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死死地咬著。
明白霍韶霆的心思,但真的對那方面沒有半點興趣。
“我以后不會再和他聯系。”
霍韶霆低聲說:“還不夠。”
下一刻,沈棠溪覺得自己天旋地轉,整個人陷的大床上,抵抗,卻又顯得格外無力,直到最后妥協。
事后,進了浴室,悄悄地將遲非晚給的藥吃了。
等出去后,剛打開門就瞧見霍韶霆臉沉不定地站在原地。
沈棠溪渾一抖,以為霍韶霆發現了做的事,不由地死死地咬住,想著待會該怎麼應對他的怒火。
可霍韶霆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地盯著,溫和地說:“怎麼在里面待這麼久,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
沈棠溪神一松,立即搖了搖頭說:“沒有,只是洗得有些久而已。”
霍韶霆稍稍瞇起眼,然后將拉了出去。
等躺到床上,沈棠溪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直到他圈住的腰肢,不一會傳出平穩的呼吸聲,沈棠溪才松了口氣。
看來,他并沒有發現。
也是,門都關著,他又不會視,怎麼會知道在浴室里做什麼。
連續好幾天,霍韶霆都在不斷折騰,沈棠溪為了以防萬一,每次在做完后都會去浴室吃藥,偶爾,霍韶霆會跟著進浴室。
只好半夜起來吞服。
這天,沈棠溪陪著霍韶霆去醫院檢查,趙士程看完指標,滿意地說:“看來三哥這幾天有按時吃藥,還是嫂子督促得好啊。”
沈棠溪抿了下,問:“研究項目怎麼樣了?”
趙士程本來還帶著喜的面孔頓時沉下去,搖了搖頭說:“并不理想,姜明月的話沒起到多作用。”
“說了什麼?”沈棠溪覺得好奇。
趙士程也想到這件事還不曾和沈棠溪說過,便提醒了聲:“姜明月和孟總說,關鍵在聶老爺子上,老爺子肯定知道藥引子的下落。”
“可是老爺子咬死不知道,我們本沒有突破口,現在孟總對姜明月的話也抱著懷疑的態度。”
沈棠溪皺眉說:“是不是哪里錯了,我外公怎麼會知道?”
要是知道,他不應該早就拿出來研究了嗎?
只要研究功,得到最后的藥劑,又怎麼會這麼多年病痛的折磨,沈棠溪毫不猶豫地站在自己外公這邊。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覺得這一切或許是姜明月故意針對你所設下的計謀。”趙士程推了推眼鏡框。
霍韶霆突然開口:“現在姜明月在哪?”
“在孟家的療養院里。”趙士程頓了頓,立即明白霍韶霆的意思,“三哥,你要去見?”
霍韶霆應了聲,解釋:“總要弄清楚有什麼目的。”
“可我覺得不一定會和你說實話,我看恨你的。”趙士程神有些戲謔,“況且你去見,難道不怕嫂子生氣?”
被點名的沈棠溪臉微微一變,轉開眸子,心平氣和地說:“他去見誰都與我沒有半點關系,而且,這關乎到研究,我比誰都想知道研究結果。”
這意思,就是想和霍韶霆劃清界限了。
趙士程怎麼可能聽不懂,用手杵了杵霍韶霆的肩膀,笑著說:“怎麼了,你還沒有把嫂子哄好?這都多天過去了?”
霍韶霆冷峻的面容多了道裂痕,警告:“你是不是想結婚了?”
聽到這句話,趙士程立即認慫。
單手多好,他可還不想結婚,每天被人管著管那,多不自在!
沈棠溪仿佛沒聽到兩人的議論,果斷地問:“什麼時候能帶我們去見姜明月?”
“嫂子,你也要去見?”
沈棠溪略微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趙士程做了決定,帶頭上車。
一路上,霍韶霆言又止,握住沈棠溪的手,他不想和姜明月見面,可像是下定決心,要是阻攔了,兩個人估計又會吵架。
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他不想又回到原點。
沈棠溪將手了出去,拿出手機,假裝給人發消息,自從上次那件事,霍韶霆將微信的好友刪得差不多了。
就只剩下親人,以及霍韶霆、遲非晚姐弟。
這讓格外生氣,但又沒辦法去反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好在很快就能從他邊離開,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到這個念頭,沈棠溪就一忍再忍。
到了孟家的地盤,車子剛停下,趙士程就過來開車門。
研究所很大,地上地下總共七層。
進去都要刷份牌以及指紋,管理得格外嚴格,兩人跟在趙士程后,一路看到許多研究人員,這里的人,和在偌城的著一模一樣。
“住宅區在后面,姜明月平日里都在里面不怎麼出來。”
聽到這話,沈棠溪有一些意外。
不搞事可不像姜明月的子。
趙士程像是會讀心,解釋說:“姜明月越來越差了,在特效藥沒研究出來之前,不能出去跑,否則一旦發病,本來不及救治。”
也只有待在研究所,可以第一時間救治。
沈棠溪心里了然。
到了住宅區,霍韶霆先過去見人,沈棠溪則是和趙士程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避免被姜明月看見,影響緒。
在療養院里突然看到霍韶霆,姜明月很意外,坐在椅子上,捧著茶杯,充滿興味地看向霍韶霆。
“真沒想到,我在你邊上趕著你不理睬我,離開你了,你居然就主過來見我了。”
霍韶霆目落在姜明月的臉上。
自上而下打扮的格外,和之前小白花形象大不相同,只不過即便是滿臉的脂,還是遮蓋不住臉上的蒼白和脆弱。
霍韶霆冷漠地說:“你沒多時間了。”
姜明月將茶杯放下,挑了挑眉:“你說得對,我沒多時間了,要是再拿不到最后的特效藥,我肯定又會和前世一樣。”
“說起來,這輩子我病加速惡化,還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好歹還能再多活幾年。”
要不是霍韶霆讓趙士程利用做實驗,現在怎麼會這麼狼狽,要每天躲在這個實驗室里,茍延殘。
連家門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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