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將小心翼翼護在邊,將視若珍寶。
他想徹底擁有。
卻也怕疼。
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弄傷了。
這一次他卻不可控制地淪陷了。
在品嘗過的好後,那些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本不值一提。
他只想狠狠地讓疼。
「幫我摘掉眼鏡。」
清瑤臉紅撲撲,聽話照做。
不戴眼鏡的顧謹深了一種嚴肅的疏離,看起來更容易接近。只是那雙眼睛仍舊冷厲,帶著十足的迫。
在晃神的兩秒里。
鋪天蓋地的吻又一次落了下來。
來得急促和真實。
雨越落越,在的夜裡侵略的全。
端正的襯衫已經凌,與的睡糾纏在一起。
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顧謹深擁抱著,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用多大的力道,怕抱了會痛,抱鬆了會害怕。
落在上的每一個吻都帶著溫的廝磨。
他忍得快要發瘋。
清瑤被吻得不過氣,生生發疼,雙眼逐漸被淚水濡,蒙上薄薄的水霧。
頭頂的燈閃閃晃晃的。
視線渙散,又不得已在他的掌控下重新聚焦回來。
隨著一陣窸窣聲,肩膀的睡落。
清瑤不安地仰起頭,閉上眼。
準備迎接這場雨的到來。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清瑤瞬間清醒,猛然睜開眼睛——
上燃起的一簇簇火苗撲簌簌熄滅,轉而代替為未知的恐懼。
顧爺爺和顧連銘今天都不在南灣。李姨這個點應該已經回去休息了,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會來。
「顧先生——」
門外傳來李姨的聲音。
清瑤保持著殘存的清醒和理智,一把推開顧謹深,後背急出了一層黏膩的薄汗。
屏息靜氣:「是李姨……」
「別管。」
敲門聲又響起。
「顧先生,我沒在房間裡找到小姐,小姐是在您這裡嗎?」
「不在。」
顧謹深沉聲道,聲音里是明顯的不耐煩。
李姨像是知道就在裡面一樣,鍥而不捨地說。
「顧老先生打電話來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小姐,打不通小姐的電話,所以打到我這裡來了,現在正等著小姐聽電話呢。」
清瑤一驚。
連忙回道:「我在,我在——」
趕掰開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手忙腳地穿好睡。
「等下、我馬上來——」
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打開門。
李姨在看到後,眼裡閃過一異樣,視線又往臥室里瞟了一眼。
清瑤急忙問:「爺爺有什麼急事要跟我說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很著急。」
李姨從臥室里收回視線,「剛才我去小姐房間找你,所以手機放在房間了,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吧。」
「好,快走吧。」
一路到達臥室後,李姨趕關上了房門,鎖住。
「李姨……電話呢?」清瑤找了一圈沒找到電話,轉頭就看見李姨把門鎖住了,「李姨你怎麼啦?你鎖門幹什麼呀?」
李姨過來拉住的手,眼睛都紅了。
「這個事發生多久了?」
清瑤:「什麼?」
「顧先生是不是一直趁顧老爺子不在的時候欺負你?是不是從很早之前就已經這樣了?」
李姨手在的脖頸:「都怪我,我怎麼就沒早點發現呢!」
清瑤心心理咯噔一下。
跑到梳妝鏡前。
果然,脖子上全是吻痕。
不僅是脖子,麻麻的紅痕從領口一直往下,直至前。
李姨懊惱地搖頭,眼眶更紅了。
「今天在樓下我給你帶糖糍糕回來的時候,看見顧先生抱著你的姿勢,我就覺不對勁,雖然顧先生一直很疼小姐,但是他抱你的姿勢和看你的眼神,就不像是長輩抱晚輩的樣子。」
「我看到小姐好像在掙扎,但是顧先生卻著你的手不讓你,我就知道事可能不太對了,所以特意留下來沒走。」
清瑤一時語塞。
想解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李姨繼續說。
「我後來上樓沒看到小姐你在房間,我又去了顧先生的房間,果然就聽到裡面傳來小姐痛苦的嗚咽聲……」
「我在外面急得不得了,又不知道該怎麼救你出來,於是就騙顧先生說是顧老先生打電話來了。」
清瑤猶豫著:「李姨……其實……」
李姨抹著眼淚。
「你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沒想到你會遭這些……」
「顧先生表面看著好一個人,原來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禽.!禽.都不如!」
清瑤:「李姨,不是的,其實——」
話還沒說話,李姨忽然打斷。
握住的手。
「小姐,我們現在就跟顧老先生說出這件事吧,讓顧老先生給你做主。」
「不行不行!畢竟他是顧老先生的兒子,說不定他會偏袒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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