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大人,你對周史彈劾劉家一事,怎麼看?”
容昭微笑:“我覺得周史腦袋有問題,他彈劾劉家包藏禍心,證據太假了,像是偽造。”
“?”
“他們是在冤枉臣!容大人,你相信下嗎?”
容昭理直氣壯:“不相信。”
“?”
……
容昭主打一個誰的話都接,接完當場把人干沉默。
同時,無差別攻擊。
前一句反駁攻擊者,后一句反駁被攻擊者。
誰都猜不到的下一句是什麼。
反正就是,誰問誰窒息。
不到三天。
永明帝將到書房,一臉無奈:“你就這麼想躲?”
容昭脖子,故作膽小,“臣害怕,而且,臣就喜歡做生意,最近有個新鮮點子,臣想要回去實驗。”
永明帝搖搖頭,有些不快:“你反駁百的時候,沒看出你害怕。”
“真害怕。”容昭一臉坦誠,眼無辜,“這才三天,就有四個員下了大獄,臣膽子小,實在是害怕啊。”
永明帝看著,隨即嘆口氣,擺擺手:“給你休一段時間假,但是戶部你得繼續去,要是銀行和海貿出事,朕饒不了你!”
容昭眼睛一亮,“皇上放心,臣定會恪守職責,做得好好的!”
將腦袋湊近,討好一笑,“皇上,臣這門新生意有大用,先賣個關子,定會讓皇上滿意。”
永明帝聞言,不滿倒是散了些。
他問:“神神,當真朕會滿意?”
容昭雖然行事不羈,但從來承諾都不是虛言,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
只要不是圖謀不軌,只要不是涉及奪嫡之爭,容昭的膽小和怕事,永明帝也只是表面生氣。
在他心中,他也不想掌管天下銀錢的容昭參與其中。
容昭聲音篤定:“必定!”
永明帝擺擺手,“那你走吧,屆時若是朕不滿,定不饒了你。”
容昭笑嘻嘻遛了。
永明帝搖搖頭,再次低頭看向折子,眉眼一下子耷拉下來,眼中晦難辨,神難看。
這些人真是迫不及待想他死了……
-
有了皇上的同意。
容昭順順利利先躲一段時間。
還真不是騙人,在城外搞個莊子,帶著一大幫子人,每天都在里面搗鼓,時常一耗就是一整天。
整日里忙得團團轉。
也不是完全不管正事,戶部那一攤子要是敢不管,徐尚書得對著哭死。
也因此,如果戶部和銀行有事,會先理這邊,之后再去城外莊子。
如果先去莊子,戶部和銀行的人,也都能在莊子上找到。
某天,戶部突然有事。
“容大人呢?”
“莊子上。”
某天,銀行突然有事。
“容世子呢!!”
“莊子上。”
某天,海貿那邊有事。
“容世子怎麼又找不到了?”
“還在莊子上。”
“……”
總之,整個五月,要找容昭就去莊子。
五月是銀行開業一年的日子,也是國債開始陸陸續續還上的日子。
這倒是不難,且不說易市那邊每日都有海貿投資。
便是那群積極的商賈、世家,已經開始籌錢租船,往銀行放大筆大筆的銀子,這些錢都能用來還國債。
百姓們按時領到錢,喜氣洋洋。
“去年買國債的錢都已經拿到,連本帶利呢!”
“這錢放在家里也是放著,沒想到買了一年國債,竟然還能多出許多,都夠我們一家買上幾件服、吃段時間好的。”
“可惜,當初我不放心,就沒買太多,也沒敢買三年,現在已經沒有國債和理財可以買了。”
“誰讓你不相信容世子?容世子何時害過我們?”
……
拿到錢,百姓高興,如今工作好找,掙了錢放在銀行里面,錢也能生錢,日子再好不過。
也因此,哪怕朝中風聲鶴唳,百姓們也只是看個熱鬧,并不影響生活。
而對于世家和商賈。
那些著急的人已經籌備了海貿船隊去州,準備租船出海,京城出發,錢不好帶,都是將錢存放在銀行。
海貿租船和備貨、聘人等,都不是大開銷。
最大的一筆反而是海船抵押費,這筆錢是要抵押在銀行,才能租船。
在哪里抵押,就只能在哪里解抵押。
所以,許多人都在京城將錢存著,拿上存單去州直接租船、抵押海船費。
這是一筆大錢,商賈們不愿意自己承擔風險,都是拉上好多家一起“合資”,賺的錢一起分,風險也一起承擔。
有些是信任的人合作,倒是不擔心。
但也有些膽子大的,為了摻和一腳,直接在易市就與人合作。
這就難免需要在易市定契,讓銀行擔保,又得給銀錢付一筆錢,雖說不便宜,可架不住安全。
銀行又多一筆收。
到如今來說,整個銀行、易市、船廠是構一個龐大的系,完循環,錢生錢,所有人都能得利。
據說,州一日比一日熱鬧,在州的人,就不愁找不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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