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江知念以為時曄會馬上和聊信息素的事，心有點忐忑。

    結果吃完了飯，時曄去廚房洗了水果，江知念也沒等到一個話題的開頭。

    “你先開會電視，我有些事要理。”

    江知念看著切了塊的蘋果，有點哭笑不得，等了一晚上，坐立難安，結果時曄卻那麽淡定。

    隨便找了部電影看到了十點，時曄才從書房出來，走到沙發上拍了拍江知念。

    “困了？”

    江知念眼睛：“不困。”

    有些事還是早點說清楚比較好，不然可以犯困，但神本睡不著。

    時曄垂眼看了看的肚子，點頭坐在邊：“有話要說？”

    江知念一聽瞬間來了神，正對著時曄坐好，認真地點了點頭：“關於信息素的事，你有沒有什麽想問我的？”

    時曄想了想：“沒有。”

    他已經知道是s級的信息素了，其他的也就沒什麽了。

    “我瞞著你，你不生氣？”

    “信息素等級屬於公民的私條例。”江知念不告訴他，他覺得沒什麽。

    “那你，不覺得我是在利用s級的信息素……影響你對我的嗎？”

    “我也是s級，如果有影響，那也是相互的。”

    江知念以為時曄還有話要說，就耐心地做出了傾聽的神，結果他隻是說到了這裏，頓了一下後，就突然地結束了。

    “所以呢？”

    “所以？”

    “如果我們都被對方的信息素影響了……那，我們的……你不擔心……”

    “不擔心。”時曄打斷了江知念的話，用叉子叉起一塊切好的蘋果，送到江知念的邊，“你別瞎想了。”

    江知念本能地認為，時曄的不擔心，指的是對他們之間的很有信心，所以不覺得是信息素欺騙了他們的大腦。

    可心裏深卻有一種覺，讓覺得有哪裏不對。

    一對相的夫妻，如果有一天丈夫發現，自己對妻子的，很可能有一部分是源自於信息素的影響，他正常的表現，難道就是像時曄這樣，緒穩定地接一切，毫不帶任何懷疑嗎？

    他不會想，我真的我的妻子嗎，我對的迷、狂熱、，難道一點都沒有首都奧信息素的影響嗎？

    如果剝開一切外界的幹擾，我真的的靈魂嗎？

    江知念抬眼看向時曄，英俊、溫、強大，一個近乎完的丈夫，重點是對很好，也經常表現出對的意。

    可是，再完的雕塑也總有殘缺。

    可時曄卻總是理得讓覺得不可思議，他好像永遠不會生的氣，緒穩定得能接的一切，但是……這些準得仿佛教科書一般的包容，都是真實的嗎？

    江知念避開時曄的目，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

    “今天沒有月亮。”

    “明天會下雨吧。”

    溫暖的小家，慕多年的丈夫，即將出世的孩子，這些，就是想要的嗎？

    江知念發了會呆，忽然轉過，對著時曄出溫的笑容：“那明天早上記得帶傘。”

    “好。”

    江知念看著時曄那雙灰的眼珠，輕輕摟著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對，這就是想要的。

    ……

    周末的時候，兩人一起參加了一個月子中心舉辦的新生兒活，是袁妙妙和王博那兩口子預約的，順帶把他們也捎上了。

    “念念，你們還沒定下生完之後是要去月子中心還是請月嫂嗎？”

    江知念腦袋一懵，最近事有點多，差點忘記這件事。

    “還沒，應該不用這麽急吧。”

    “怎麽能不急，我跟你說，好點的月嫂是不會再市場上流通的，我一個朋友家請的月嫂，那個檔期都排到明年去了，還都是要收定金才給排期的，你不早點定好，回頭孩子生了你本照顧不了。”

    江知念聽完也有了一危機。

    “那，月子中心呢？”

    “月子中心的房間也是要提前預約的，怎麽可能是生了想住就住，我今天約你來的這家很有名的，據說好多明星都住在這裏。”

    江知念眉頭一皺，覺得這裏估計得很貴。

    “我其實還是想請月嫂。”

    “其實我也打算請月嫂。”袁妙妙摟著江知念的胳膊，四下看了看，這才小聲道，“月子中心再好，也不如自己家好，什麽水壺、洗機，都是別人用過的，而且住月子中心一個月的錢，能請3個月的月嫂，還不如多請一段時間，我們還輕鬆一點。”

    “那你今天還來這裏？”

    “這家月子中心也提供月嫂上門服務，口碑很好的，我們來了解一下嘛。”

    們倆在這裏嘀嘀咕咕，時曄和王博也聊了起來。

    “對了，聞主任那件事，他打算怎麽理。”

    “還在接上麵的聯合叉審查。”手自然是先停了。

    “你沒去看看嗎？”

    時曄看了江知念一眼，搖頭：“這種時候我幫不上什麽忙。”

    而且去了也尷尬，想必聞叔叔也知道自己把那個「」告訴聞心語，對時曄來說意味著什麽，他肯定也在後悔、愧疚之中，不一定想看到他。

    王博歎了口氣：“所以說，職場如戰場，不過沒做虧心事，不怕鬼門，聞叔叔肯定會沒事的。”

    時曄卻忽然道：“不一定。”

    “什麽？”

    “搞他的人，一旦出手，必定是有什麽切實的證據。”

    他已經知道這次的事，應該是他父親出的手，但是他父親如果隻是純粹為了搞心態，不會是這樣的手段，他敢把事鬧大，必然是手裏有什麽證據。

    隻是，不知道是什麽，以及，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

    這次的新生兒「育苗」活其實形式非常活潑，不是傳統的主講人站在臺上講ppt，而是弄了很多玩偶嬰兒在臺上，從食住行幾個方麵進行實踐指導。

    比如，怎麽給剛出生的小嬰兒消毒臍帶、洗頭洗澡，怎麽給他們穿服，喂、拍嗝，等等。

    邊演練的同時，還會邀請臺下的各位準爸爸上臺進行教學示範，通過批評家長笨拙的手法，無比把他們搞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