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和霍文康的婚事定了下來,下個月就是他們的婚禮。
易歡就是霍晨歡的消息,很快被葉婉傳到了帝都。
葉婉和胡琴還有聯係,這消息也是葉婉帶給胡琴的。
胡琴氣得把剛煲好的湯打翻了,地上一片狼藉,仆人連忙上前清理。
“你沒看錯?”
胡琴朝客廳走去,葉婉跟在後,臉亦很難看。
“這種事還能看錯?”
葉婉歎了口氣,“胡阿姨,您還不知道吧。薄叔叔前段時間親自去給霍家賠罪,定下了他們的婚事。他們的婚禮日期都定下來了,就在八月。”
聞言,胡琴回頭,臉上寫滿了震驚:“你說什麽?薄彧親自給霍家賠罪?”
嗬。
跟在薄彧邊這麽久,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在他麵前點頭哈腰的份,他居然還會親自上門給別人賠罪。
難以相信。
不過,如果這是真的,這說明……
薄斯禮很快就能得到霍家的助益了。
雖然這段時間薄斯禮不在財團,薄仲卿在財團的地位日益牢固,可不管怎麽說,要想從薄斯禮手裏搶走總裁的位置,薄仲卿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如果這時候,薄斯禮和霍家定了親,那就更難了。
畢竟,薄氏最近正想合作北城那邊的項目。
薄彧又低了頭,顯然很看重這段聯姻。
“哼。”
胡琴越想越生氣,“沒想到那賤人居然還有這麽好的命,這樣都沒死,還借還魂了霍家的大小姐。現在,還要明正大嫁到薄家來了。”
而,現在卻被薄家趕了出來。
薄斯禮還真是好謀劃!
把趕出去了,他就可以更好競爭薄家繼承人的位置了。
想得!
可不會讓他這麽容易得逞。
胡琴端著煲好的湯,去公司找了薄彧。
這段時間,一直在給薄彧獻殷勤,想讓薄彧念及的好,讓重新回到薄家。
隻是,薄彧對的態度總是冷冷淡淡的。
雖然不至於讓當眾下不來臺,但和總是沒什麽話說。
“放下吧。”
薄彧在辦公桌前看文件,頭也不抬地道。
胡琴將東西放下,朝他走去,聲細語地道:“阿彧,你還要瞞我多久?”
“什麽意思?”
薄彧低頭看文件,回得隨意。
“易歡本沒死,現在就在北城,而且就是那個霍家找回來的大小姐。”
薄彧掀眸看,“誰跟你說的?”
霍家大小姐沒有公開過麵,帝都這邊本無人談論這樣的事。
“你為什麽瞞著我?”
胡琴揪著眉心,怨懟道:“薄斯禮就是故意的,易歡本沒死。他卻把我趕出薄家,阿彧,你怎麽就看不明白呢?”
薄彧垂下眼簾,闔上文件,又拿了一份新的過來,顯然沒什麽搭理的意思。
胡琴瞇了瞇眸,很好,果然是薄彧默認了薄斯禮這樣的做法。
這麽多年的夫妻誼,他居然對這麽狠心?
胡琴不滿。
“阿彧。”
又走到薄彧側,拉著他的手臂嗔怪:“既然易歡沒死,他們還要結婚了,那我們……”
薄彧抬頭,冷冰冰地看著:“你想說什麽?”
“我……”
“你還想重新回到薄家?”
胡琴麵一僵,“我畢竟是你的妻子,我還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我……”
“你忘了母親說過的話了?”
胡琴斂了斂眸,心十分不滿。
薄老太太說,從此以後,不再是薄家的兒媳婦。
老太太本來就不喜歡,當年進門的時候,老太太也沒對有過好脾氣。
“這麽說,阿彧,你當真不要我了?”
胡琴出了眼淚,試圖喚起薄彧的憐憫。
隻是,薄彧的緒寡淡,甚至出了幾分不耐煩的緒。
“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掙開拉著的手,繼續道:“你以後沒事不要來找我了。”
“阿彧,你怎麽能對我這麽狠心?”
薄彧不言語,隻是拿起一旁的電話,讓助理進來送客。
胡琴麵徹底冷了下去,轉拿著包走了。
胡琴又借故攔著薄彧的助理,打聽薄彧最近的私生活況。
助理緘口沉默,不敢多言。
“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助理低頭不語。
胡琴步步,助理隻好無奈道:“夫人,您也別為難我,這都是薄董的私事,我不能告訴你。”
“很好,你不說,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胡琴直接威脅。
見狀,助理隻好著頭皮說:“沒有,薄董一直忙著工作,並沒有在外麵過夜。”
胡琴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繼續問:“你確定?”
助理悶著頭,一下又一下地點著:“薄董向來潔自好的。”
“嗬。”
胡琴冷笑一聲,轉走了。
潔自好?
這個世界上哪有經得起的男人?
要說從前薄彧邊沒人,那是因為看的,把那些有心思的人一一理幹淨了,本沒讓們有機會靠近薄彧。
可現在不一樣了,和薄彧離婚了,薄彧恢複單了。
他可是華國最有權勢的男人,雖然年逾五十了,可模樣材依然出眾。拋開他的權勢和錢財,他本也是很多小姑娘喜歡的那種有魅力的英俊大叔,不知多人想上去呢。
薄彧既然不想和複婚,那肯定是外麵有別的人了。
得找人調查。
薄彧那邊無從下手,胡琴又把主意放在了兩個孩子上。
想讓他們在薄彧那裏使點勁,好讓可以回到薄家。
薄仲卿現在搬出去住了,一個人住著獨棟大別墅,再加上忙著海外業務,經常兩頭跑,日夜顛倒。
胡琴給他打電話沒人接,就直接去別墅找他了。
門鈴響了許久才有人開門。
門開後,胡琴看著穿著睡出來的陸意涵,臉陡然一沉。
“你怎麽在這兒?!”
兒子昨天才回國,都沒來得及見上一麵,這人居然還在他這兒過夜了?
陸意涵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阿姨,您找仲卿有事嗎?”
胡琴盯著,眼睛惡狠狠的像是要冒出火來了。
“你還真是出息了!”
當年還是教怎麽接近兒子的,沒想到他們倆還真就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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