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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小甜妻,在霸總心尖肆意惹火》第102章 我從來沒有和你爭的資格

“那你想怎麽做?”

    薄仲卿問。

    “品行有虧,不配做薄氏財團的薄夫人。”

    男人一字一句,清晰落到眾人耳朵。

    聞言,幾個小輩都變了臉

    “大哥,你要我爸媽離婚嗎?”

    薄芊芊麵驚異,一時之間心裏又慌又急。

    薄坐在一旁,不置可否。

    原本就不是很喜歡胡氏這個繼母,要離開薄家,薄家也能些風浪。

    “薄家和胡家聯姻好多年,你要我媽離開薄家,這是要的命。”

    薄芊芊又說。

    一把年紀了,給薄家生兒育,兒正要出息的時候,卻要離開。

    這樣的打擊,不了的。

    薄仲卿板著臉,正在思忖這件事的可行

    如果,薄斯禮說的是真的,薄夫人真的暗地裏幾次三番對他下手,那麽薄斯禮要把這些事捅到臺麵上,讓薄老太太和薄彧知道的話,他媽臉上會更加掛不住。

    隻怕後來就算薄夫人不肯離婚,薄彧也會將掃地出門。

    畢竟,薄斯禮是薄家的長子長孫,又是薄家未來的繼承人。

    繼母暗殺長子,又間接害死了兒媳和孫子,這件事不管發生在哪個人家,都是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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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薄仲卿應了下來。

    薄芊芊愣住,偏頭難以置信地看向薄仲卿,“哥!”

    他怎麽能答應了呢?

    薄仲卿從沙發站起,垂眸看著對麵那個英俊沉穩的男人,“我會告訴父親你的決定,也會讓父親早日擬定離婚協議,給你、給嫂子和侄子侄一個代。”

    說完這話,薄仲卿便轉離開了。

    薄芊芊追了上去,要跟他問個明白。

    薄見狀,也沒有待下去,離開了星湖灣。

    地下室的幾人沒有堅持太久,人心散了之後,他們為了給自己洗嫌疑,怕薄斯禮把一切歸咎於自己上,都開了口,一五一十地代清楚了。

    和薄仲卿所說的相差無幾。

    景萍哆哆嗦嗦,說害死易歡的人是薄夫人請的,和無關。

    薄夫人巍巍,說自己已經停了計劃,是景萍帶著人去做的,和無關。

    沒有一個人為他們的“死”承擔責任。

    被關了兩天之後,他們隻擔心自己的安危,怕薄斯禮繼續折磨下去。

    尤其是薄夫人,在自己被薄斯禮抓走,薄家那邊卻沒什麽靜之後,心裏怕得不行。

    薄斯禮狠歸狠,可薄彧到底是他的父親,薄彧隻要出麵,薄斯禮就算不肯放人也得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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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一點靜都沒有。

    薄斯禮看出了的心思,輕描淡寫地道:“夫人還等著薄家來救你?”

    薄夫人臉發青,一雙眸子也沒了神采,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充滿畏懼的。

    這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他知道害他,居然能忍這麽多年不開口。

    如今,他怕是也不想再忍了。

    了他的逆鱗。

    “夫人別著急,薄家已經對外宣布了薄氏財團董事長離婚的消息,再等會兒,你兒子就來接你了。”

    “你……”

    薄夫人一驚,仰頭看著那居高臨下的男人。

    他的眼底盡是嫌惡和涼薄,輕飄飄的一句話,猶如利刃刺到口。

    “不可能!阿彧不可能和我離婚!”

    搖頭否認,認為薄斯禮是在誅心。

    薄斯禮也沒和爭辯,勾冷笑:“是麽?那就繼續做你的黃粱夢吧。”

    說完,他轉要走。

    薄夫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一把抓住男人的角。

    “薄斯禮,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阿彧怎麽可能和我離婚?”

    薄斯禮停住腳步,極其嫌惡地扯了扯角,掙的手,冷眸看:“因為我比你懂我父親,在他心裏,任何事都比不上他的麵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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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夫人背地裏搞再多作,薄彧都不會管。

    可是,一旦這些事瞞不住,弄到臺麵上來了,薄彧就會毫不猶豫將舍棄。

    一如當年,他再他母親,也為了自己的利益舍棄了,選擇了一門對他前途最有利的聯姻。

    聞言,薄夫人的子慢慢癱下來,臉上的神采也一點一滴黯淡下去。

    不可能……

    是薄家的夫人,兒子是薄家未來的繼承人。

    怎麽能離開薄家呢?

    這麽多年的心謀算,不甘心!

    薄家在發布聲明一小時後,薄仲卿的車到了星湖灣。

    他是來接薄夫人回去的。

    薄夫人得知外麵的況屬實,瘋瘋癲癲,離開的時候裏不停地說著“我是薄夫人!你們誰敢趕我走!”,仆人們攙著上了車。

    薄仲卿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母親的狀態,抿未吭聲。

    他看向一側一、淡漠寡涼的男人,朝他走去。

    “大哥。”

    他喚他,聲音有些啞。

    這兩天,因為他母親的事,他忙前忙後,也沒休息好。

    薄斯禮看著北城的方向,眸銳利。

    “薄仲卿,你可以恨我,日後也可以和我作對。”

    有風刮過,幾零碎的發在男人額前飄曳,平添了幾分淒涼。

    薄仲卿頭,“大哥,我不怪你。”

    薄斯禮沒作聲。

    薄仲卿看著男人刀削斧鑿般的側臉,又道:“大哥,其實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很羨慕你。”

    “羨慕我?”

    薄斯禮點燃了一香煙,還沒放到邊,就先被他逗笑了。

    那笑十分諷刺,薄仲卿看得出來。

    “爺爺最疼的是你,就連在父親心中,你也是他最看重的兒子。”

    “嗬。”

    薄斯禮冷嗤一聲,“他不過看我有點利用價值罷了。”

    薄仲卿猜到他會這麽說。

    “大哥,你的名字是爺爺取,爺爺覺得你子野,於是喚你斯禮,希你斯文守禮。我的名字是父親取的,仲卿,看似好,其實從一出生,我就注定無法和你競爭。”

    薄斯禮看向他,煙霧繚繞下,兩張有幾分相似的臉,一個冷漠,一個冷

    “從小到大,父親從沒要求過我什麽,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你不同,父親從一開始就對你寄予厚。他把你給爺爺養,不是討厭你,是保護你。看似他從不關心你,可他一直都在為你謀劃鋪路。你在國外的事,他不見得就不知道。不然,你也不會那麽順利。等你磨煉完了,財團的位置也給你騰了出來。短短幾年的時,你就已經坐穩了財團的中心位置。我媽一直要我和你爭,可我早就知道,我從來沒有和你爭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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