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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小甜妻,在霸總心尖肆意惹火》第80章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易歡沒做任何準備。

    麵對忽然在麵前單膝下跪,真摯而虔誠地和求婚的男人,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的好。

    明明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卻還要彌補一次求婚。

    當初易歡同意和他結婚,不過是想逃離易家的魔窟,確實算不得自願。

    但此時此刻,和這個男人朝夕相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時間算不上長,可他們彼此卻早已了對方最親的人。

    易歡早已習慣了他的存在,也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接了他作為自己丈夫的事實。

    眼眸,鼻頭跟著一酸,朝薄斯禮出了左手。

    “我願意。”

    薄斯禮給戴上鑽戒,碩大的鑽戒在人纖細的手指上顯得十分突兀,周圍的人看清了那顆鑽戒的大小,發出一陣驚呼。

    尺寸正好合適。

    他起,將麵前的人攬懷中,心口好像炸開了一束煙花。

    激、喜悅、興,各種積極好的詞匯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心

    易歡回抱住他,靠著男人的膛,那顆心髒的跳

    這一刻,薄斯禮的心髒隻為

    晚風吹人的長發,煙花點亮了整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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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斯禮和易歡抱在一起,周圍的人都為他們喜悅地鼓掌。

    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樣。

    ……

    薄斯禮和易歡人還沒回宅院,網上的熱搜就已經沸騰了。

    不路人將景山偶遇的照片和視頻發在了網上,包括薄斯禮求婚,以及那顆雖然是全照但依然非常耀目的藍鑽戒指,引發了網友的熱議。

    【這鑽石閃瞎了我的狗眼,傳說中的鴿子蛋鑽戒!】

    【我朋友就在現場,薄總跟他太太重新求婚了一次,秀了路人一臉。】

    【薄總還背他太太走完了千年古道,瑪德這力,難怪他太太未婚先孕了……】

    【薄總這公狗腰一看就很給力的好吧?![圖片]】

    【我安全帶都沒係,樓上幾個就上高速了?】

    【《重生之我是薄太太》】

    【《重生之樓上是薄仲卿太太,我是薄斯禮太太》】

    【你隔這兒卡bug呢?什麽仇什麽怨啊?】

    【笑死,薄二:我沒惹你們任何人!】

    ……

    薄斯禮和易歡回到家一看手機,才知道上了熱搜。

    於是,鮮發微博的薄總發了一條原創微博,專門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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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斯禮V:薄太太生日快樂,往後餘生,風雨同行。】

    配圖是兩人牽著的手,易歡手上的藍鑽戒指,十分吸睛。

    微博一發出,很快被網友頂上熱搜,不人趕到評論區含淚祝福。

    薄斯禮原本就有許多,一個個的一邊喊著他老公,一邊祝福老公和他老婆幸福,畫風十分清奇。

    易歡在浴室洗澡。

    薄斯禮發完微博沒多久,薄氏財團那邊也發了一條微博。

    前陣子薄氏收購了風雲傳,如今資產重組完畢,風雲傳正式為薄氏旗下的公司,並且更名為歡晏傳

    雖然隻是一條普通的宣傳微博,但不眼尖心細的網友還是趕過去磕了糖。

    【一個冷知識:薄總的阿晏。所以歡晏,就是薄總和他老婆的名字。】

    【還是你會磕啊!給姐妹跪了!】

    【救命,把我殺了給他倆助助興吧!】

    【老公你盡管秀,不用管我的死活!】

    ……

    易歡裹著睡袍出來,見薄斯禮拿著手機,眉眼含著笑意。

    聽到靜,他才掀眸朝看去。

    “洗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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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歡點頭,找了吹風機,準備吹頭發。

    剛坐下,薄斯禮便走到了後,拿走了手上的吹風機。

    “我幫你吹。”

    他道。

    “好。”

    乖乖坐在那兒,吹風機的聲音響起,男人骨節修長的手在的黑發間遊走,作輕地幫吹著發。

    易歡拿了手機,正好看到網上的新聞。

    一怔。

    現在的微博收到了不私信和艾特,有吃瓜網友的,也有工作同事的。

    微信群裏,同事們更是磕生磕死。

    弄得易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

    薄斯禮將吹風機放下,又幫梳理了長發。

    鏡子前的人臉蛋素淨、不帶任何妝容,長發垂至腰後,清純迷人得不像話。

    薄斯禮的手臂從肩膀探過來,子半靠在上,腦袋與平齊,側過臉親了親

    “我去洗澡,等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

    隨後他便起去了浴室。

    易歡長舒一口氣,臉龐始終帶著一抹紅。

    很快,薄斯禮洗完澡出來,見人還坐在臥室裏,他愕然:“怎麽沒去泡溫泉?”

    “薄斯禮。”

    易歡拿著手機朝他走近。

    “你的阿晏?”

    他點頭,拿著一塊幹燥的巾,隨意發。

    完黑眸看一眼,隨意閑散。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聞言,他頭發的作一頓。

    男人眸中掠過一陣喜悅,角不覺往上勾起,“想起來了?”

    易歡愣了愣,“真的見過?”

    他將巾放下,麵對著易歡,臉上的表又溫和,就那麽直直盯著:“當然。”

    “我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但是什麽時候見過,我不記得了。”

    男人繃著的一張臉瞬間鬆弛下來,眼眸有一瞬的失落,“算了,這不重要。”

    他抬手的臉蛋。

    皮膩,手很好。

    “怎麽不重要?”

    易歡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我除了之前被爺爺救回來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沒了記憶之外,其他的都還記得啊。如果我們見過的話,我為什麽會不記得你了?”

    “因為,你隻是見過我,我們並不。”

    他說。

    易歡疑皺眉。

    見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他隻好耐心告訴

    “其實也沒什麽。我十三歲那年弄壞了薄仲卿的玩,被薄家的下人毆打,跑到外麵躲了一夜。正巧你和你爺爺路過,你以為我是無家可歸的乞丐,給我買了一塊煎餅,還把自己的棉絨外套和傘留下來給了我。我就記住你了。”

    “後來,你有一回被學校裏的混混欺負,是我出麵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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