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靈均卻是訕訕一笑,并未多說什麼,不過他臉上的一副不相信的表卻是任誰都能看的出來的。而看到陳靈均這副表以后,那咒敕道人則是有些不爽的說道:
“怎麼?難道太始道友對于老夫之話還有什麼懷疑不?”
陳靈均卻是搖了搖頭,而后說道:
“咒敕道友,你這提議雖好,可在下卻是信不過道友,先前在下可是因為咒敕道友做下的一件事,差點隕落于那古凌冰原之中呢。”
聽到陳靈均這話,那咒敕也是什麼的好奇,臉上滿是錯愕之,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哦,不知道太始道友所說的是什麼事?咒某可不記得有這樣的事發生過!”
“呵呵,咒敕道友,先前那飄雪宮可是已經傳出失竊的事,在下與雪雁道友因為這件事,差點就遭了無妄之災,怎麼,難道道友不想說點什麼嗎?”
“太始道友,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說那盜寶之人是在下吧?”
“若真的是在下,怕是數年前在那城中的大殿,那雪雁道友便已經對在下發難了。”
“呵呵,咒敕道友,在下既然敢說這件事是你做下的,便是有了切實的證據,道友也不必故作無辜!”
聽到陳靈均這般言之鑿鑿的話語,那咒敕的臉隨即便是沉了下來,他不知道陳靈均如何會知曉這件事,要知道就連那飄雪宮的修士都不知曉盜寶之人的真面目,不知道陳靈均為何會知曉這件事的。
看到咒敕臉表有了略微的變化,陳靈均自然也就知曉這件事的真偽。
說來也是巧合,當日陳靈均與雪凰、云龍聯手之下將那名飄雪宮的修士給鎮殺以后,從其抓出了他的元嬰。
之后,陳靈均為了知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便對其進行了搜魂。
搜魂之下陳靈均除了知曉這次的事倒是這兩名飄雪宮的修士湊巧路過,臨時起意而為的,而在隨后,陳靈均在他的記憶里面卻是查看到了一些令他覺得意外、驚喜的東西。
這名做阮賚的修士,原本也就是一名煉虛期的散修,在進煉虛期度過一次大天劫的時間里,他覺不到自己修為的進,就好像永遠也看不到煉虛中期的希,這才投靠了飄雪宮,想要從飄雪宮得到資源,這種事也不是沒有人做過,所以倒也算不得什麼稀罕的事。
只不過正因為這不算是什麼稀罕的事,所以飄雪宮的供奉堂里面,煉虛期的修士足足有七、八人之多。
而飄雪宮就算是古凌冰原之中屬于龐然大,但能讓煉虛期修士進的寶也不多,更何況,飄雪宮自還有好幾位煉虛期的修士,因此,就算是能分配給供奉堂煉虛修士修煉的資源,也不可能給得太多。
那阮賚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完飄雪宮的任務從而得到自己需要的資源,因此,他勾搭上了飄雪宮中一名化神后期巔峰的修,這一點陳靈均還是十分的好奇的。
畢竟在飄雪宮中有規矩,拜飄雪宮就不能破了自己的子之,也不知道那名飄雪宮的嫡子為何敢這般的大膽,要知道一旦被發現自己的子之被破,那可就是形神俱滅的下場的。
而最為巧合的便是這名化神巔峰的修,其本也是駐守于“涅寒泉眼”也外圍的化神修士之一。
當日這咒敕在盜取那“涅寒泉眼”之時,就是被那名修給察覺了,只不過并不知曉咒敕乃是外來者,所以,那修當時卻并沒有懷疑這件事。
之所以這般,是因為這咒敕用其咒族的一項控制了一名飄雪宮的修,而后這才十分自然地遁到了那山谷之中。
這種事說來十分的荒謬,但是細想一下,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像飄雪宮這般的大勢力,稱霸古凌冰原數萬載之久,外界的修士哪里敢闖到那地之中去。
別說外來修士了,就算是供奉堂的修士,那也是宮主傳喚的時候才能進去的。
乾寒仙姥當時還在閉關之中,飄雪宮的事由寒毓執掌,所以,當時有著煉虛期的咒敕出現在那地之中,這名修僅僅只是認為咒敕是供奉堂的長老,到了寒毓的傳喚,才來到的這里。
咒敕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只不過由于進那山谷之的時間急,想著不要節外生枝,所以并沒有擊殺了對方。
而在盜取了“涅寒泉眼”以后,乾寒仙姥盛怒之下,打殺了不駐守在山谷外面的弟子,所以這名修這才沒有開口說出實來,但是被乾寒仙姥給打殺了。
不過卻是將這件事告訴了阮賚,為的就是讓阮賚將那竊寶之人給抓回來,這樣的話,阮賚肯定就是為飄雪宮立下了大功。
也是由此,陳靈均知曉了做下這件驚天大案的修士,竟然是咒敕,自己還當真是小瞧了此人。
不過從眼下來看,這咒敕似乎并不想要承認,但是陳靈均有的是時間,因此也不著急,而那咒敕見陳靈均一副勝券在握,十分篤定的樣子,等待了片刻以后,他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太始道友,你為何會知曉此事?莫非當日你也在飄雪宮中不?你也想要奪取那涅寒泉眼?”
聽到這話,陳靈均手一揮,一道結界出現在了這座亭六角涼亭之中,而后笑著說道:
“咒敕道友可是誤會了,在下可從未進過那飄雪宮。”
“在下自問可沒有咒道友這般的神通,不僅能夠悄無聲息之間進飄雪宮中,還能旁人無人般的盜取那“涅寒泉眼”,可見道友的神通果然了得。昔年在那地宮之中,想來那時的道友實力還未恢復,如今道友雖說看上去僅是煉虛中期的境界,但是一的實力怕是連那煞云尊者也未必能夠及得上道友吧?”
聽到這話,那這咒敕則是角微微上揚,顯然對于陳靈均所說的這話極為的認同,花花轎子人不,修士也是人。
想當年他當年可是一名合期的修士,有這種手段與神通,那也是實屬正常之事。
而后那咒敕也十分直白的說道:“不錯,盜取飄雪宮中至寶——涅寒泉眼的人便是在下,不過道友你卻是想差了一件事,那件寶可不僅對在下有用,對道友同樣有用。”
聽聞此言,陳靈均卻是有些詫異,而后說道:“哦,不知此究竟有何用,竟使道友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韙,潛到那飄雪宮中行此盜竊之事。”
那咒敕則是說道:“這事便與我今日登門尋找道友合作有關。”
陳靈均立刻便反應過來,于是,他試探地說道:
“咒敕道友,你莫非是想要告訴在下,那件飄雪宮的至寶與我等離開這木蒙界有莫大的關系不?”
“太始道友當真是聰慧不錯,正是如此,在那瀾淵深的險地之中,有一離開此界的祭壇,我等若是想要將那祭臺給激活,便需要借助逆寒泉眼之力,不然憑借我等不可能提供給祭壇如此之多的能量的,更不用說將那祭臺激活了。”
聽到這話以后,陳靈均倒也沒有急于反駁,畢竟,想要送修士從這木蒙界中破界離開,需要的能量肯定是無比龐大的,那“涅寒泉眼”竟然能被飄雪宮這般重視,那它肯定是非比尋常之。
但是,陳靈均也并沒有完全相信這咒敕的話,而后說道:“原來如此,不過此事倒也不急,如今距離那瀾淵下方的那險地開啟還有數百年的功夫,等在下考慮一段時間,到時候再給咒敕道友一個答復吧。”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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