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邱承曄對於柳沃星第二季錄製時的格變化到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下節目後就立刻找人去調查了原因。
這才得知柳沃星和柳家決裂,離家出走後獨自創業的事。
據柳沃星說,前幾天邱承曄來找過,高高在上的以投資人的份要的公司,但前提是以後都得聽他的。
柳沃星自然沒有同意,拋開私人恩怨不說,並不認為邱承曄是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
結果被拒絕的邱承曄惱怒,認為柳沃星是看不起他的商業頭腦,於是反手租下這一整棟大樓,創立了誠業傳,正式宣布要開始創業。
為了造勢,他還自己花錢買了熱搜,又是招員工又是招練習生,弄的那一個沸沸揚揚。
不過這倒是對柳沃星造不了什麽影響,真正讓頭疼的,是邱承曄以樓主的份,對造的諸多不便。
比如大樓會在晚上八點就熄燈,而柳沃星經常會工作到九點才離開,整棟大樓隻有的辦公室是亮著的。
黑暗還好,拿手電筒照一下還能忍,隻是連電梯都停電,導致隻能走樓梯下樓。
又比如邱承曄雇傭的大樓清潔工會在打掃完後故意把垃圾堆放在的辦公室門口,和對方每次都通無果,找房東也說無法解決。
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柳沃星最近想招一個員工,花錢了招聘信息出去,可是每次來應聘的人都會被邱承曄的公司截走。
為了避免這種況柳沃星幹脆約了在公司外麵試,但都已經談好薪資確認次日上崗了,邱承曄還是會以多一倍的價格將人挖走。
甚至邱承曄把所在的這層樓設為員工活區,把周圍的辦公室裝修影音室遊戲室唱歌室。
他天天帶著員工團建,周圍每天都是擾民的聲音,時常幹擾的思緒,以至於已經幾天沒寫出一篇好的新聞稿了。
“再這樣下去似乎隻能居家辦公了。”
柳沃星無奈道,“但這間辦公室又不能白白空著,我付了一年的租金。”
對於創業初期的柳沃星而言,每一筆資金都要合理規劃到最該用的地方。
如果選擇退租搬走的話,損失太大了。
而且誰又能保證,搬走了邱承曄就不會繼續找麻煩?
“邱承曄有病吧。”
賴冰璿聽的快氣炸了,“而且誰家公司員工天天團建的?不用工作嗎?”
這倒也很好解釋。
邱承曄創建這個公司就不是為了賺錢而來的,純是為了跟柳沃星對著幹。
就好比那種為了搏人一笑而一擲千金的土大款,邱承曄也是那種不在乎花多錢,隻在乎花的開不開心的人。
不過租下一整棟樓來引起柳沃星的注意,這壕氣程度確實是原文中沒有出現過的。
也是真劍。
“沒事謝彌。”賴冰璿堅定的看向謝彌,眼裏充滿信任,“我相信你能比他更劍。”
柳沃星聽了一驚,“賴小姐,別這麽說……”
結果謝彌拱手一笑,謙遜的說,“謬讚謬讚。”
柳沃星:“……?”
原來這句話……算誇讚嗎?
……
隨著邱承曄的屢次挑釁,屬於新聞社和誠業傳的商戰正式開始了。
說起商戰,柳沃星略知一二。
此前在娛星社工作時,曾目睹過大哥和對家公司商戰的手段。
其手段包括但不限於損壞聲譽、破壞價格、製造合同陷阱、劫持客戶、打資金戰、占領核心資源,偽裝合作等等。
可謂是一招比一招狠。
所以聽到謝彌提起商戰兩個字,柳沃星不由得正了幾分,堅定的眼神儼然是做好了大幹一場的準備。
“都很有鬥誌嘛,很好。”
謝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鍾,“這棟樓八點熄燈是吧?做好準備,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
晚上七點,誠業傳的員工陸續下班。
七點半,整棟樓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走廊上安靜的可怕。
八點,正式熄燈,整棟大樓瞬間黑暗,隻剩新聞社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走廊上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賴冰璿看的發怵,仿佛回想起了在節目上被室支配的恐懼。
“你每天晚上都要走這麽黑的地方回家嗎?邱承曄真不是人啊。”
賴冰璿上兇狠的罵罵咧咧,已經很誠實的站在了謝彌後。
柳沃星也默默往謝彌後走了兩步。
當然是怕的。
每天晚上舉著手電筒走出這棟樓的時候都是怕的。
不過是對於這份事業的大過一切,才強忍著恐懼堅持了下來。
但……
如今有謝老師這位鐵坦在,似乎也不用獨自堅持了。
“姐妹們,衝!”
看著眼前漆黑的通道,謝彌眼中毫無懼意,有的隻是滿腔熱。
“商戰——開始了!!!”
……
‘啪!’
超強遠手電筒的燈打開,原本漆黑一片的邱承曄辦公室瞬間天亮了。
室裝修那一個奢華。
可以俯瞰全城的超大落地窗,昂貴的真皮沙發和紅木鎏金書架,兩米長的超大辦公桌,桌上擺放的三臺不同機型的電腦,各種名貴擺件,修建致的綠植……
賴冰璿準評價:“差生文多。”
柳沃星則是有些擔心,“謝老師,我們真的要竊取商業機……”
“快來!”
不知何時已經跑進去的謝彌朝們興招手。
柳沃星一愣,這才發現謝彌蹲在一盆綠植前,正打開隨帶的保溫杯,往盆栽裏倒水。
“謝老師,你這是……”
“開水澆發財樹。”
謝彌邪魅一笑,帶著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和四分漫不經心,“最高端的商戰,往往采用最樸素的手段。”
柳沃星張了張,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原來……
商戰是這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