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慧說自己是不三不四的人,柳如的笑意僵在臉上,心里暗罵楊慧,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是仗著家世背景才做了蘇家的大兒媳,要沒有背景加持,蘇家怕是在當年就把趕出門去了,還能留到現在,擱這兒耀武揚威的。
但今天是來收拾邱婖的,也只能把這口惡氣忍下去。
邱婖鱉了他們一眼,就們這張顛倒黑白的,北城最有名的律師來,怕也說不過們。
天下既然還有這樣的說法,男人出軌,是因為人沒管好。
難不結了婚的,都要把男人像狗一樣拴在家里,才管得好? 淡淡一笑:“恩?什麼恩?念蘇臨河拿我的小院去銀行借貸款,補公賬?還是恩他們出軌,給我下藥?” 老太太覺得邱婖沒錢沒勢,嫁進蘇家已經是上輩子燒高香了,現在既然還敢誣陷臨河,簡直是可惡到了極點,紅著臉爭辯:“你!你胡說什麼?我孫子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一旁的蘇仁堯正愁沒機會揭穿蘇臨河的錯,現在邱婖說出來了,他剛也好補一腳。
伏到老太太耳邊低聲說道:“媽,這是真的,嵐山小院的房契還是臨河從我這里騙錢,去贖回來的”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邱婖聽得真切,這個蘇臨河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能從蘇仁堯手里騙錢。
但不管他從哪里搞的錢,好在是把小院的房契還給了。
老太太蹙眉,滿臉錯愕,臉凝重,扭頭看著蘇仁堯,本想開口罵兩句,但礙于外人在,也不好揭孫子的短。
助長了他人的氣焰。
于是臉變了變,沒有剛才那副囂張的神,輕咳一聲:“既然你們已經破裂了,無法再生活下去,只要你把諒解同意書簽了,把臨河放出來,我就答應你們離婚,但蘇家的錢你休想拿走一分。”
只要臨河一出來,其他的事就好辦了。
邱婖噗笑一聲,答應有什麼用?能比法律好使?還真拿他們蘇家當王了,他們說怎樣就怎樣,法律又不是他們蘇家寫的。
“如果我偏不呢?”的話語帶著幾分挑釁,都到這步了,婚要離,錢也要拿,難道還給他白嫖不,做錯事的又不是。
聽到這里蘇仁堯拿出一副大家長的樣子,姿態端得極高:“這件事你別無選擇,你沒有資格跟我們談判!” 邱婖攥著手機的手有了汗意,深吸一口氣,一臉無所畏懼:“沒資格跟我談的是你們吧!我手里還有蘇臨河綁架我,把我丟進地下室關了兩天的視頻,和證據,要給你看看嘛?還有他指示人去嵐山小院下毒的證據,我也打算一起提給警方,數罪并罰沒有個十來年,怕是出不來吧!” 老太太第一個不淡定了,從沙發上竄起來,指著罵道:“你這個毒婦!他是你的枕邊人,你怎麼下得去手。”
那蘇臨河做這些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這個枕邊人呢? 在此刻邱婖深深的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親人才會無條件地站在你邊。
平日里老太太還總是跟念叨:要是臨河欺負你,你就告訴,替你收拾他。
柳如就躲在他們后靜靜地看著邱婖,腹誹:以前那與世無爭,人淡如的樣子,果然是裝的。
現在說起話來,毫不畏懼,思路清晰。
蘇仁堯看著老太太和楊慧都說不到重點,再鬧下去,蘇氏就要毀在他們這一代了,急得只能自己說話:“邱婖啊,大家都是明白人,臨河雖然做錯了事,但好歹也跟你風雨同甘了這麼多年,你有什麼要求,你說,我們蘇家能做的一定做到。”
老太太捂著口,著氣,耳朵卻仔細聽著每一個聲音。
邱婖看著蘇仁堯,心底還是對他有三分敬意的,畢竟比起老太太和楊慧,他說的話也算中肯。
“我要離婚,我要蘇臨河全部家,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就約定好了這件事,我這里還有錄音。”
說著,他便把錄音放了出來。
柳如也豎著耳朵聽,畢竟事關以后能不能當富太太。
聽完后,老太太急得直搖手:“這肯定是你當初哄他就說的,本算不得數,你當初嫁給他,就是懷著目的來的。”
楊慧也接上:“上次在老宅,你還說要2億,現在怎麼又要全部了?你真是太貪婪了,我們蘇家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柳如語氣激地接上:“,邱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要不臨河也不會做這些鋌而走險的事,而且那個人還是恒新的高層,說不定蘇氏集團現在的況,就是被他打的。”
涉及到柳如和孩子的利益,當然忍不了,管它是不是真的,先捅出來再說,蘇臨河查不到,沒準蘇仁堯能查到。
到時候蘇臨河跟邱婖一離婚,等的孩子生下來,那就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什麼?你這小賤人,竟然敢做出這種事!看我不撕了你這張不知恥的臉!”說著老太太就要往邱婖上撲去。
幸好蘇仁堯是理智的,他急忙拉住老太太:“媽,你別聽風就是雨的,沒有證據,你就手,你想進去陪臨河?” 雖然蘇仁堯沒有全部相信柳如的話,但提到了恒新的高層,他心里犯了難,以恒新的地位,想收拾蘇氏集團,那他們還在真沒有反擊的能力。
照現在的形勢來看,如果真是恒新,那些供應商跑路就說得通了,誰也不會放著鐵飯碗不端,跟著蘇氏集團的端紙碗。
能左右恒新集團的人,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
想到這里蘇仁堯只覺得后背發涼,拉起一臉懵的老太太余投在邱婖上:“你提的條件,我們回去商量商量,再給你答復。”
老太太不走,非要給邱婖一點,但架不住蘇仁堯,連哄帶騙地把人拽了出去。
楊慧跟了蘇仁堯30年,他做什麼都是心里有算了,才會行,于是也安了老太太幾句,才勉強把人勸走。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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