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他這口吻大概沒想拆穿,阿措也放下心來,想起了正事,問道,“主持,恕我冒昧,我想問問我夫君的面相。你說我福壽雙全,那他呢?”
主持捋胡子的作一停,沉片刻,眉眼間浮出一憾,“你夫君的面相自是貴不可言,只是殺戾太重,怕是會損德,折壽。”
損德,折壽。
阿措一顆心都揪了,忙道,“那怎麼辦?”
主持念了句阿彌陀佛,“眾生皆有佛,施主若有心,可渡他。”
說罷,他對旁的老和尚道,“了悟師弟,咱們走吧。”
渡他?
阿措靜靜的站在原地許久,直到長公主們走過來,才堪堪回過神來。
上過香后,阿措他們在寺廟用了齋飯,聽了悟和尚講經。
元珣聽得昏昏睡,阿措還在為那句“渡他”弄得心不在焉,只有長公主一個人聽得格外認真。
從寶華寺回程的路上,阿措無打采的趴在元珣懷中。
元珣瞧出緒不高,還以為是坐車累到了,又想到午膳的齋飯也沒幾口,就著的小手哄道,“待會兒朕帶你去一品齋用晚飯,他家有幾道招牌菜味道不錯的,嗯?”
阿措抬眼,對上他好看的眼眸,扯出一抹笑來,“嗯,好。”
元珣將額前碎發到一旁,道,“小饞貓,提到好吃的就高興了。”
阿措不語,只拿腦袋往他溫暖的懷中蹭了蹭。
想,如果多年后,陛下真的先而去,該怎麼辦呢……
唔,會隨他一起去吧。
這大好世間,如果沒了他,留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
馬車了街市,得知元珣要帶阿措去一品齋吃飯,長公主很是自覺的不礙事,自行回了公主府。
一品齋的雅間,小二恭敬的將菜單奉上,元珣徑直將菜單遞給阿措,“你選。”
阿措如今也認識了不字,點起菜來毫不費勁,點了三四道后,將菜單還給元珣,元珣又補充了幾道。
沒過多久,一道道香味俱全的菜肴便擺滿了桌子。
阿措中午吃的不多,一來是心中掛著事,沒什麼胃口。二來是寺廟的齋飯過于清淡,吃在里跟白水似的,沒滋沒味。
如今瞧著這一桌子適合口味的菜肴,肚子里的饞蟲一下子勾了起來,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頤起來。
元珣見吃的開心,淡漠的眉眼也漸漸松泛。
中午那副懨懨的模樣,實在令人擔心,還是這樣能吃能喝的小模樣讓人寬心。
他將挑完魚刺的魚夾到的碗中,“這道糖醋魚不錯,你多吃些。”
阿措抬眼朝他笑了笑。
正吃著開心呢,忽的聽到隔壁傳來一陣談話聲,大概是喝了酒,所以男人談話的嗓門格外大——
“隴右的那些黨還真是放肆不要臉,竟還敢打著復大淵的旗號……他荀家當皇帝的時候,咱們百姓過的是什麼狗屁日子,還復,我呸,真是厚無恥!”
“李兄消消氣,這造反總得有個名頭吧,要我說,這黨就是拿荀家當個幌子。”
“是啊,那清源伯荀禮哪有什麼實權,真正的權力是握在隴右節度使石德彪的手中,石德彪那玩意,當年投降最快的是他,如今起兵造反的也是他,嘖嘖。”
“且瞧著吧,那些黨不了大事的,我聽說陛下已經在籌劃出兵的事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要打仗咯。”
“唉,只是苦了隴右那邊的老百姓,這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年呢,又要打仗了……”
那邊的男人們長吁短嘆,阿措這邊也停下了筷子,瑩潤的眼眸直直的看向元珣。
“陛下,真的要打仗了麼?”
元珣灰綠的眼眸迎上的目,面肅然,沉沉的“嗯”了一聲。
阿措并未經歷過戰爭,卻也知道戰火一起,生靈涂炭,流河。
但有了黨,為了國家穩定,打仗也是不可避免的。
沉默了片刻,低低道,“只希能死些人吧。”
看著濃長翹的睫微微低垂著,元珣薄抿著,好半晌才道,“這次打仗,朕會駕親征。”
阿措瞳孔一震,無比驚訝的看向他,“……?”
元珣握的手,鄭重點了下頭。
第78章 小家伙脾氣這麼大!
阿措震驚了許久, 才從元珣要駕親征的消息中回過神來。
看著他,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可是那些話在嚨里打了個轉,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
該攔著他麼?
不應該。
他是皇帝, 本就是從腥拼殺中才奪得這江山, 如今有黨在他的地盤鬧事,挑釁至高無上的皇權, 他怎能容忍?當然要毫不猶豫的打回去!
可是, 可是他要去戰場啊……
要離開皇宮,離開的邊,去那兇險無比的戰場上。
阿措看著面前的食, 頓時沒了興趣。
放下筷子, 垂下腦袋道, “陛下, 我們回家吧。”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本書發生章節缺失問題,請大家在站內搜索《丑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觀看相同內容 又胖又傻的醜女楊若晴在村子裡備受嘲弄,被訂了娃娃親的男人逼迫跳河。再次醒來,身體裡靈魂被頂級特工取代,麵對一貧如洗的家境,她帶領全家,從一點一滴辛勤種田,漸漸的發家致富起來。在努力種田的同時,她治好暗傷,身材變好,成了大美人,山裡的獵戶漢子在她從醜到美都不離不棄,寵溺無度,比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好多了,豈料獵戶漢子不單純,他的身份竟然不一般。
飛機失事,她死而復生,自新婚老公懷里醒來,卻成了尚書府瘋癲的嫡小姐而她同生共死的新婚老公,卻是高高在上的大魏皇子,一位深藏不漏的病秧子。她期望,變了時空,換了人生,也能與他相守白頭,不離不棄。他卻若即若離,捉摸不定,只把她當做養在尚書府的解…
嫁入沈家一旬,酈酥衣發現了夫君的不對勁。 她那明面上清潤儒雅、穩重有禮的丈夫,黃昏之後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閨閣之中,他那雙眼陰冷而狠厲,望向她時,處處透露着貪婪。 每每醒來,回想起那張臉,酈酥衣都瑟縮不止。 去敬茶時,沈頃卻態度溫和,叮囑她注意身子。 …… 沈頃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裏還住了另一個人。 每到深夜,他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格便會覺醒,如豺狼虎豹,令人膽寒。 第一次發現這個祕密時,他正在妻子房中,一清醒,便看見這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 他心有不忍,伸出手,酈酥衣害怕地躲開。 後來,他每每剋制,情況卻愈演愈烈。 他不知道深夜裏,自己是怎樣勾着妻子的下巴,看着她瑟瑟發抖的雙肩,是如何低啞着聲音: “若你明日再敢跟他告狀,便是如今這般下場。” 後來,我那溫柔有禮的夫君,在白天寫信給晚上的自己,罵他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