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推著霍北司回了他住的地方。
一開始,葉婉還在盤算著該找什麽時機給他下藥。
畢竟下了藥,還得保證自己能夠留在霍北司邊。
不然,就會和上次一樣,突然冒出來一個易歡坐其。
就是看在霍北司今晚對態度不錯,所以才敢大著膽子下藥。
現在,霍北司又準許推著他回房,得想辦法讓自己留下來照顧他。
霍北司扶著額頭,一雙眸子半開半闔,沒什麽神的模樣。
葉婉一直在悄悄觀察,看他這樣子,應該是藥效要發作了。
“霍,我給你煮碗醒酒湯吧?”
葉婉殷勤地道。
霍北司點點頭,他正愁支不開呢。
葉婉轉去了廚房。
霍北司這個人喜靜,他住的長安居沒幾個仆人。現在又是晚上,葉婉隻看到一個跟在他邊上的文叢。
等會兒,隻需要把這個文叢支走就行了。
看來今晚是老天爺也要幫助了。
葉婉得意勾,進了廚房開始裝模作樣地做起醒酒湯。
做好了醒酒湯,葉婉端著一碗醒酒湯來到了客廳,可霍北司卻沒影了。
“葉小姐,給我吧。”
這時,文叢走了過來,作勢要接過葉婉的醒酒湯。
葉婉作一頓,移開了手,淡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霍呢?”
“霍說子不舒服,去洗澡了。”
聽了這話,葉婉往樓上看了眼。
“文叢,這裏有我照顧霍,你先回去休息吧。”
葉婉說。
文叢愣了愣,搖頭說:“這多不好啊,葉小姐您是客人,照顧爺是我的職責,我……”
“你難道不知道你們老爺打算讓我和你們爺定親嗎?”
葉婉瞇了瞇眸,眼神冷了幾分。
文叢低了低頭,“知道。”
“那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那……好吧。”
文叢見狀便離開了。
葉婉回頭看了眼,見他是真的走了,才放心地端著醒酒湯上了樓。
循著水流聲,進了霍北司的臥室。
門沒關,便輕易進來了。
浴室外頭,還有霍北司的椅。
浴室裏亮著燈,裏頭傳來淅瀝的水聲。
葉婉立在那兒,一張臉逐漸漾起笑意。
這時,浴室裏的水聲驟然停下。
葉婉心裏也跟著了幾分,霍北司剛剛隻喝了半杯果,不知道那個藥管不管用。
不管怎麽樣,都得試試。
葉婉將外套下,放到邊上。
這時,房間突然一下子暗了下來。
停電了?
葉婉來不及多想,因為這時,浴室的門已經打開了。
隔著幽微的月,葉婉看著一個男人的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霍……霍,我是來給你送醒酒湯的,不知道怎麽的,家裏好像停電了。”
葉婉端著醒酒湯,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沒留神,忽然在毯子上絆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摔在了男人上。
男人穩穩當當將接住,大掌扣住的腰。
黑暗中,葉婉的角緩緩勾起。
看來,這個霍北司終究是個男人。
隻使了一點小手段,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上酒氣很重,還有悉的香水味。
葉婉重新站好,借勢將子地了上去。
“這麽?”
男人醉意熏熏地開口,嗓音沉啞,帶著濃重的酒氣。
葉婉愣了愣,正有些疑之際,子就一輕,被男人抱住往床上一扔,子直接了下來。
……
今晚夜濃稠。
薄斯禮推著霍北司在花園裏遊走。
“你什麽時候打的這個主意?”
薄斯禮嗓音涼淡,說話間有幾分笑意。
他是沒想到霍北司這種向來正派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
說出去多有些不彩。
“你什麽意思?”
霍北司睨他一眼,“你覺得是我故意推火坑?”
“不是麽?”
他也是在剛剛的晚宴上,霍北司跟他提了兩句,才知道這件事。
霍北司臉沉了下來,招了招手,將文叢了上來。
文叢跟上來,解釋說:“一開始是伺候葉小姐的仆無意聽到,葉家兩父打定了主意要和霍家聯姻,還暗地裏給了葉小姐兩顆藥丸,讓在必要時候用在我們爺上。”
“什麽時候的事?”
薄斯禮蹙眉。
“就前兩天。”
“所以,我就來了一招將計就計。”
霍北司淡淡道,抬頭看了薄斯禮一眼,“這種招式,之前不是在你上也用過嗎?”
薄斯禮詫異,“你怎麽知道?”
“我問過歡歡。”
霍北司說:“自己使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還賴在歡歡頭上。讓帝都所有人歡歡的脊梁骨,說是靠下藥才當上的薄家夫人。一招禍水東引,將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現在,又想故技重施。我一直派人盯著,的一舉一,我都有數。在我這裏獻殷勤,父親就在我父親那裏拉關係。我故意晾了兩天,又讓父親不搭理他們葉家。一來二往的,葉家兩父就急了。我料想會有所行,故意湊了今晚的局,又安排了明天的工作,讓以為自己勝負在此一舉。”
“那如果沒下藥呢?”
薄斯禮又問。
霍北司搖了搖頭,“你不知道,葉家那邊催得。如果不嫁到霍家,就得嫁去於家。”
“哪個於家。”
“江城於家二公子。”
薄斯禮冷嗤一聲,“這就難怪了。”
霍北司和那個於家二公子的差距,一個天一個地。
葉婉那種子,怎麽可能肯嫁。
“隻是,如果知道了不是你,跑了怎麽辦?”
霍北司眼底噙著笑意,“我了解我那個堂弟。荒無度,看上的人想方設法都要搞到手,更別說是主送上門的了。”
薄斯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樣一個人,他父親居然讓薄去嫁,還真是為了麵子不惜舍棄自己兒的終幸福。
“今天要不是文叢把他去我那兒歇息,他一準兒半夜跑去撬薄的門。”
“……”
這幾天,薄給他的氣已經讓他到了極點。
葉婉這時候送上門,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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