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隨渺忽然想起方才保險櫃是人臉識別打開的,忍不住起了話頭問他。
“你的保險櫃,怎麽還是人臉識別的?”
黎珩勾:“那是我自己改裝的。”
“你還會改裝這個?”隨渺詫異著他。
“買回來隨便試了一下。”
黎珩角噙著笑意,語調輕鬆的說,“至於照片,我隻是拿你文藝晚會跟別人的合影,沒想到居然功了。”
隨渺怔了怔,倏地想起他還用狗爪錄指紋的事跡,心很好地勾起角。
“黎醫生,你的小心思還多。”
黎珩目深邃地著,語氣溫:“因為我隻喜歡你。”
在君樾府待了一會,兩人一起出門逛街。
隨渺很喜歡這種和黎珩牽手馬路的覺。
兩人十指相扣,隨渺想去附近的街市逛一逛。
黎珩答應。
走過一條馬路,恰好看見旁邊有一家花店,眼睛一亮。
“我們要不要去買一束花帶回去?”
黎珩頷首,視線掃過櫥窗裏擺著的花束,問:“今天想買什麽樣的花?”
“進去看看吧。”
家裏的花都是時常更換的,以前每天下班回家,都會順便帶一束回去。
自從黎珩搬來後,這個任務便落在他上。
兩人還沒正式確定關係那會,他還說這是作為一起吃晚飯的答謝禮。
不同於那些直男審隻會送玫瑰,黎珩每次送的花束還都不一樣。
也許他骨子裏的浪漫細胞,也是家族傳吧。
正想著,兩人一起進店。
花藝師看到他們進來,笑著問:“兩位需要什麽樣的花?”
隨渺問:“有什麽推薦嗎?”
“要不要看看我們的新品?”
花藝師拿起紫的花束抱桶遞到眼前:“最近很流行紫,和四季都能搭噢。”
隨渺順著視線看去,立刻被吸引住目。
雪山玫瑰花瓣層層堆疊,搭配著重瓣繡球和紫羅蘭,地挨在一起,最後以刺繡蝴蝶點綴,看起來浪漫十足。
隨渺偏頭看向黎珩:“你覺得這束怎麽樣?”
黎珩沒有毫猶豫,直接道:“就買這束吧,很清新,和家裏的環境很搭。”
隨渺聽著他細致的點評,笑了起來:“看得出來你很有研究嘛。”
黎珩眉梢輕挑,指腹挲的手背:“都是跟你學的。”
-
兩人買完花出來,準備散步去商場,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群人圍在那裏。
隔著不遠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兩人牽著手走近,好奇看了一眼。
才發現這裏正在上演一出大型捉戲碼。
兩個人相對而立。
被推倒在地上的男人被保鏢揍得掛了彩,渾被,隻穿了一件浴袍,可憐兮兮地坐在地上。
那男人兩邊臉頰腫得老高,左右各有兩道目驚心的掌印,顯然是下了死手。
隨渺還是第一次看人捉。
走近看到那個被打傷的男人,倏地瞪大雙眼。
這個被揍豬頭的男人,怎麽會是趙晨?
趾高氣昂的長發人踩著高跟鞋,上去對著他的重點部位又是一腳。
隨渺下意識捂住小心髒,忍不住在心底給豎起大拇指。
這一腳下去,怕是真的會殘廢。
“姓趙的,你這個吃裏外的東西,贅我們家,還敢背著我出軌?”
“你所有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們林家的錢。”
趙晨捂著重點部位罵罵咧咧:“又不是我想出軌的,都是那些人主送上門勾引我,你怎麽不連著一起打?”
還未等長發人開口,溫悅昕怒不可遏地扇了他一掌。
“趙晨,當初要不是你心發作搞潛規則,拿著前途引我,我會上的當?”
趙晨嚇破了膽,立刻對自己老婆求饒:“林薇你要相信我,都是這人的一麵之詞,你別信。”
溫悅昕淚流不止,現在自己前途盡毀,都是當初自己鬼迷心竅。
“是你自己說和老婆沒分居兩年,馬上就要離婚了,我要不是聽信你說要娶我的鬼話,也不會放下段做小三。”攥拳頭。
趙晨冷笑一聲:“栽贓我,我說什麽你就信,你要沒那個心思,早就跟隨渺一樣辭職走了。”
乍然從他裏聽到自己的名字,隨渺即便是當看客,也覺得惡心。
“趙晨,你的德行我心裏門清的很,要不是我哥,你哪來今天的本事?”
林薇抬手對著趙晨又是一掌,“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殘了丟到河裏,也沒人敢救你。”
說著,又指示保鏢手。
溫悅昕聽著趙晨的求饒聲,下意識偏開視線,正好看到了隨渺。
和男朋友站在一起的畫麵,更襯得自己像個小醜,又被這麽多人看著,早就丟盡了麵。
想當初兩人一起進靈創,起初們倆關係還不錯,隻是的能力和資曆都不如隨渺。
隨渺職就負責新男主的角原畫,而隻能分配到邊緣,做些不重要的原畫設計。
遊戲公司總有一些桃八卦,尤其是趙晨這種關係戶。
一直知道趙晨的為人,直到那次邀請隨渺參加飯局被拒,這才主去求了他。
也想賭一把。
直到那天之後,答應了趙晨的追求,也是因為他告訴自己,將來會幫助在公司站穩,以後的地位也會超過隨渺。
一步錯,步步錯。
現在什麽都沒了。
隨渺看了許久的熱鬧,直到對上溫悅昕的視線,臉上沒什麽表。
眼下發生的事和無關,於於理都不會同一個破壞家庭的小三。
主牽起黎珩的手,輕聲道:“別看了,咱們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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