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他做什麼?不對,我記得之前好像聽說他已經死了?”
辛夷搖搖頭,“他沒死,只是坐牢了。而且我前兩天剛試探了一下葉海心,今天他就因為被人毆打,進了醫院。”
“你懷疑是葉海心做的?”
“你覺得呢?”
談近沉默了一下,“你父親知道他還活著這件事麼?”
“應該……不知道吧?如果知道的話,葉海心為什麼要這麼做?更重要的是,這麼做,會不會是前夫知道什麼不可告人的?”
談近點點頭,似乎贊同了這個說法。
辛夷看向他,“所以我該怎麼辦?”
“先讓人盯著吧。”談近說道,“反正現在人還活著,要是真想滅口,總會繼續找機會。”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了車上。
辛夷的眉頭依舊皺著,“那你說,葉海心是被人握住了什麼把柄?”
“誰知道。”談近回答,一邊提醒,“安全帶。”
辛夷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本沒有聽他說了什麼。
談近也沒再提醒,直接起,幫將安全帶扣上。
辛夷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的作,只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談近看了一眼,突然問,“葉子珊是你妹妹這件事,確定了麼?”
辛夷一愣,“你是說……”
“猜的而已。”談近發車子,平靜的說道,“畢竟葉海心的野心不小,如果真的生下了你父親的孩子,何必藏這麼多年?”
“可是我父親肯定是先做過親子鑒定的了,再怎麼樣,不至于連我父親的醫生都收買了吧?”
“嗯,但你可以再確認一下。”
“那我今晚回姜宅好了。”
“你明天不是要送我媽去車站?”
“所以?”
“所以今晚去云薈住。”
辛夷不知道這兩者有什麼沖突,但談近直接做了決定,沒有給反駁的機會。
但到了云薈后,辛夷才想起之前自己的東西都搬空了,這邊自己連件睡都沒有。
也懶得折騰,直接套了件談近的襯后便倒在了床上。
手機的提示聲傳來。
辛夷這才想起自己還得跟設計師確認禮服細節。
抬起眼睛看了看房門外,“談近。”
沒有人回答。
辛夷只能撐著起床。
談近正在書房工作,辛夷推開門的時候甚至被濃重的煙味嗆了一下。
皺起眉頭,“你這麼多煙干嘛?”
談近瞇起眼睛,目在那潔修長的上看了看后,這才問,“怎麼了?”
“你的禮服。”辛夷走過去,將手機遞給他,“我今天幫你選的這幾套,你看看。”
“可以。”
“你都沒看!”
“我相信你的眼。”
這句話似乎讓人欣的,但細細品嘗后才能讀懂其中的敷衍。
辛夷瞪起眼睛,“不行,你必須選。”
談近也沒說什麼,只接過手機了兩下。
辛夷湊上來跟他講解,“我喜歡這套的,不是正黑,領口也做了設計,你看這……”
;的話還沒說完,卻發現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摟在了自己的腰上,再慢慢上的大。
辛夷立即將他的手拍掉,“我在跟你說話!”
他只嗯了一聲,漫不經心的。
“還有這個……”
辛夷深吸口氣,剛再說了一句,他突然手將撈自己懷中。
他原本就是坐著的,辛夷就站在他旁邊。
此時他一弄,便直接坐在了他的上,原本就不算長的襯直接了上去,出大片白皙的皮。
他的手掌直接上。
辛夷還想掙扎,“我在跟你說正事……”
但話一出口,卻是變了味。
談近的眸更深了幾分,“嗯,你說。”
“那幾套禮服……”
“買。”談近回答,手上作不斷,“我的卡不是在你手上?”
辛夷忍不住哼了一聲,微紅的眼角如同了最人的胭脂。
談近低頭吻了吻,又噙住的。
舌相抵,辛夷的腳趾忍不住繃,那一下的呼聲也一并被他咽腹中。
然后,被他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落地。
但沒有人去管。
書房的燈明亮,室的煙味甚至還未完全消散開,辛夷的視線也開始變得迷離了起來。
倒映在墻上的影纏重疊,那件皺的襯也被直接丟在了地上,無人顧及。
……
第二天,辛夷將談母送去車站后便回了姜宅。
葉海心和父親都在,兩人正親昵地靠在一起說著什麼。
在聽見辛夷的聲音,葉海心很快抬起頭熱絡的問候,“辛夷來了?”
那樣子倒好像是主人,而辛夷只是一個到訪的客人一樣。
辛夷只扯了一下角,再朝父親點點頭,“父親。”
姜父嗯了一聲,“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辛夷停下腳步。
姜父已經起,直接往書房的方向走。
“上次靳家已表態了,你之后跟著談近去深城,正好,就在那邊的分公司職吧。”
話說完,姜父也將手上的資料遞給了辛夷。
辛夷翻開看了兩頁后,皺起眉頭,“連續兩年虧損?”
“嗯,你到了那邊后好好干,如果能扭虧為盈,將來你進總公司也是一個很好的由頭。”
辛夷抿了抿后,突然笑,“您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
“深城有靳嶺,其他公司發展的空間本就有限,兩年的虧損加上總公司不喂資源就是等死的節奏,您這個節骨眼讓我去,是想讓我背鍋?”
姜父皺起眉頭,“誰說的?你……”
“這東西我還是能看懂一些的。”辛夷將他的話打斷,“我可以理解您想為葉子珊鋪路,但如此的差別對待,別說我同不同意,您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靳家那邊人的?”
“讓你去這里,就是因為你即將是靳家的兒媳婦。”
他的話讓辛夷一愣,然后,才明白過來。
——這邊總公司不喂資源,但靳嶺會。
誰讓是靳家的兒媳婦?
的手不自覺握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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