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揚起角笑了笑,“我很開心。”
自從白天和桂花糕店的老板聊完之後,心確實有些低落。
不過薄斯禮一整個白天都在逗開心,已經走出來了。
“薄斯禮,你真好。”
趴在他的背上,角的笑容久久不散。
“你還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小傻瓜。”
他笑言,不過又不得不說的是,人的每句誇獎對他而言都很用。
隻要開心就夠了。
走了二十多分鍾,易歡抬眸看去,竟然還沒看到盡頭。
和他們差不多時間出發的幾對,好幾個都已經堅持不住了。
男生將孩子放下來後,孩子還在跺腳不高興:“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氣都不帶一下的!你怎麽這樣啊?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
男生隻好酸溜溜地道:“這本來就是迷信傳說,再說了,人家朋友比你瘦那麽多……”
“你還敢嫌我胖?!”
兩人吵了起來,生氣得直接往回走了,男生隻好去追。
易歡看完了這場鬧劇,不由慨一句:“這古道上怕是分了許多對吧。”
走到一半沒堅持下來的肯定是多數。
“古道的修建者就沒和他的青梅在一起,可見後來人的傳說也沒那麽可信啊。”
易歡試圖和薄斯禮搭話。
薄斯禮隻是輕笑一聲,“怎麽?”
他聽出了點的言外之意。
“薄斯禮,你背了我好久了,把我放下來吧?”
雖然輕,可好歹是一個年,背著走了都快半小時了,薄斯禮肯定也累了。
“心疼我?”
他沒什麽作,眼尾愉悅地挑起,心裏樂開了花。
“嗯。”
易歡也不否認,“你把我放下來吧?”
“不行。”
他很堅持。
“可是這條道太長了。”
易歡說。
他們甚至不知道後麵還有多遠的路。
“沒關係,我不累。”
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往前小跑了一段,顛地易歡牢牢抱住了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薄斯禮你別跑了……”
嚇到了。
這男人的力還真是驚人。
他停了下來,回眸看一眼,“真心疼我的話,就親我一下。”
“嗯?”
不解,“這兩者有什麽聯係嗎?”
“易導,好歹你現在導著言劇,能不能浪漫一點?”
男人瞇眸逗弄。
易歡笑了,順著他的意思,在他臉頰上啪嘰親了一大口。
“給你補充的力量。”
“好,我已接收,能量條又滿了。”
易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不稚啊!”
兩人的笑聲染了旁邊的年輕人。
陸續有人放棄,下來走路。
可薄斯禮始終背著易歡,薄斯禮總說他不累,可易歡知道他是累的。
他知道小姑娘從小喜歡各種傳說故事,對於這些東西有著旁人不能理解的癡迷。
所以,他想堅持走完,哄開心。
終於,在走了一個多小時後,他們到了古道的盡頭。
是縣令舊居址。
易歡從他背上下來,男人的胳膊顯然麻了,他頸肩聳兩下,緩解的酸痛。
“都說讓你放我下來了。”
人嗔怪了兩句,說完便拉著他的胳膊,幫他錘了兩下。
“好點了嗎?”
掀眸著他。
薄斯禮盯著笑,抬手了的發頂:“已經好了,你男人沒那麽脆弱。”
易歡拉著他,去了石碑。
上麵有關於古道的介紹,以及縣令的生前概況。
“他居然終未娶?”
易歡看完石碑的文字,有些驚訝。
這條古道流傳千年,當初的縣令也將這裏治理得井井有條,所以後人才會在他死後刻碑懷念。
“怎麽?”
薄斯禮走到側,與影並齊。
“難怪古道後來會有這樣的傳說,他們之間的確實值得歌頌。”
兩隔,卻依然放不下。
彼時的他高中狀元,原本有更好的天地可以施展,卻選擇留在他們相識相伴的地方,將這裏治理得井井有條。
雖沒有兌現當年娶為妻的承諾,但留了一條蜿蜒千年的古道,讓世人知道了他對超越生死。
死後,他們葬在一起,同共眠。
易歡瞳孔起了一陣白霧。
不由得有些慨,點開手機的備忘錄,在上麵記著些什麽。
薄斯禮湊過來看了眼。
易歡除了是導演之外,有時候也會自己創作些東西。
當初的畢業作品,就是自編自導的。
他沒有打擾,安靜站在側等創作完。
“薄斯禮。”
收了手機,向他靠過去。
“他們之間的真的好人,我想拍下來,有一天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好。”
他牽著的手,中堵了萬千的話語。
他想說,他對他的,並不比縣令對他青梅的。
不過,他比縣令幸運,他有機會讓知道這一點。
薄斯禮看了眼時間,忽而對說:“我們去石橋那邊吧。”
“嗯。”
易歡點頭,跟他去了石橋。
那邊視野開闊,人也多。
遠的湖泊在晚上燈的映襯下,就像是一塊碧綠的翠玉。
微風拂過,翠玉泛起波紋。
易歡站在憑欄上,正好一陣風刮過來,將的長發吹得四下飄。
薄斯禮拿出手機,發送一行字。
下一秒,漆黑的夜空忽然綻開璀璨的煙花。
“啾——砰!”
五的彩將人的臉映得亮,臉上出笑,仰頭看了會兒煙花,回頭正要尋薄斯禮一起。
一轉頭,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已經屈膝半跪在自己麵前了。
易歡瞳孔放大,愣住了。
路人很快反應過來這個景是什麽,圍了過來看熱鬧。
俊男,十分養眼,有些好事的,甚至拿出手機拍照了。
“易歡,當初你嫁給我的時候太過匆忙,我甚至都沒有正兒八經和你求過婚。所以今天,我想彌補這個憾。”
薄斯禮從懷裏掏出一個克萊因藍的戒指盒,裏頭臥著一顆碩大的藍鑽戒指。
就連圍觀的眾人都被那鑽戒的芒閃瞎了眼。
“臥槽,這麽大一顆的藍鑽?真的假的啊?!”
“廢話,薄斯禮送的鑽戒能有假的?這可是全世界純度最高、最大的一顆藍鑽。”
“薄斯禮?他就是薄斯禮?”
……
“易歡,你願意嫁給我,為我的妻子,與我共度一生,被我寵、被我嗎?”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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