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
金妮忽然鬆了口氣。
許青禾蹙眉。
是他聽錯了,還是聽錯了?
“金小姐,你至半年沒法登臺演出。就算痊愈,也不能再做大幅度的舞蹈作了。”
許青禾以為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再度解釋。
金妮遲緩地點了兩下頭,“我知道了。”
天知道有多討厭練舞。
實在不是個會跳舞的料,隊友們看幾遍就能下來的舞蹈,得苦練幾天,而且還跳得僵,不如人家。
但因為是團員,唱跳是基礎。的黑子基本上都會挑剔的舞步,的拚命為解釋洗白的模樣,看了都心疼。
現在因為一場意外,以後都不能再跳舞,對而言,不算壞事。
而且,這個團,還有一年就要解約了,也不想繼續待了。
許青禾點了點頭,將鋼筆放回前口袋,眉目清淡,“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以後有任何問題可以找我。”
“好。”
許青禾離開了病房。
許青禾一走,紅姐就湊了過來,小聲慨了聲:“不愧是許青蛇啊,果然長著一張妖眾的臉。”
金妮:?
怎麽聽不懂?
果然是腦子出問題了。
許青禾回了辦公室。
他給薄斯禮回撥了電話,代了下金妮的況,讓易歡放心。
薄斯禮傳達到一半,易歡將電話搶了過去。
“沒事吧?”
“沒太大問題,不過會影響以後的舞臺演出。”
“這倒沒什麽。”
易歡最懂金妮,“等我回了帝都,妮妮就是我的用主角,不愁沒事業。”
許青禾眉目微,想起方才慶幸的一句“謝天謝地”,竟然是這樣。
一個團裏以敬業聞名的員,居然是最不喜歡跳舞的一個。
還反差。
“青禾,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多幫我照顧一下妮妮了。”
“嗯。”
薄斯禮在一旁沉下了臉。
青禾?
這麽親熱?
他們連麵都沒見過好吧?
薄斯禮將手機搶了過去,易歡一頓,“我還沒說完呢。”
“他知道該怎麽做。”
薄斯禮道,又和電話裏的許青禾代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沒多久,辦公室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
紅姐推門進來,“許醫生,妮妮說腦袋疼得厲害,麻煩您去看一下。”
“好。”
許青禾起。
紅姐忽然瞥到許青禾辦公桌前的臺曆,十分眼。
對了,這不是之前金妮出道後回饋送出去的臺曆嗎?
難道……許青禾是金妮的?
紅姐微怔,仿佛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許醫生風格清簡的辦公室,那個紅的臺曆顯得尤為矚目。
看樣子,許青禾深藏不啊。
紅姐微微一笑。
“走吧。”
許青禾帶上了辦公室的門,和紅姐一起去了病房。
……
午後的帶著醉人的暖意。
金妮已經許久沒有如此愜意地躺在床上,什麽也不用做,什麽也不去想。
病房門被打開,紅姐帶了點水果進來。
剛放下東西,就開口道:“你放心吧,你媽媽那邊我讓人去過了。就說你去國外演出了,要一陣子才能回來,護工那邊也通過口風了,不會懷疑的。”
金妮點了點頭。
媽媽長年癱在床上,出道後賺了些錢,就給請了個護工伺候。
以前,媽媽還會擔心自己拖累了,催著趕找個人結婚。
現在,金妮有了事業,賺了錢,媽媽也就沒再說讓結婚嫁人的事了。
孩子,隻要有錢,一輩子也就不愁了。
金妮生活好了起來,媽媽的神狀態也跟著好了不。
金妮在外麵工作的時候,護工阿姨就給看金妮的舞臺表演、上的綜藝,知道兒在外麵忙著什麽,心裏也踏實。看著金妮過得好,的日子也就有了盼頭。
“你今天覺怎麽樣?”
“好多了。”
金妮點點頭,蒼白的臉上依然沒什麽。
“我去給你洗點水果。”
紅姐轉去了洗手間。
金妮沒什麽胃口,吃了幾塊水果也就沒了。
紅姐陪在邊上,跟說了會兒話。
突發意外住院,隊員們在微博上曬出了探病的照片,還真意切地寫了一段文字,字裏行間都流出們很好的模樣。
公司又買了熱搜,營銷了一番。
一下子,這一住院,們團的名聲倒漲了上去。
之前還吵得不可開的,一張照片、幾行文字,就掩蓋了所有。
金妮聽完,隻是淡淡地笑了下,笑容又涼又苦。
娛樂圈的名利場,大抵如此,沒什麽意外的。
“對了,我上次在許醫生的辦公室看到你送出去的臺曆了。”
紅姐湊過來,低聲八卦了句,“許醫生好像是你的。”
金妮一愣,偏過頭,“不會吧……”
許醫生那樣風霽月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追星的,而且還是追團。
“你那個臺曆是出道的時候送給投票的忠實的,不是大都拿不到,怎麽不會?”
紅姐不以為然,“況且,很多人都是不可貌相的。也許許醫生表麵清冷,心火熱呢?”
“……”
這形容。
不過,金妮倒是想起了那天許醫生的冷幽默。
他確實不像是死板的人,還有意思的。
“而且,我還打聽到你的手是許醫生從其他的醫生那兒搶來的。”
金妮一怔。
紅姐繼續道:“許醫生那麽忙的人,手底下接的都是重癥病人。像你這樣的突發意外,一般到不了他手裏的。可見,許醫生就是你的,而且還是死忠。”
這下子,金妮是真的詫異了。
還以為是公司安排的,居然是許醫生主請纓?
蹙眉,想了想這幾天和許醫生的相。
很自然,很普通,一點沒到異常啊?
“想什麽呢?”
紅姐見發了呆,在眼前揮了揮手,打趣:“你該不是看上許醫生了吧?”
金妮皺眉,“紅姐,哪有你這樣的助理?”
別人生怕自己跟的藝人談,倒好,居然還舞到正主麵前造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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