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了菸點上,了一口,朝著盛驍吐出去,“你找我想談什麼?我跟你可沒什麼業務往來,也沒什麼糾葛,你找我可能沒什麼用哦。”
“放心,我什麼也不談,就只是想跟你坐著喝茶。可以不用說話,道不同,說話自然也說不到一塊去。只不過,我很相信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齊辛炎挑眉,盛驍對他的憎惡很明顯,而他眼神裡挑釁的意味也很濃。
在尼國的每一天,他都在想著回來以後,讓這些人怎麼死。
齊辛炎這般辛苦找傀儡,建立商業王國,不過就是為了錢,在國外養著團伙,若是日益壯大,是需要大筆資金。他能這麼幹淨,說明他不販毒也不走私軍火,他只是在養能力出眾的僱傭兵。
至於他想要幹嘛,他自己心裡清楚,盛驍沒興趣深究。
盛驍說:“你能幹的事兒,我也能幹,了。”
齊辛炎瞇了眼,“你要跟我作對?”
“不是你先跟我作對麼?到現在為止,袁鹿還在江韌手裡,的父母下落未知。我猜你還會對我手。我這人其實沒那麼喜歡跟人鬥來鬥去,商場上混久了,就會明白,趕盡殺絕的做法長久不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看的是長遠的利益。”
盛驍靠在椅背上,“但我也不是那種,隨便任人宰割,不會還手的人。說那麼多廢話,其實就一句,我不怕你,聽清楚了麼?”
話音落下,包間的氣氛有幾分張,兩人流出的氣場不相上下,誰都沒有制住誰。
齊辛炎笑起來,點點頭,指了指他,說:“可以啊,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跟我說話了。”
“我也很久沒有這樣跟人說話了,在尼國的日子可不好,不知道你有沒有試過被人追殺的滋味,我還是生平第一回。真他媽刺激。”
他端起茶杯,朝著他舉了一下,說:“希之後還有更刺激的。嘿,你這麼輕易就進來,不怕我在這裡手?我在你眼裡,如此善良麼?嗐,真是讓我有點愧疚呢。”
齊辛炎微的一愣,接著便覺得有幾分頭暈,怎麼可能?他們喝的是同一壺茶,怎麼可能他會中招。
盛驍冷眼看著他,“看來今天就要溼靴了。”
“我的人都在外面,你敢!?還有,你知道yl保鏢公司是誰的麼?”
盛驍仍是氣定神閒,“你的?”
他沒回答。
盛驍還是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他笑起來,拿了包藥丟過去,“跟你開玩笑而已,沒想到yl是你的。你訓練人確實很有一套。不過我這裡可不全是yl的人,還有你的……”
他買了個關子,齊辛炎長了心眼,並沒有立刻吞下他給的藥。
盛驍說:“仇人。你好像說過,擒賊先擒王,是這個策略吧?你覺得我做的怎麼樣?”
齊辛炎:“你試試。”
盛驍喝了口茶,只是聳聳肩,不置可否。
齊辛炎起,強撐著不適往外走。
盛驍沒有阻攔,也沒再看他。
齊辛炎扶著門框,突然想到什麼,笑說:“要賭上袁鹿的命麼?一兩命,還有意思。”
他側目看過去,對上齊辛炎的笑眼。
他說:“你怕什麼,我沒想在這裡要你命,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不好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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