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時曄托著江知念的膝彎將人抱起來,轉放在了書房那張小床上,俯上去:“所以,想看我做俯臥撐還是仰臥起坐?”
撲麵而來的荷爾蒙氣息讓江知念心尖跟著一,連頭都有些暈眩:“俯臥撐吧……”
時曄直起,抬手了上,隨手甩在了一旁的椅背上。
他又問:“做多個。”
江知念不知道做多個合適,一雙水潤的眼睛在那片腹上瞟來瞟去,腦子一,隨口道:“八個?”
反正就隻能做一個。
“確定?不嫌?”
江知念改口:“那就……二十個?”
時曄重新俯下,雙手撐在江知念耳邊,調整了一下姿勢,確保自己不會到。
“可以,幫我計數。”
第一個俯臥撐下來的時候,江知念的本能地僵住了,這種覺,也太刺激了。
江知念遊移著目不敢對視。
“腹現在是繃狀態,要嗎。”時曄做著俯臥撐,還有餘力逗。
江知念把心一橫,,就唄,自己老公的,有什麽不能的。
……
二十個俯臥撐做完,時曄翻坐起來,輕輕著氣。
江知念躺在床上,隻覺得渾發,仿佛剛才做了二十個俯臥撐的其實是自己。
著手臂撐著自己坐起來,又往時曄的後背上靠過去,輕輕把頭歪在上麵。
時曄回頭看,了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指。
“滿意了?”
江知念輕輕“嗯”了一聲,小聲道:“我真的就是好奇而已……”
不想時曄覺得自己好像滿腦子都是黃廢料,咳咳,有損的形象。
時曄卻說:“我很喜歡你今天的主。”
他今天其實知道江知念在期待什麽,但他想到那天晚上主的親吻,便打定主意想讓江知念主索取一回。
夫妻之間,除了相融洽之外,彼此的吸引力也很重要,否則就會朋友甚至親人。
一手就是左手右手,那還有什麽意思。
因此,除了他對的求外,他也想看到對自己的索取。
不然總是一方主,另一方被承,久而久之,主的那方也會產生自我懷疑。
時曄轉過把江知念擁在懷裏:“我希你能勇敢表達自己的需求和喜好,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江知念想了想,小聲道:“喜歡……”
“喜歡什麽?”
“喜歡你剛才的樣子……”
荷爾蒙表到。
不論是他上幹淨好聞的氣味,還是他略帶年氣息的鎖骨與下,都讓人為之著迷。
江知念的雙手無意識地攬在時曄的腹部,抬頭去吻他的結。
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得像水:“時曄,我好喜歡你。”
……
李老師回來上課的時候,狀態眼可見的非常差,課間休息的時候,江知念陪去場走了走。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隻是……這件事除了你,我也不知道還能和誰說說。”
李老師拿著紙巾了眼角,長長歎了口氣。
“其實看到他打賞了那麽多錢的時候,我就知道,事不對勁了,正常男人又不是傻子,好端端的怎麽會給沒關係的陌生人那麽多錢,說沒點什麽企圖,誰信啊。”
江知念不是很擅長理這種家長裏短的事,不敢給什麽意見,隻說:“李老師,那錢……”
“一開始他不配合,不肯去要回來,幸好你介紹的那個律師很靠譜,我已經按照他的建議開始收集證據,準備走法律流程了,隻不過事到了這一步,我和他都撕破了臉皮,唉,說來不怕你笑話,我以前覺得自己有著幸福滿的家庭,就總是對別人的婚姻指指點點,現在看來,原來是一場笑話。”
過去李老師在辦公室裏,是出了名的熱心腸,最喜歡給小年輕介紹對象。
江知念不知道該怎麽安李老師,隻能默默給遞紙巾。
李老師發了一會呆,心裏還是覺得不甘心:
“婚姻啊,你說,人為什麽要結婚呢,這些年,我辛辛苦苦照顧家庭,伺候他一大家子,他在家裏連個子都沒洗過,你知道嗎,他的子我怕洗機洗不幹淨,都是親手替他幹淨的,你說,我哪裏對不住他,我想不明白啊。”
想到這些年吃過的苦,李老師隻覺得恍如隔世,悲從中來。
“我生孩子的時候還上難產,大出,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後來喂又得了腺炎,堵痛得我生不如死,發高燒也不敢吃藥,結果呢,他竟然嫌棄我生了個兒,沒能給他生兒子。”
昨天晚上聽到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控訴時,腦子都懵了,原來這些年的付出,都是的一廂願,在那個男人眼裏,什麽都不是。
到頭來,隻了自己。
江知念輕輕摟住李老師的肩膀,聲安:“李老師,不是你的錯。”
“小江,你記住,千萬別對男人太好,不值得的,也許他們現在看起來好的,但是一旦變了心,立刻翻臉不認人,一點分都不講,人啊,總有變老變醜的一天,到時候他們就會被外麵更年輕的狐貍勾引走。”
李老師憤憤地說完,忽然想起來江知念才剛結婚,應該是正好的時候,自己說這些多有些不合適。
神訕訕的:“當然,我也不是說你老公就一定不好,我隻是勸你,凡事留個心眼子,比如家裏的錢一定要放在自己手裏,千萬不能傻乎乎地相信男人手裏能有錢,也別為了男人掏心掏肺的,我們人,最的還得是自己。”
江知念笑道:“李老師,我記住了。”
李老師幹了眼睛,調整了一下緒和呼吸:“和你聊完,我心好多了,小江謝謝你。”
“李老師,那你接下來,打算離婚嗎?”
“離婚?想得,你以為我會這麽便宜外麵那個狐貍,給騰地方嗎,錢我要一分不地拿回來,我還要那個狐貍敗名裂,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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