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因為沒睡好而導致神萎靡,眼袋也比之前上去明顯的多了, 李紅娟倒勤勞的很,宋才睜開眼睛,就聽到掃把掃地的聲音。
一把將水藍的窗簾拉開,這不,就看到李紅娟靠近,語笑嫣然的樣子。
“紅娟姐,你起來的這麼早啊?”
“早嗎?”李紅娟自我解嘲一笑,“已經快六點半了呢,勤勤干,滿滿飯啊,那幾年我好吃懶做,這幾年可不一樣了。”
李紅娟的改變,宋是完全盡收眼底。
點頭穿服,從屋子出來,抱了李紅娟的小孩逗弄,紅娟走過來,“,今天是休息天,你還去貨嗎?”
“我不去。”宋搖搖頭。
李紅娟丟下掃把,驚訝的湊近看的眼睛,“你咋搞的啊?怎麼哭這樣了?”
宋急忙解釋是因為做噩夢沒休息好,但李紅娟卻半信半疑,這時候,老師傅也起來了,二樓傳來響亮的咳嗽聲。
伴隨著雜沓的腳步聲,老師傅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兩人在閑談,老師傅眼睛笑了笑,對兩人說:“我出去一下。”
李紅娟朝老師傅背影努努,急忙丟下掃把,追了過去。
說真的,兩人都擔心老師傅去找方鈞庭“算賬”了,老師傅回頭,“我出去轉一圈,在家憋得慌,咋?你們以為我去找孫子麻煩去啊?他行好,我們就沒人要了,死活要塞給他啊?”
聽到這里,兩人才釋然了。
等老師傅去了,宋開始洗服,李紅娟開始做醬菜,日子過的有滋有味且還有條不紊, 到中午之前,老師傅還沒回來。
做了吃的以后,宋笑著凝視,“娟娟姐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目前先這麼過,等孩子拉扯大一點,我準備開一個小面館,這輩子咱就不是腰纏萬貫的命,能開一個面館發家致富就了。”
其實這是很不錯的啊,“我看外面單飛的人很多,一個還比一個做的好呢。”
李紅娟笑,“你以為下海這麼簡單呢,你可真是只看賊吃,不看賊挨打呢,不個經營的都完了蛋了,倒你這樣的,多人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但小富即安,這并不好啊。”
兩人聊了會兒,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了。
宋去應門,外面卻空無一人。
但并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門背后,不一時,一卷鈔票飛了進來,宋急忙開門,卻看到一個穿了衛的人行匆匆往前走,匯了人群中。
宋急忙追出去,但那背影很快不見了。
看隔壁三嬸走了過來,宋描述自己看到的人給聽,三嬸擺擺手,“早上出門買菜的人,鍛煉的人多了去了,我沒注意啊?”
宋只能作罷。
但從背影判斷,似乎真的是卷金呢。
這要果然是卷金鬧出來的案子,宋不寒而栗,已不能繼續思考下去了。
看無功而返,李紅娟有點怕,拿著鈔票坐立難安,“要不,咱們還是報警吧,這別不是什麼贓款,將來警察調查起來,我們要吃掛落。”
“不不,”宋看著嬰兒車里握著玩搖晃的小家伙,嘟囔:“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孩子的父親來看孩子了。”
李紅娟好似被雷擊一樣,一屁坐了下來。
那個夜里,人家以為是宋,這才將抓到了庫房里。
至于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已經是迷迷瞪瞪,只記得門“吱呀”一聲打開,就走進來一個人,再“吱呀”一聲,又走進來一個人。
就這麼,門兒“吱吱呀呀”一晚上似乎沒有停。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至于這孩子,李紅娟不敢多想了,急火火的說:“這不能,孩子……這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一個人的。”說到這里,李紅娟一把用力抱住了小家伙,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宋想要安,但任何話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李紅
娟哭起來,宋只覺心煩意。
不,這個事必須調查一下,要想辦法接近卷金。
之前方鈞庭說什麼“不怕虎狼當面坐,就怕人懷兩樣心”,說卷金是 當面誦善佛,背后念死咒的人,但宋當初才不相信這個。
認定了卷金是梁山好漢一樣的人,此刻,再看看孩子,止不住將那時候貨上禮品失竊案和卷金聯系起來。
再爬梳下去,這群人還撞到了夏夏。
宋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但就在這時候,再次聽到敲門聲,宋指了指,急忙靠近,但這一次敲門聲并沒有戛然而止,似乎敲門的人很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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