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完,鬼一臉狐疑地著他,“真的嗎?他真的會來看我?” “會!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
呆會兒,我給你念一段枉生咒,為你超度,等我說‘可以走了’你就可以去投胎了。
就在你準備投胎的時候,我會把你的那個男人的魂,引過來。
他會說出他的心里話。
也就是你想聽的那一句‘我你’。
記住,你不能回頭,一回頭,他的魂就會被驚跑,到那時,你就聽不到你想聽的話了。”
師父一臉認真地朝鬼叮囑道。
“謝謝道長!我聽你的。”
鬼用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得出來,心中的那一口怨氣,已經被吐出來了。
著這鬼一臉癡,又犯傻犯賤的樣子,我心里真是百般滋味。
原本不錯的一個姑娘,為了一個渣男,最終卻落得如此悲慘的結局。
這也就算了,可是到死,也不知道醒悟,實在是可悲。
可仔細想想,其實這的,不過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而已。
其實心里,比誰都清楚,是彭總在害他,而且那個男的早就不喜歡了。
但是無法接這個現實。
說白了,就是輸不起,放不下那個面子。
可悲可嘆!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離遠一點。
喬你站在師父的左邊,看我作法。”
師父朝眾人使了個眼道。
旋即陳婆、練小茹和漢斯三人便退到后邊去了。
這時,鬼也站了起來。
天空中的雨停了。
涼風吹來,微微有些冷。
鬼一臉茫然地凝著湖面,像一尊木雕一般。
師父朝我使了個眼,小聲叮囑一句:“喬,呆會兒師父說‘來了’,你就說‘我你’聲音別那麼大。”
“啊!怎麼要我說?”我心里不有些害怕了,心想,這會不會算是和鬼的一種約定呢?萬一這鬼到時候沒有被超渡走,晚上還來找我,那不是死定了。
雖然這鬼的材各方面都不錯,可一想到那一子粘人的勁兒,我就怕了。
“必須你來說!”師父一臉沉道。
說完,便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沓紙錢和打火機,還有香。
師父對著柳樹一陣祭拜后,便將那三柱香在了柳樹前,然后朝鬼道了聲:“該上路了!” 那聲音慈祥而又溫,像是父親在對兒說話一般。
鬼“嗯”了一聲,眼淚,再次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從自己的臉寵滴落下來,落在岸邊的湖水里,起一圈圈漣漪。
師父向半空中凝了數秒,旋即便饒著柳樹,開始念起了咒枉死神咒,念了好一會兒,又見他停了下來,了一句:“姑娘,姑娘,心的人上了山,人千萬莫要回頭看。”
鬼只是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師父立馬朝我使了個眼,小聲道了句:“來了!” 我立馬明白了師父的意思,師父說的引魂肯定是假的,騙鬼才是真的。
我心中暗自發笑,小聲對著鬼喊了一聲:“我你。”
鬼的臉上出了笑容,哽咽著輕聲道了一句:“親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我可以放心的走了。
下輩子我還會你。
我的林!” 說完,鬼便直地朝湖水里撲了下去,“撲通”一聲,擊起一陣浪花后。
最終在湖面上形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宛若一張張笑臉,又若無限回的年。
“終于走了!送一程吧!”師父說完,便對著湖面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也跟著鞠了一躬。
說起來,這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雖然有著絕的貌,但在面前卻是智商為零。
也許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吧!換個懂得珍惜的男人,一定會將捧為神,倍加關。
可話說回來,有時人你捧了,反倒未必就吃你這一套啊! 這事,還真不好評論。
“好了,把這一沓錢燒了。
我再念上一段咒,兩個小時后,我們再到這湖面來看。
想必一定可以發現一些況。”
師父嘆了口氣繼續道:“這人死的雖冤,但的怨念不在殺他人的上,卻在他人的上。
算得上,是個癡鬼。”
“對于這樣的鬼,只需要哄住就行了。
其實新死的鬼,死了以后很多本分不清,在世時的一些記憶。
為什麼有些道士會用來騙,鬼的婚呢!因為新死的鬼,商不高,容易哄騙。”
我沒有作聲,只是默默地燒紙錢。
燒完紙錢后,師父又把樹底下的那只死了的猴子,用手拎了起來。
著那只死猴子,我的心中好一陣納悶。
正想問清楚,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不想卻被漢斯搶先問了一句。
“大叔,你說這猿猴是怎麼回事?剛才那人不是水鬼嗎?可這猴子又是什麼?” “這是只死猴子。
猴子被鬼侵占了,靈魂離,就變水鬼了。
為什麼,人們常常可以看得到水鬼?可是等到把水庫干,或者是把池塘干了,到最后卻連水鬼的影子也見不到呢!那是因為,水鬼是人魂占據了,所幻化出來的東西。
并非真正的實。”
“有的水鬼形象像魚,有的像猴。
但一般水鬼以猴的樣子居多。
為什麼呢?因為猴在五行當中屬金,金能夠生水。
由于五行屬的緣故,會讓他們在水中力大無比。
