳同穿一條子,扶兒子上位?」
張玉蘭:「你這說的什麼話?你自已也看到了,雲馳跑去當機長就算了,還娶了那樣一個人,故意跟我們作對,你還指他聽你的話回來接手集團?」
「雲翼從小就在我們邊長大,從小就很乖,他幹嘛就幹嘛,你看方琳他娶陸芫芫,他也沒有反對,這樣的孩子才是最適合當繼承人的」。
顧鶴安惱火,「這個公司是我創立的,還是你創立的?連繼承人你都幫我好了?要不要我現在就退下來,讓雲翼坐上去?」
張玉蘭這才意識到丈夫生氣了,忙說:「我也只是說了我的建議而已,你用不著這樣怪氣的,你要是不聽,以後我就不說了」。
顧鶴安憤憤地剜了妻子一眼,抬腳開門離開了書房。
藍瀠回到航衛中心,紀甜甜就迎上前去匯報:「吳佳已經辦完離職手續走了,我跟虹姐一起查看了的電腦,暫時沒有發現別的況」。
「另外吳佳走的時候,虹姐問了,除了張學斌,還有沒有給別的機長也作假了,吳佳說沒有了,就張學斌一人,還堅持說就這一次,以前沒有作假過」。
「不過虹姐說不信,因為也注意到,只要吳佳值班,張學斌來做檢查都只找吳佳,虹姐還以為張學斌在追求吳佳呢」。
「所以那天我點破吳佳,說喜歡顧機長的時候,虹姐很驚訝,現在知道張學斌為什麼總找吳佳了,兩人肯定是慣犯」。
「對了,你去安遠那邊怎麼樣了?」
藍瀠:「跟安遠的東一起開了個會,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遍,東們的意見一致,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這樣的事傳出去對東聖不好」。
紀甜甜點頭,「也是,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坐咱們東聖的航班啊」。
藍瀠:「主任下午會開會說這事,午飯的時間到了,咱們先去吃午飯吧,下午開會再說」。
「好,走吧」紀甜甜挽住藍瀠的手,兩人一起往食堂去,邊走邊問:「你老公呢?要不要上他一起吃午飯?」
藍瀠:「他還有事要理,不跟我們一起吃了」。
兩人走到食堂門口,遇上了梁靜怡。
梁靜怡黑著臉瞪視藍瀠,「是你在背後搞得鬼是不是?我不相信吳佳會做這種事!」
紀甜甜火大,「你還真是會睜眼說瞎話,按照你這話的意思,吳佳在測試酒中作假,是瀠瀠讓那麼做的?還有,你以為你真的了解吳佳?」
梁靜怡盯著紀甜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紀甜甜聳聳肩,嘲諷地笑了笑,「有些人啊,不知道是蠢還是笨,你知道吳佳喜歡誰嗎?跟你一樣,也暗顧機長,所以才會針對我家瀠瀠」。
「你該不會以為是為你抱不平吧?笑死了」。
梁靜怡驚愕地睜大眼,「你胡說,吳佳怎麼可能喜歡顧機長,說喜歡陸乘風那種類型的,我還幫約過陸乘風,但是被陸乘風拒絕了」。
紀甜甜挑了挑眉,「隨便你,你相信什麼,那是你的事」。
藍瀠拉了紀甜甜一下,示意走吧。
「藍瀠」梁靜怡住藍瀠,「就算吳佳的事不是你搞的鬼,那我被調到別的航班的事呢,你敢說不是你讓雲馳那麼做的!」
藍瀠回頭看向梁靜怡,不以為意地笑笑,「你要是這麼認為也可以,不過我有另外一句話想送給你,別太把你自已當回事」。
梁靜怡的臉頓時因為難看而變得蒼白,藍瀠這話傷害不大,可侮辱卻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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