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婚禮回來之後,葉盡染全心投到國考中。
每天躲在時聿川的辦公室看資料。
比他這個億萬總裁還更忙碌。
原本想著週末帶葉盡染去放鬆一下,沒想到被沈友軍捷足先登。
某個週五,葉盡染接到他的電話。
“哥,怎麼了嗎?”
“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吃個飯呢?我把朋友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葉盡染合上書本,不假思索的直接說道,“有時間呀。”
“那好,週五晚上在胡路22號,我們等你。”
電話結束通話後,葉盡染靠在椅子上懶腰。
眼眸看向窗外,都有些重影了。
這些天真的太累了。
閉了閉眼趴在桌上,又睡了一會兒。
全程沒看見時聿川就坐在的對面。
傍晚,葉盡染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利落的下床。
看了眼時間還早。
起床穿戴整齊後,看向辦公桌前的時聿川,抿著瓣走過去,“老公,晚上我哥約我吃飯,你有空去嗎。”
兩秒後。
葉盡染想說他不去也沒有關係,畢竟前段時間裴寂白傾的婚禮,在雲城呆了一週的時間,落下的工作總是要補回來。
沒想,時聿川合上資料,立馬說道,“好,出發。”
隨即他撥打線,“周爭,準備下,去胡路22號。”
葉盡染震驚,他剛剛是聽見自己和沈友軍的對話了。
憋了這麼久,總算是說出來。
時聿川起,走到的邊,主牽著的小手走出辦公室。
車庫裡。
兩人坐在後座。
時聿川一改往日霸總形象,直接靠在葉盡染的肩膀,極力的想要引起注意。
之所以這樣。
是因為葉盡染從上車後,就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籍,開啟車頂的燈,開始看書了。
他一個頂級男坐在邊,都能做到面不改,如柳下惠一樣。
這場景好像又回到了幾個月以前,葉盡染考古典舞的教練證一樣。
時聿川連連嘆氣。
可把前排的周爭嚇到了。
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總裁嗎?明明就是個為卑微上線的時大總裁。
再瞧瞧葉盡染的神,專注的盯著手裡的書,偶爾手指拍拍時聿川的臉,安他。
哎。
真是沒眼看。
胡路22號。
車子停靠在路邊。
葉盡染拉著時聿川的手下車。
到了指定的包間後。
眼看見沈友軍和林姝兩人坐在一起,不知道看手機裡的什麼東西,笑得非常開心。
聽見門開的聲音後,兩人迅速的分開。
時聿川禮貌的和林姝笑了笑,又看了眼沈友軍,淡淡的喊道,“小舅子。”
沈友軍拿出長輩的樣子,挑了挑眉,“嗯,坐吧。”這架勢有些不同,到底是介紹林姝認識還是鴻門宴,時聿川一眼就明白了。
葉盡染就顯得熱許多,坐在林姝邊,兩人噓寒問暖。
馬上,連微信都加上了。
菜上得很快,大部分都是辣味的菜,葉盡染又招呼服務員上了幾道養胃菜。
冷不丁的解釋道,“我老公胃不好,我給他點幾個養胃菜。”
時聿川摟著的肩膀,在的額頭一吻,“謝謝老婆。”
葉盡染覺得他很稚。
餐桌上,時聿川一直都屬於食不言的人。
其他三人倒是有說不完的話。
他就像被多餘出來的那個人一樣。
時聿川起出去菸,臺上,他點了兩菸。
直到聽見後咳嗽的聲音,他才轉,微微擰眉,“你怎麼在這裡?”
葉盡染深呼吸,從他的指尖把煙放在煙筒上熄滅,雙手攬著他的腰,仰著頭問,“你不開心。”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的視線落在別,從嚨裡悶哼出一個‘嗯’字。
“幹嘛生氣?”
“你不理我。”
葉盡染角勾起笑著說,“我和哥哥很久沒見面,這次他介紹朋友給我們認識,我當然要多跟他的朋友說說話,還有,時總,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還有,哥哥那人,他可能就是覺得家裡的一顆小白菜被豬給拱了,所以才會心欠佳,你別生氣啦。”
葉盡染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小聲說道,“回家都聽你的好不好?”
時聿川反問,“真的嗎?”
“當然,好久沒有寵幸我老公,今晚你說的算,我都配合你。”
“那走吧。”
“不許吃醋不許生氣,笑一個。”
時聿川聽話般的笑笑,攬著的腰走進包間。
回來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有了葉盡染剛剛的那句話,他一下子就找到主場。
沈友軍每次見到葉盡染的時候,總覺得家裡唯一的一株白菜被人拱了,甭管那個人多麼優秀多麼厲害,總之,就是不開心。
而且,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不結婚,這不是耗著葉盡染嗎?
時聿川雙疊,漫不經心的問道,“小舅子這是對我有意見?”
“嗯哼。”
沈友軍自然直接說出口。
“問吧,話要說出來,小心憋得腎疼。”
沈友軍!!!
“你們領證後,為什麼不結婚,耗著我妹妹,這是幾個意思?”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葉盡染見勢不對,連忙解釋道,“哥,這和聿川沒關係,是我遲遲不肯辦婚禮。你要怪就怪我!”
沈友軍,“你怎麼這麼糊塗?一個孩子,就算領證,也一定要辦婚禮,你不要看網上的那些無腦劇,什麼領證就是到國家保護,屁!那都是騙你們這些小姑娘家的。”
葉盡染知道他護犢子,但是,結婚和生娃這兩件事都跟時聿川沒半錢關係。
耐著子解釋道,“哥,我知道你很關心我,但是結婚這件事我不想現在辦,等我想辦了,聿川自然會給我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而且,他已經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過戶給我了。”
沈友軍聽到最後一句話愣住。
時聿川竟然能做到這個份上?
他真的和別的富家子弟不同。
“哥,你回去跟外公外婆說,結婚這事我不急,而且我最近在準備國考,也沒時間想這件事。”
沈友軍支稜一整晚的神經,總算得到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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