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染很是驚訝地看著他,他這些話說的,讓心裡暖暖的。
裴染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到的都是這個男人的。
除了在那方面需求有些大之外,在任何其他的地方,都很照顧,也很尊重。
裴染有時候覺得的。
霍霆熙以為不相信自己的話,眼眸裡都是認真,再度重申:“真的。”
裴染撲哧笑了,搖搖頭,開口道:“我沒說不是真的,只是你這樣,我很意外。”
“怎麼意外了?”他挑了挑眉。
“站在我這邊,不在你兄弟那邊,不怕你兄弟生氣嗎?”
“做測試的人有什麼資格生氣?”霍霆熙道:“再說,我一向反對隨意,當初給他建議的時候不聽,現在有了問題了,自然要承這樣的結果。”
裴染驚訝不已:“那個,你以前從來沒有過嗎?”
霍霆熙凝視著裴染,眼底過了一抹複雜的緒。
裴染看到了,以為他不想說,但心裡卻有一些張。
不等霍霆熙再開口,裴染故作輕鬆繼續道:“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我就是隨便問一下。”
霍霆熙眉眼閃過笑意。
“我確實從來沒有談過。”
“你有過與人同居的經歷嗎?”裴染再度問。
“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你這一個人,再無其他。”霍霆熙直接告訴了裴染。
錯愕著,瞪大眼睛,心也跟著了下,那種說不出的湧出來。
好像,很久都沒有心的覺了。
而他的話,不只是讓一顆心暖了起來,還特別的心。
見不說話,他怕不信,再度說道:“是真的。”
裴染立刻別開眼:“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其實你不用解釋的,我知道你沒騙我。”
也不是一個不解事兒的小姑娘了,對於一些事也有自己的判斷。
霍霆熙著,看不看自己,臉頰緋紅,他眸深了深,話題到此為止。
有些話能夠裴染的心,但不能夠著急。
在婚姻當中過傷,所以有些事特別的謹慎。
他也只能點到為止,再往下說的話,可能就有些迫裴染的意思了。
開始的時候,霍霆熙也有一些著急,總想要快一點,把兩個人的關係給定下來。
但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相,心裡漸漸明白,有些事是沒辦法一下就定下來的。
尤其是,對於裴染來說,更需要一些耐心和時間,畢竟才剛剛離婚沒多久。
考慮的也會多一點。
而他,需要極大的耐心和包容心,才能抱得人歸。
“對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霍霆熙岔開了話題。
裴染一怔也回過神來看向他。“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
“是關於任雅晴的事。”霍霆熙安排的人跟著任雅晴,也跟到了一些結果。
“熱搜出來之後,應該到了一些打擊吧。”裴染想想也覺得特別唏噓。“還好嗎?”
“跟一個鍾源的人在一起,那個人專業陪著各種富婆,今年26歲,任雅晴一天沒有出酒店,鍾源去藥店買了杜蕾斯和一些壯藥品。”霍霆熙道:“因此可以斷定,任雅晴跟他已經開始了僱傭關係。”
裴染撲哧笑了。“不就是易嗎?被你這麼一說,好像高大上的。”
霍霆熙也笑了。“確實是易,但還是希文明點。”
“顧伯母走這一步很不容易,我知道是一個怎樣的人,要不是被氣壞了,也許不會如此。”裴染苦笑了下:“人在一些不公平的事面前,可能會心底失衡。”
“顧遠鵬現在躲起來了,記者在顧家和公司圍堵他,等著採訪他。”
“他跟我父親一樣,我以前不知道顧伯父是這樣的人,還曾質疑他那樣的人怎麼會跟我父親為朋友,後來在我知道他有外室的時候,就明白了,以類聚,人以群分。”
霍霆熙看垂下眸子,整個人的緒低落了很多。
他開口安道:“我的父親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會這樣。”
裴染一愣,並沒有真的相信他不會。
或許,現在是不會,但誰也不能保證以後不會。
在看來,是隨時存在的,人心很容易就被了。
想當初,父母也是在海誓山盟之後才結婚的,可是短短幾年而已,父親就不住了。
顧遠鵬也是,這些年在外面也是風月不斷。
不過,他這個人,做得比較蔽,也不想影響家庭。
任雅晴也沒有發現。
但現在,一切都曝出來了。
這件事對於整個顧家而言,都不太好看。
但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顧伯母自己也有了打算,想必也會崛起的。
人所求的也不過是在婚姻裡安穩,丈夫顧家,忠於家庭,孩子有出息。
但,看起來很簡單的訴求,往往得不到實現也是讓人唏噓。
“顧伯母沒有回來嗎?”裴染問霍霆熙。
“到目前為止,沒有回來的意思。”霍霆熙沉聲道:“我也覺得沒必要回來,在這種節骨眼上回來只會被追蹤。”
裴染點點頭。
正說著,林玉給打來電話。
裴染看了一眼手機,對霍霆熙道:“我媽給我打電話,你先去洗澡吧。”
霍霆熙深深地凝視了一眼,“好,我去洗澡。”
這電話不給聽,那他就不聽了吧。
裴染接起來電話。
林玉的聲音傳來。
“染染,今天上午我就想給你打電話,怕你太忙了就沒打,顧家的新聞你看了嗎?”
“早上就看了。”裴染道:“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林玉很不解。
“媽,這是他們的私,哪裡能隨便說出去呢。”
“我又不是別人。”林玉道:“我今天給任雅晴電話了,說早就預料到了,也委託了律師,先去凍結顧遠鵬的財產。”
裴染有些驚訝:“顧伯母這回還有遠見的。”
“凍結了之後才能分。”林玉道:“是我建議的。”
“媽,你可真會。”
“那種男人,憑什麼背叛了妻子,還要在分割財產的時候分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