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表哥還真的娶了那個袁妙妙。”
“就是啊,之前我舅舅舅媽一直不同意的,沒想到那個袁妙妙竟然讓我表哥跟領證,真是心機。”
“那你舅舅舅媽怎麽說,認下了?”
“也沒說認下吧,這年頭結了婚也能離婚,我舅舅舅媽的意思就是看幾年再說,反正我表哥條件這麽好,就算二婚也有的是人要。”
“哎,你上次跟我說,那個袁妙妙是被們家領養的,真的假的,是個孤兒啊?”
“對啊,這事我舅舅舅媽知道後也膈應的,肯定是有什麽病才會被爸爸媽媽拋棄吧,這種基因可千萬別懷孕,指不定生下什麽呢。”
兩人笑了幾聲,打開門,和門外不小心聽了壁腳的江知念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不過們倆不認識江知念,隻是白了一眼就雙手抱地走了。
“哎,我不想呆了,沒意思,我們走吧,聽說水環路那裏新開了一家酒吧。”
“走唄,本來就是陪你來的。”
兩人慢慢走遠,剩下江知念原地發呆,沒想到……袁妙妙也是孤兒。
是被領養的嗎……
江知念回過神來,隻覺得自己胡思想得可笑,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巧的事。
搖搖頭進了洗手間,等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周泓生也從房間出來了,正坐在沙發上開心地吃著薯條。
江知念走過去:“你不玩了嗎?”
周泓生聳聳肩:“你們都走了。”
他扭頭看向臺,剛才他出來本來想去臺找時曄,結果看到江濤在說著什麽,就幹脆回到客廳來等著。
江知念也看向了臺上還在喋喋不休的江濤:“其實江濤會找時曄,我一開始是有點驚訝的。”
時曄怎麽看也不像朋友裏最適合傾訴的對象。
周泓生笑了一下:“其實我們幾個人,都是因為時曄才會在一塊玩的。”
事實上,他們剩餘的三個人,彼此之間都不是那種會私下聯係的關係,從高中開始,他們就僅僅是因為時曄而玩在一塊,悉了罷了。
就像江濤遇到事,一定是第一時間找時曄一樣,他也不會把自己的事單獨和王博說。
很微妙的一種關係。
江知念想了想:“你這麽說……仔細想一想,好像又覺得很合理。”
因為時曄就是這樣一個人,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圍在他邊。
一時之間好奇心大起:“你和時曄高中的時候,是怎麽起來的呢。”
雖然時曄幫助過周泓生,但要真的為朋友,總得有點契機吧。
周泓生想了想,臉上出了一言難盡的表:“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那會有點中二,覺得時曄這麽酷的人,肯定是什麽校霸一樣的存在,所以我主說想當他小弟。”
“校霸?”江知念想象不出來時曄當校霸的樣子。
周泓生擺手:“是我鬧的烏龍,那個時候時曄甚至連學校都很去,怎麽可能是校霸。”
“時曄是被保送了嗎?”不然為什麽很去學校。
“啊……”周泓生撓了撓頭,像是不知道怎麽說一樣,“你別跟時曄說是我說的哈,你聽過就當不知道。”
江知念越聽越莫名其妙。
“高一下學期那會,時曄本不來學校,我聽人說是打算去韓國當練習生,要退學,我那次遇到他後,因為想當他小弟,就總是跟著他,結果發現時曄每天都在學校外麵瞎逛,臺球房、網吧甚至參加那種托車飆車……”
他話沒說完,江濤和時曄走了進來,周泓生趕閉,裝作乖乖吃薯片的樣子。
江知念聽了一半,隻覺得周泓生大概是在逗自己玩,時曄怎麽可能是他裏的樣子,明明看過他的照片,那些從榮譽欄上撕下來的,獲獎的……
不對,那些照片,好像有一年是空白的,從高一剛學直接跳到了高二下學期的IMO獲獎照片。
的目忍不住往時曄臉上看去,心裏充滿了疑慮。
時曄到了江知念的目,扭頭看。
江知念正要說話,袁妙妙又溜了過來:“念念,你有空嗎,我有點事想問問你,方不方便去我房間坐會。”
江知念跟著袁妙妙進了房間:“怎麽了。”
袁妙妙有點難以啟齒似的:“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剛懷孕那會,會不會流啊,不多,可能就幣大小。”
江知念茫然地“啊”了一聲,是一個月的時候,因為月經推遲才測出來的,在那之前什麽癥狀都沒有。
不過,流……應該嚴重的吧。
“你去看醫生了嗎?”
袁妙妙搖頭:“我剛剛去廁所才發現的,就是猶豫要不要去醫院。”
不確定自己的這個況是不是正常的,而且這會家裏這麽多人,總不能把他們丟下,自己去醫院,所以就想著先問問江知念。
如果對方也有這個況,就說明是正常的,自己也就不用瞎擔心了。
江知念想了想:“時曄在外麵,你問問他?”
“時曄不是外科醫生嗎,也懂懷孕的事?”
江知念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在看來,時曄是無所不知的,但也的確不確定時曄知不知道這個。
“這樣,你讓王博把時曄進來,你當麵問問他,也把這件事同步給王博,畢竟他是孩子爸爸。”
袁妙妙點點頭,給王博打了電話。
沒多久,王博就拉著時曄慌慌張張地進來:“不是,怎麽好端端的就流了啊……”
王博一臉張地問時曄:“不會是流產了吧,要不現在去醫院吧。”
時曄讓他先冷靜下來,然後詢問了一下的況,得知出量不大後沉聲道:“你們別張,我先了解下況。”
他詢問了袁妙妙末次月經的時間,又問了王博他們最後一次無保護措施同房的時間,得知這個孩子目前連一個月都不到,屬於早早孕了。
“我們首先要明白一個概念,胚胎在前三個月的時候如果自然流產了,證明這個胚胎是有問題的,屬於自然界的優勝劣汰,人為地去強求保胎沒有意義,你們能接這個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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