可是一上岸,水鬼就沒有什麼力氣了,因為岸上屬土。”
師父向漢斯解釋道。
聽了師父的話,我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土不是能生金嗎?為什麼屬金的猴子,到了岸上卻失去了五行本命屬之力呢?” “土能生金沒錯,但是土多金埋,而水鬼為,質屬水,水來土淹,土是克水的。
所以水鬼到了岸上就是死路一路。
為什麼剛才那水鬼,沒有把你掐死,就是這個原因。
如果是在水里,你早就死定了。”
師父朝我瞟了一眼道。
我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先前那鬼雖然也掐過我的脖子,但好像本就沒有什麼力氣,只不過當時我太張了,自己把自己嚇倒了。
“好了,我們把這猴子給埋了吧!”師父走到柳樹旁,將那只猴子拎了起來。
我朝前一,不由得被驚了一跳。
只見先前那只足足有十歲孩子大的猴子,只在轉眼間,就剩下一張皮了。
師父笑了笑道:“還好,今天我們遇著的是一個癡鬼,并不是急著找替的水鬼。
拖你們下水,只不過是因為心里的那一口怨氣不能平罷了。”
“唉!可惜!實在是可惜!”漢斯有些不舍地,盯著那一張猴皮朝師父道:“先生,這個可以送給我嗎?” “不行!你要了它,會走霉運的。
這東西畢竟被鬼附過,多會附有的一怨念在上頭。
雖然鬼已經投胎去了,但是附在猴皮上的那一怨念,不會輕易的散去。
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淡化。”
師父一臉認真地朝漢斯答道。
漢斯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什麼。
一會兒,師父又朝我了一眼:“喬!快,去把它給埋了。”
“好吧!”我拎起那一張猴皮,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便將它給埋了。
師父在猴子的墳前,饒了三圈,又念了一段超度的經文,這才帶著我們再次回到了先前的湖面。
師父一臉嚴肅地凝著湖面好一會兒,才回過頭,讓我把先前的那只用布包好的手臂出來。
“把手拿出來,丟到湖里去。”
我把手臂給了師父。
師父接過手臂,念了一陣咒語后,立馬將那一截雪白的手臂丟進了湖水里。
斷手一落水,立馬游來了一群魚,有鯉魚也有草魚,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條紅的鯉魚。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便有一二十條魚圍著那只雪白的手臂,在咬噬著,可仔細看,卻又像是在親吻那手臂。
這一幕看得我心里直發,一旁的練小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聲音有些抖著朝師父問道:“師叔,這些魚,是不是要把這條手臂給吃了啊!” “如果吃了,那說明,這手臂不是剛才那鬼上的。”
師父答道。
話剛說完,便見那些魚在水中擺了一下魚尾,便漸漸的散去了。
著在水中半浮半沉的手臂,練小茹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師叔,快看,那些魚真的沒有吃那條手臂呢!看來,這手臂真的是那個人的了!” “嗯!我們走吧!過兩個小時再回來。
對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林警,告訴這里發生了一起命案,你就說這里有一尸。”
師父朝我使了個眼道。
“浮尸?可是現在沒有看到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午時一到,最就可以看得到了。
這手沒有被魚吃,而且還沒有沉底。
說明,這個人的其它部分也在這水里。
你沒見,剛才那些魚沒有吃這條手臂嗎?說明,這里的魚已經認出來了,這是鬼上的東西。
上邊有生前的怨氣。”
“不沉底,說明這手臂上的還留有怨氣,被怨氣拖著。
午時一到,我們就等著看浮尸吧!把這浮尸理完了,這人生前所有的怨氣也就徹底消散了。”
師父說完,便讓我給林敏打電話。
我只好撥通了林敏的手機號碼,把這里的況和說明了,并且告訴漢斯也在。
正和林敏說著。
師父卻把手機搶了過去道:“林警,呆會兒你記得帶一只碗和一碗米來,還有三只蘋果、一碗倒頭飯來,再去買點拜水大帝的祭祀紙品,我在羅山上的羅湖等你。”
說完,師父便把電話給掛了。
他揚起臉凝著遠,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羅盤,四周觀了好一會兒,才用手一指前邊的一座小山包道:“走,那個地方就是這羅湖的白虎位。
我們先去把白虎位的煞氣制住,用五行通關符,將這羅山上,三棵松和鬼村,兩氣隔離,不讓它們靠近。”
“這是師祖待我們的第二件事。
完后,我們回來理這浮尸。
最后再去三棵松,看那地方的煞氣可不可以制住。”
說完,師父便朝湖對面的一個小山包,匆匆趕去。
漢斯也跟著我們一起前往。
師父站在山包觀一陣后,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旋即便掐指推算起來,好一會兒才面帶微笑道:“嗯!辰時是吉時,適合化解,我看現在就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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