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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后,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第37章 等他玩膩了

 第三十七章 

 等他玩膩了 

 賀知州的神很明顯僵了一下。 

 還不待我細想,他忽然問:“剛剛在酒吧里,你說沒有喜歡過我,是真心話麼?” 

 我一怔。 

 他怎麼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玩這游戲的時候,他分明神淡淡,毫不在意,這會突然問起又是什麼意思? 

 是想先確認我的心意,然后再回答我剛才問他的那個問題嗎? 

 還是說,他在試探我,一旦我說我是喜歡他的,他就會借此辱我,嘲諷我? 

 心思煩間,賀知州忽然湊近我:“那是真心話嗎?回答我!” 

 他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我頸間,令我渾發麻。 

 我抖著子,腦海里迅速地閃過,他為避免跟我在顧青青面前接吻而退出游戲的畫面。 

 閃過他對顧青青溫,呵護備至的畫面。 

 思緒好像在這一刻瞬間清明。 

 他的,只有顧青青罷了。 

 我再多想,那就是自作多了。 

 我微微吸了口氣,沖他淡笑:“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那自然就是真心話。” 

 賀知州黑沉的眸子一瞬間森寒刺骨。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冷:“你唐安然本就沒有心,又哪來的真心話?” 

 他冰冷的笑聲中像是裹著一抹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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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不及深究,他忽然拽著我,將我甩到了床上。 

 我驚愕地看著他:“你干什麼?” 

 他解著襯扣子,面無表道:“你該盡你人的義務了。” 

 男人說著就傾朝我了上來。 

 我下意識地抵著他的肩膀想推開他,可想到我欠他的那些錢,我的手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賀知州沖我輕笑:“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我現在可以給你答案。” 

 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我怔怔地看著他,這一刻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很期待那個答案。 

 他解著我的服扣子,一字一句道:“我沒喜歡過你。” 

 心中的期待在這一刻瞬間破滅。 

 是啊,從他對我和顧青青那天差地別的態度,就能看出他喜歡的是誰了。 

 我怎麼還能生出那樣的不切實際的念想。 

 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心臟揪得發疼。 

 我努力地笑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維護自己那可憐的傲氣一樣。 

 他眸鷙地看著我,沖我笑:“讓你做我的人只是想報復你,睡你也只是因為你這副子可人,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你?” 

 傷人的話語一句一句地鉆。 

 直到這一刻,我才深知,我是真的陷進去了,真的上了他。 

 不然,我的心為什麼會這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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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知州冰冷的臉上不帶任何鷙的眸子里浮著嗤嘲。 

 我的心里難過到極致,卻仍是努力地笑著。 

 因為生長在骨子里的傲氣,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半點傷心的神。 

 我沖他笑:“你白月子也可人,你怎麼不去睡?” 

 “因為沒你浪啊。”男人輕飄飄說了一句。 

 而我的心仿佛又被狠狠地剮了一刀,鮮淋漓。 

 我咬,不再說話。 

 許是我倔強的樣子惹惱了他,他對我越來越狠。 

 下終是被我咬破了,里彌漫的都是腥味。 

 賀知州沉沉地看著我,眼神發狠,那模樣,就像是要將我生生碾碎了。 

 可奇怪的是,此刻我一點都不怕他。 

 我心里縈繞的皆是憤恨,說不清緣由的憤恨。 

 我憤恨他這樣欺負我。 

 我更恨我自己,從前瞧不上他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樣的況下上他。 

 心里難過得要命。 

 眼眶和鼻尖不控制地泛酸,我的眼前慢慢地浮起一抹水霧。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極力地將眼淚憋了回去。 

 賀知州忽然定定地看著我,他看了我良久,忽然輕嘆了口氣。 

 他俯吻我的,聲音里著幾抹說不清的無奈:“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原來這麼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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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過頭,憋回去的眼淚頓時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人的緒真的很奇怪。 

 他剛剛那麼兇地折磨我,我都沒哭。 

 可這一刻,他聲音一下來,我的眼淚就決堤了,怎麼都忍不住。 

 心里難過又委屈,我咬著,無聲地掉著眼淚。 

 他湊過來吻我,將我的解救出來,嘆氣地道:“再咬,你都要廢了。” 

 “廢了也不用你管!”我悶聲開口,聲音里帶著哭腔。 

 他冷哼:“你是我的人,全上下都是我的,哪怕是一頭發,所以,你說我該不該管?” 

 我現在聽不得‘人’兩個字。 

 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就沉沉地痛。 

 果然一旦摻雜了真,我就不可能只當他是我的金主。 

 我看向窗外,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看他。 

 他忽然抱起我來到了窗邊。 

 我嚇了一跳,摟他的脖子。 

 他垂眸看著我,語氣霸道到極致:“唐安然,你聽好了,以后不許再跟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知道嗎?” 

 “那你什麼時候解除我們的人關系?” 

 他那麼寶貝他的白月,我是真的不想做他的出氣筒了。 

 賀知州的眼神明顯又冷了下來:“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如果還清欠你的那些錢,我能離開麼?” 

 雖然知道欠他的那些錢很難還清,但如果能得到他確定的答案,那麼我至還有一個力,一個目標,不是麼? 

 然而我問出那句話后,他的眼神卻愈發沉。 

 他冷哼:“等我玩膩了再說。” 

 等他玩膩了…… 

 我看著他:“那要到什麼時候?” 

 他輕笑地挲著我的,語氣不不慢:“你主讓我多睡幾次,時間長了,我也就膩了。” 

 主讓他多睡幾次? 

 那到底是幾次才夠? 

 困到極致,沒一會,我就累得睡著了。 

 賀知州結束后,將我抱到了床上。 

 我約記得,他從后抱住我,魅的嗓音響在我耳邊:“所以,你跟陸長澤的共同是什麼?” 

 我困得不想回答,他就鬧我。 

 “你們的共同是什麼?告訴我,我就讓你睡。” 

 可我跟陸長澤本就沒有什麼共同啊,那都是陸長澤為了消遣他,故意說的。 

 我含糊不清地說:“沒有,沒有什麼共同。” 

 可他不相信,越發鬧我。 

 我最后繃不住了,含糊不清地哭:“沒有,真的沒有……” 

 意識混沌的那一刻,我好像聽見他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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