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大學時候過的朋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大概只有幾個月。」
徐希苒聽到他們往才幾個月,稍稍鬆了一口氣。
「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是你追的還是追的你?」
「算是追的我,那時對我很好,我被。」
「那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一開始並不知道我有殘疾,後來知道了,接不了就離開了。」
「接不了?」
徐希苒簡直無法理解,就算蔣予淮有殘疾,可他明明是那麼優秀的人,即便有這樣的缺點也毫掩飾不了他的芒,怎麼會接不了?而且白蘭主追的蔣予淮,應該是對他很喜歡才對。
蔣予淮道:「我在大學裡一直用正常人的姿態生活,我邊的人並不知道我是殘疾,和在一起一段時間之後我想也是時候告訴,所以我把我殘疾的事跟說了,被震驚到了。大概覺得我並不是認識的那個優秀又完的蔣予淮,或者覺得我一開始沒告訴是在騙,退了,而在退的那一刻,我也清楚,並不是我要相伴終生的人。」
「那後來呢,有挽回過嗎?」
「挽回過,不過我拒絕了。看到我的殘被嚇跑之後過了幾天又來找上我,告訴我,當時只是一時無法接,可是冷靜了幾天就想通了,不過不知道在被嚇得驚慌失措轉離開的時候我就徹底放棄這段了。」
徐希苒明白了,也就是說,孩知道蔣予淮是殘疾之後一時間無法接被嚇跑了,可是後來又說服了自己去接,然而蔣予淮已經在轉逃跑的時候被徹底寒了心,也徹底放棄了。
曾經聽人說起過,蔣予淮這麼多年一直不結婚是因為忘不掉初,可是如今聽他說起來,他和初的倒還沒有難捨難分的地步,那他這麼多年為什麼都不談朋友,一直蹉跎到三十歲才結婚?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通通給你解答。」
徐希苒瞟了他一眼,還是問出了口,「你們還有來往嗎?」
「沒有,斷得很乾淨。」
徐希苒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過去,自己也有過去,曾經不也跟程雲啟在一起過嗎,而且蔣予淮這個歲數的人了,在之前只過一個朋友算是的了,既然是過去,就不想再計較了。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就隨我出去吧,客人還等著呢。」
兩人手挽手出去的時候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面自如與客人們問好,白蘭已經離開了,沈雲驍卻還沒走,他坐在不遠看向那對夫妻,琥珀的酒在酒杯中搖晃著,看樣子蔣予淮這位小妻比他想到的還要能忍。
雖然中間有過小曲,不過徐希苒的心倒也沒有到太多影響,總得來說這次的結業宴會舉辦得還算圓滿。
周一那天,徐希苒一下班就看到公司門口停了一輛悉的車子,認得這是程雲啟家裡的車。
一出來車窗便緩緩搖下,車上程雲啟沖道:「上車。」
「你怎麼來這裡了?」
「來跟你說些事,先上車。」
徐希苒看了一眼時間,不知道程雲啟要說什麼,但也不想上他的車,道:「有什麼就在這裡說。」
程雲啟也沒,下了車沖道:「我想跟你談談蔣予淮那個前友的事。」
當時在宴會上程雲啟是聽到周圍人議論才知道那個孩是蔣予淮的前友,那群議論的人應該是蔣予淮的家人,們似乎對那個孩的出現很警惕,他甚至還聽到蔣予淮的媽媽小聲吩咐人將那位白蘭小姐請出去。
後來程雲啟去上衛生間的時候路過一個拐角,聽到附近有人說話。
「那人怎麼來這裡了啊,看把大伯母給張的。」
「還不是那位沈大搞鬼,他就想給我們大哥找不痛快唄。」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發現大嫂和那個人有點像。」
「這話可別說啊。」
「我沒說,你們仔細看大嫂笑起來的時候,是不是跟那人一樣出兩個小尖牙,還有那一雙眼睛,都是杏眼。」
「你還別說,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
程雲啟仔細想了想剛剛見到的人,好像確實跟徐希苒長得像,宴會結束之後程雲啟回到家依然想著這事,他之前一直以為蔣予淮和徐希苒才見了一次面就看上了是見起意,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
「你結業宴會上出現的那個人,就蔣予淮的前友你也看到了吧?」
「看到了,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
「你和長得有點像。」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樣的類型比較合蔣予淮的眼緣,剛好我和他前友都是這種類型罷了。」
「你天不天真啊?」程雲啟的語氣中染上了火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為什麼你和蔣予淮才相了一次親他就看上了你,就因為你跟他前友長得像,他還忘不掉他前友!我也是男人,男人什麼心思我最清楚不過。」
「你多心一下你自己的事吧,你那麼心別人的事幹什麼?」
「我還不能心你了?我跟你說,你最好儘快跟蔣予淮離婚,不然以後有你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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