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爺子一個眼神,那些保鏢立刻圍過來。
“不許走。”
容煜站在容懷安面前,擋著容老爺子的視線,有些不解:“你究竟在執著什麼?他已經被判無罪了。”
“你為什麼要多管閑事呢容煜,他本來就是應該要死的。在監獄里至可以活著,但是現在只能死了,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有人讓他活著的。”容老爺子說道。
“為什麼?”容煜問道。
容老爺子搖頭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問一句為什麼的,西嶺工廠的人死了那麼多,沒有人會說為什麼,還有南郊醫院,西子灣。因為他知道某些,所以必須死。”
容煜譏笑道:“憑什麼?我說他不許死,爺爺,你是怕夏長青完了,你也跟著完了嗎?”
“你還知道我的是爺爺呢?”容老爺子將視線又放回到容懷安上。
容煜搖搖頭,“我會帶走他,溫策是不是在你手里?”
容懷安一愣,“溫策怎麼了?”
“從昨天法庭過后,他就不見了,我懷疑是有人把他帶走了。”容煜解釋道。
容老爺子冷漠的說道:“背叛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別再廢話了容煜,把人給我。”
“不可能,你曾教過我的那些你自己都忘了,你太讓我失了。”
容老爺子難得沉默了許久,才又開口:“你知道你父親是這麼死的嗎?”
“什麼意思?”
“我不想看到你也死,我也不想看到容懷安死,但是現在不行了,他必須死,我才能保住你。”容老爺子唉聲嘆氣道。
容煜怔然,“你到底在說什麼?”
“一切都完了,容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和那些人是什麼關系嗎?我可以告訴你,喬瑟琳,永恩研究所的幕后老板。但我和的易并非是十年前,而是一個我也不太記得的時間,你父親知道不是好人,想要把送進監獄,但是失敗了,失敗的代價就是付出生命,但你還在,你和容音都是我的肋,為了你們我和喬瑟琳做了易。”容老爺子娓娓道來。
他平復了一下心繼續說道:“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你父親,你母親,容懷安,以及我自己,但我還是很想保護你,保護容音。”
“我不需要。”容煜自嘲的笑道:“我不需要這種保護,爺爺,最重要的是家人,是你教過我的,小叔現在這樣早就違背了你的初衷。我對你很失,我不會讓你殺了他的。溫策,你最好也不要讓他出事。”
說罷這些話,容煜立刻就要帶著容懷安上車。
容老爺子見他們離去的車子,笑了一下。
車上,容煜的表無比嚴肅,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
監獄在郊區,窗外都是愜意的風景,但沒人顧得上欣賞。
容懷安突然沒由得的來一句,“他好像沒有真的想殺我。”
“你竟然替他說話?”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如果我站在他的角度,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至,他是真的為你好。”容懷安慨的說道。
容煜卻問了另一個話題,“他說的那件事,你知道嗎?”
“你是說你父親的那件事?”容懷安疑的問道。
容煜微微點頭,“爺爺一直告訴我他是意外而死,但現在我才知道竟是這樣,還有我母親,或許也是為了查真相才死在西嶺。”
“喬瑟琳很懂的利用所有人的肋,而且的手段本不是夏長青能比得了的,不是一個段位的。想必當年為了讓容老爺子妥協,一定做了很多的事。”容懷安說道。
容煜想了想,“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
“你喜歡的那個舒小姐?”容懷安挑了挑眉。
他這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差點被殺的恐懼,看起來在監獄的時候沒和獄醫八卦。
容煜點點頭,車子猶如離弦之箭駛去。
半個小時后,卡宴停在容家別墅前,兩人進了家門。
舒勉和舒漾就在客廳,看到他們進來,都站了起來。
“容叔叔。”舒勉和舒漾說道。
容懷安看向舒漾,“你們好。”
他早在獄醫的手機上就看到過舒漾的照片,長得很,某些事他也很清楚。
等到全都坐下后,容煜將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舒漾。
“我覺得你小叔說的對,容老爺子沒有真的想殺他,想要攔
住一個人很簡單,哪怕他說自己在醫院病危搶救,你也不會親自去監獄,唯一的可能就是夏長青迫他不得不這麼做,但是容老爺子不想,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出戲。”舒漾說道。
如果冷靜下來,的確可以這樣理解,但是容煜在經過剛才的憤怒過后,只剩下疲憊,他討厭容老爺子的說辭,什麼是為了保護他所以才做這一切。
仿佛所有的錯,現在都歸咎在他上一樣。
他輕輕的錯開了話題,“先不說這個了,溫策不見了。”
提起這個,容懷安的神也異常凝重。
誰都知道,溫策曾經是容老爺子的人,也可以說是夏長青的人,但他在法庭上拿出了容懷安無罪的證據,等于說是徹底背叛了他們。
其實在最開始溫策決定拿出證據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可能會有很大的危險。
“我覺得他一定給自己找了一條后路。”容懷安突然說道。
溫策在法庭上和他說了一句話,“我可不會接你,你妄想。”
或許他是打算今天過來接他的,還有叢云的兒,他也會去照顧。
“我今天就已經派了很多人過去找溫策了,但是還沒有消息。”
舒漾將另一則好消息告訴了容煜,“李爍配合警方去了瑟諾一號島,有他的路線指導,還有之前的那只視頻,所以警方很順利的畫出了島上的地圖,但現在的困難就是部的路線以及那些當地人手中是有武的。”
容煜早就猜到了,“我猜測,當地的警方大概是不會愿意過去,他們必定會確保人員傷亡最才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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