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事,我不太了解。”
司暖暖順勢把臺階給司振國遞了過去,“這件事我本來想讓我三哥理的,但他明天才能回來,要不你問一下我爸,看他愿不愿意聽吧。”
“司叔叔,您看……”
被司振國接連怨懟多次的穆夜寒,總算開了竅,他的態度禮貌而又不逾矩。
司振國自然也明白小包子們和司暖暖的意思,他知道這會兒如果繼續針對穆夜寒,本沒有什麼效果,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哼!不過是一個園丁的信息而已,要是有時間,我也能查到。”
司振國冷哼一聲。
對于張偉峰這個人,司振國還是有些印象的。
當年,他們一家搬來青城后,張偉峰一直勤勤懇懇,饒是烈日當頭的夏天,別的傭人都躲起來乘涼,他都會堅守在自己的崗位。
觀察了張偉峰一段時間后,他原是打算提拔他做司家的管家,哪知中途出了點意外,耽擱了些時間。
等他調整好心時,管事的人跟他說張偉峰和人打架,主離開了。
他雖覺得惋惜,卻并未過多在意。
哪知……
想到這里,司振國的還是非常誠實的湊到穆夜寒近前,“說吧,他到底是什麼況?”
“張偉峰其實慘的,十年前他被他的妻子劉雙算計,后來又被侄子出賣,從監獄出來后,方家人又給他設下了新的圈套,就連他兒子……”
穆夜寒言簡意賅的說著。
縱觀青城與海城,敢與司家為敵的方家,恐怕也只有那一家了!
只是……
海城方家人不是早就被穆夜寒整垮了麼?
“方家人?”聽到一半,司振國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信息,他追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次幫著張偉峰的人是海城方家人?”
“嗯。”
穆夜寒沒有賣關子,“準確來說,司家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是方霆一手謀劃的。”
“方霆?”
這下不止是司振國,就連司暖暖都不淡定了。
“方霆是怎麼做到的?把你查到的東西發我一份!”
先前,去監獄探視方霆時,方霆就說過給準備了大禮。
本以為方霆是為了保釋他,才隨口說的大話,可如今……
“好。”穆夜寒應聲。
他剛將資料分給司暖暖,司振國就迫不及待的奪過他的手機,“糟心玩意,說個話都這麼費勁,拿來吧你!”
穆夜寒:“……”
若是如此待他的換做其他人,他早就教他怎麼重新做人了。
奈何面前的人是他的準岳父,他不僅不能發火,還得陪笑應對。
而看到張偉峰經歷的司暖暖和司振國,眉頭卻皺的越來越。
“這怎麼可能?張偉峰他媳婦跟他關系那麼好,怎麼可能和其他男人鬼混?”沒過一會兒,司振國就忍不住提出了質疑。
“劉雙和同村的劉志文早就私定終,奈何劉雙的父母看不上劉志文,強行將嫁給了張偉峰,劉志文傷心之下離開了海城,劉雙與張偉峰過了一段平穩的日子。”
穆夜寒簡單的解釋,“直到司家搬來青城,劉雙與劉志文差錯下再度重逢,積已久的也在他們的頻繁接中逐漸萌芽。”
“可是……就算這樣,劉雙也不可能不顧親生兒子的死活吧?虎毒還不食子呢!”
司振國繼續道。
“那次,應該只是一個意外。”
穆夜寒解釋道,“司叔叔,下面有一段簡短的監控視頻,您看完就明白了。”
司振國半信半疑的將監控點開。
只見畫面中,劉雙與劉志文兩人擁抱在一起,那親昵的舉,與熱中的無異。
沒多久,一染著黃發的孩子突然沖了過來,與兩人起了爭執。
監控錄音年份已久,出現了破損,他們無法聽清他們爭執的容,但從那孩子的模樣和反應中,不難看出他就是劉雙和張偉峰的兒子。
“臥槽!”
隨著視頻的播放,司振國忍不住
了口。
“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人怎麼這麼狠?”
隨著進度條的變化,只見劉志文拿起磚頭,對著孩子的腦袋砸了下去。
一陣混過后,劉雙和劉志文便合力將那孩子抬起,丟進了司家附近的下水井。
“所以張偉峰口中,他兒子上的淤青,是在被丟進下水井時弄的?”司暖暖眸微深,抬頭問道。
“嗯。”
穆夜寒點了點頭,“據我調查,他兒子的尸,是方家人撈出來的,張偉峰之所以認為他兒子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是因為他的侄子劉如意搞的鬼。”
“劉如意?就是青城鄭商醫院的科醫生?”司振國突然想到了什麼。
“沒錯。”
穆夜寒繼續道,“當年,他不僅故意誤導了張偉峰,就連讓司家傭人昏迷的藥,都是他研制的。”
“為什麼?他不是張偉峰的侄子?難道他也被方家人收買了?”司振國更加想不通了。
“沒有。”
穆夜寒搖了搖頭,“十年前,他那麼做的原因我還沒查到,但絕對與方家人無關。”
“這次,他對司家傭人下手,則是為了驗證他最新研發出的藥品的藥效。”
“劉雙將解藥帶到別墅,保下那些傭人命,也是他試藥的一部分。”
“試藥?醫院不是有很多實驗室?他至于冒險和司家作對?”司振國還是想不通。
“用實驗室的與用人做實驗,還是有一定誤差的。”
司暖暖把話接了過去,“這個劉如意應該是一個醫癡,為了學研究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世上還有這種人?”司振國更加震驚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而且劉如意這種人并不有。”
司暖暖繼續道,“我唯一想不通的點是劉雙,擔心和劉志文的事暴,待劉志文失手將親生兒子打死后,為了將損失降到最低,配合劉志文將兒子丟進下水井能解釋的通。”
“但劉如意呢?為什麼要幫劉如意試藥?”
“幫劉如意試藥,興許是擔心劉如意會將當年兒子死亡的真相告訴張偉峰。”穆夜寒若有所思道。
“都和張偉峰離婚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從張偉峰的說辭中不難聽出,劉雙與他一直都有聯系。
為了其他男人都能拋棄兒子的命,那為什麼在與張偉峰離婚后,不和劉志文遠走高飛,還跟張偉峰糾纏不清,甚至還留下那樣的書自.殺?”
司暖暖一腦的說出了心頭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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