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接下來的合作奠定信任的基礎。
章總作為合作方也過去了。
看過之后他立即回來和宮肅傳信,也不管宮肅要不要這封消息,他這也算是投誠,一心一意想要和宮家綁在一起。
“我讓人去探查過其他公司的老總,也都是這一番說辭。”
“既然都是這番說辭,那你為什麼只給六分信任?”宮肅看著特助,角掛著意有所指的笑,“是覺得哪里有問題?”
特助思索了很久,恭謹地說:“京市畢竟是霍韶霆的地盤,做什麼都能夠只手遮天,我不能保證這些公司老總不是霍韶霆的人。”
只要是霍家的人,那霍韶霆想要他們說什麼,肯定就是什麼。
其中真偽不好辨別。
宮肅笑了笑:“跟了我這些年你也不算白跟,的確比以前聰明了。”
“都是家主教的好。”特助很是誠心。
宮肅將帕子隨手一扔,冷冷地說:“那你猜猜我讓霍韶霆過來,是想和他談什麼?”
“家主是想知道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宮肅沒有回話,而是朝前廳走過去,霍韶霆早就坐在那里等著了,他坐得閑散自在,沒有等待人的著急。
甚至還品著茶水,仿佛在自己家一樣。
聽到故意加重的腳步聲,他耳尖微微了,但并不抬頭,只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沒發現宮肅一般。
宮肅角也是勾了勾,當然知道彼此心思。
這是博弈。
誰先開口,誰就低了一等。
不過既然霍韶霆主來到這里,也就意味著想要合作,他主開口說話也不算什麼,只當是給他一個臺階,促合作才是要事。
“霍先生肯來見我,還真是我的榮幸。”宮肅意味不明。
霍韶霆只放下茶杯,淡淡地說:“我還以為宮先生邀請我過來卻不打算見我,原來是我想多了,只是因為宮先生走得慢,讓我誤會了。”
這是挑明宮肅故意晾著他一個人在這,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宮肅角上的笑容頓了下,嗤了聲:“霍先生可真是小心眼。”
霍韶霆很是平淡地斜了眼宮肅。
倒是沒有半點生氣的預兆,宮肅不由得收起表,高看了眼霍韶霆,至之前他覺得霍韶霆再優秀也只不過是傳言里的人。
這樣的人,本不配做他的對手。
可是現在看到霍韶霆心如止水的出現在他面前,沒有所謂的驕傲,反而能放下段,讓宮肅有些心驚。
“宮先生可以說正事了嗎?”
宮肅轉過,朝前走,霍韶霆不疾不徐地跟上,等到了后院亭子里,宮肅坐下。
“請坐。”
霍韶霆自顧地坐在宮肅對面。
很快特助送過來一沓資料,恭敬地放在宮肅跟前,之后目不斜視地退到原地。
亭子只剩下兩人,有風徐徐。
宮肅湊近石桌,雙指摁著資料,往霍韶霆那邊果斷一推:“既然霍先生想說正事,還請你將這些東西看仔細,別出現半點。”
霍韶霆目依舊沒有波瀾,將資料一掃而過。
“你想摻和進來?”
“怎麼能說是摻和?我這是誠心誠意地想要合作,畢竟你們霍家也不能將這些東西獨吞,你們吞不下來。”
霍韶霆靠在椅子上,很是冷漠:“吞不下?”
宮肅瞇起眼,快速在霍韶霆臉上掃了一眼:“我知道你有能力,但別忘了,聶老爺子還在我手里,要是他出事,霍夫人應該會崩潰的吧?”
霍韶霆這次才有所反應,抬起眸:“想利用這點讓我答應?”
宮肅頓時笑起來。
“霍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既如此,應該就不用我多做解釋了,你看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霍韶霆眼神越來越冷。
像是宮肅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說他無恥卑鄙,亦或者說禍不及家人,因為手這麼久,他明白宮肅不吃這套。
眼前這人,只看重利益,所謂的禮義廉恥,早就被他拋之腦后。
“這次研究不是我一個人為主。”
“你想說你是和孟家一起,所以你不能直接答應?”宮肅反應很快,馬不停蹄地說:“那就請霍先生將孟家那位過來。”
霍韶霆將資料放下,冷笑:“宮先生想請人可以自己去請,我不可能開這個口。”
“呵呵。”
宮肅略微一笑:“早就聽說霍總和孟總是敵,看來此言非虛,的確有這麼一回事,那我就勉為其難主打一次電話。”
霍韶霆不為所,他只是在拖時間。
很快,宮肅拿過手機,對著特助說了句,特助就翻出孟景瀾的號碼遞給他。
電話撥過去,并沒有人接。
宮肅懶洋洋地說:“你覺得他不接電話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霍韶霆說:“看宮先生自己怎麼想。”
宮肅不以為意地將手機遞給特助,只盯著霍韶霆有意無意的笑,臉上
滿是令人猜不的表,但霍韶霆不為所,依舊鎮定自如。
邊上,特助嘗試打出去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對著宮肅輕輕地搖了搖頭。
“啪!”
宮肅抬起手拍了拍,笑起來:“看來孟家那位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去了,還真是有趣。”
霍韶霆眸子泛起漣漪,越來越深邃。
也在這時,特助接到一通電話,瞬息之間,臉大變,猛地朝宮肅這邊走過來。
不知道對宮肅說了什麼。
特助臉越來越難看,可是宮肅的笑容卻越來越深,甚至掌心拍得更歡快了:“霍韶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霍韶霆臉冷淡:“什麼?”
宮肅怒極反笑,冷冷地說:“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裝?我在問你,什麼時候發現聶老爺子下落的!”
霍韶霆角勾了勾,挑起眉梢:“你猜。”
宮肅氣了個倒仰,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眼尾緋紅,笑得彎起了腰肢,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半點關系。
笑夠了,他停下笑,煞有其事地看著霍韶霆:“這次我認栽,不過下一次你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是我低估你了,但這樣才更有趣,否則輕而易舉地贏了你,我會覺得沒有意義。”
看起來,他只把這些事當游戲。
只分為有趣或者無趣,現在他覺得越來越有意思,緒也越發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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